我思考著兩種選擇帶來的后果, 最后實在沒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我能問一下, 你這樣的目的是?」
「他畢竟是我兒子, 我不想你毀了他。」
我直接笑出了聲:「被用作籌碼生下的兒子, 知道他沒有利用價值后直接把幾個月的他扔在大馬路上,過去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見過他, 得知他談戀愛之后來他女朋友這里展現母愛。」
「你不覺得這太好笑了嗎?」
宋琪慧有一瞬間的心虛, 但迅速調整了過來:「我要是你我就收下這五百萬,畢竟一個電視臺的主持人不知道花多少年才能掙到這個數目。」
我直接反駁:「你應該知道謝燃攢了十幾億的老婆本吧,我收了你這五百萬不是因小失大嗎?」
「呵。」宋琪慧像聽到了什麼笑話, 冷笑一聲,「你以為謝燃真的能娶你?謝家有多注重門當戶對我比你清楚。」
「可是他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
宋琪慧聽了這話,情緒突然激動起來,聲調隨之變得刺耳:「喜歡有什麼用?再喜歡不過是你們兩個都被謝家放棄。」
我看著杯子里的水紋,淡淡地說了一句:「不會的。」
我抬頭看向她:「我們不會都被謝家拋棄的。因為從一開始我就不會讓他為了我和父母決裂。」
宋琪慧臉上的戾氣一掃而空,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我。
「事到如今, 你還不明白嗎?」
「我和你不一樣。」
我懶得和她廢話,直接起身準備離開,走到半路上又折了回來,拿起桌上那張卡對她說:「算你給的份子錢吧,我和謝燃心情好, 結婚說不定能請你。
」
我一出門, 就看見謝燃靠在車門上看著我。
我走過去把卡伸到他眼前。
謝燃沒接:「這是,我以后的零花錢?」
我塞到他手里, 上了車:
「這是她給的, 她想用錢打發我離開你。」
謝燃盯著卡看了十秒,問了一句:「這里面有多少錢?」
「五百萬。」
「五百萬?她打發叫花子呢?」謝燃甚至有些氣憤,「我對你的喜歡就值五百萬?」
我覺得他這樣有些好笑:「那你覺得多少合適?」
「雖然說我對你的愛是無價的,但最起碼十個億起吧?」
我笑得更歡了:
「你怎麼不問問我怎麼拿了?」
謝燃沉默一會兒,最后憋出來一句:「你這麼做肯定有你的道理。」
明明看見卡的第一秒就想問,還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真是太可愛了。
「她的錢, 不拿白不拿。」怕謝燃胡思亂想, 我又補了一句,「雖然說我男朋友不缺這個錢,但能給他賺一筆是一筆。」
謝燃聽了嘴角比 ak 還難壓。
我笑著看著他, 又轉過頭看向前面的路,郁金香在道路兩旁肆意生長,一路暢通無阻。
-完-
白準番外:
男朋友兄弟是個戀愛腦,他嗤之以鼻。
後來我提分手,他抱著我哭的死去活來。
「是因為我只有六塊腹肌嗎?我可以練啊,別和我分手行不行?」
質疑兄弟,理解兄弟,成為兄弟。
1、
得知季瓊安分手,我在第一時間為她發去了真摯的祝賀並且誠邀她去酒吧放縱。
她一開始是拒絕的,並給出了沒洗頭這種低級的理由。
行動力滿分的我,直接拿著洗發水去了她家,成功把她帶去了酒吧。
放縱只是個借口,主要是當天他們酒吧有男模表演。
到了現場之後,我一頭紮進舞池,季瓊安單獨找了個清凈的地方坐著。
為了防止她無聊,我還特意給她點了個男模。
我在舞池裏蹦的忘我,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終於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謝燃那家夥怎麽來了?
我連忙從舞池裏擠了出來。
謝燃一看見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就好像我欠他百八十萬一樣。
他走了兩步把季瓊安拉了起來並在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帶走了她。
只剩下一臉懵逼的我。
還有謝燃的兄弟白準。
白準看著他倆的背影,表情只能用痛心疾首來形容,他邊說話邊搖著頭:「這男的真沒救了我說實話,戀愛腦成這樣還要腦子幹嘛?幹脆把腦子捐了得了。」
我和白準沒見過幾次面,但每次見他,他都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就好像那個惡毒婆婆看自己兒媳婦不順眼。
我湊過去十分八卦的問他:「你該不會喜歡他吧?」
「怎麽可能?」白準立馬否認,「我會喜歡她?我怎麽會喜歡這種剛分手就點男模的人。」
「我沒說安安,我說的是謝燃。」
白準楞了幾秒,像是被侮辱了一般:「我喜歡他幹嘛?!我喜歡女的!」
我聳聳肩,「那你一副他被搶走了的樣子。」
「我這是為我兄弟打抱不平,我這是對戀愛腦的嗤之以鼻!」
我看他這不聰明的樣子,走到沙發上坐下,「你說不定以後也是個戀愛腦。」
他轉過頭盯著我用一種十分嚴肅且無可撼動的語氣對我說:「我就是孤獨終老,從樓上跳下去,我都不會成為戀愛腦。」
我喝了一口酒,對此表示反對:「你沒聽說過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白準挑了挑眉,在我身邊坐下,拿起杯子和我手裏的碰了一下,十分自信的說:「我只聽過獨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