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還是這麽欠揍。
我直接朝他頭上拍了一下,「我不是你姐我閑的來接你。」
方填不怒反笑,「這才對嘛。」
這人,受虐狂嗎?
12、
上了車之後,我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讓方填和我一起拍張照。
「你湊過來一點啊。」
「你倒是笑啊。」
「你這是什麽表情。」
方填眼裏帶有恐懼的說:「姐,你別這樣,我害怕。」
「你有病?我拍照又不是拍你!」
最後我強製性的把他的頭給掰了過來,拍了一張還可以的照片。
拍完之後我麻溜的把它發了朋友圈,配文是:【來接一個很重要的人。】
方填看見我的文案之後,緊緊的抓住安全帶,「姐,我沒惹你吧,我才剛回來啊。」
我看都沒看他,「你沒惹我,有人惹我了。」
我原以為白準看見之後怎麽著也得有點反應吧。
結果呢,他直接人間蒸發。
我越想越氣,下車關門的力度都大了一點。
方填在旁邊是大氣不敢出一個。
我帶著他走到奶奶家,一進門看見了一個不速之客。
白準一只手拉著奶奶的手,一只手在擦眼淚,嘴裏還在打小報告,「奶奶,你說她怎麽可以這樣啊,虧我那麽喜歡他。」
方填看了白準一眼,直接跑過去拉開了他,「奶奶,他是誰啊。」
白準哭到一半,擡頭看清來的人後,直接騰的一下站起來了,指著方填說:「奶奶,就是他!破壞我和粥粥的感情!」
活得久了,還能看見兩個男的為我吵架,真不容易。
奶奶看了一眼方填,知道白準可能誤會了,剛像開口解釋,我立馬沖過去給了她一個眼神。
要不說她是我親奶呢。
我一個眼神,她就知道我想幹什麽,並且立馬開始煽風點火,「小準啊,這我也不知道啊。
粥粥要是喜歡他我也攔不住啊,我上次不是讓你去結婚嗎,你看你,結了婚哪兒有這麽多事。」
看見我奶態度的轉變,白準天都塌了。
他不死心的轉頭看向我,有些委屈的說:「她有八塊腹肌?」
?
這是重點嗎?
他怎麽還記得八塊腹肌的事啊。
方填看了半天終於也看清形勢,再次往上面填了一把火,「是啊,我有,怎麽了,不會哥哥你沒有吧?」
白準一聽火了,「他這不是男綠茶嗎?」
「你說誰綠茶呢!」
眼看著他倆就要打起來了,我立馬拉著白準進了我的房間冷靜冷靜。
白準被我拉過去後,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你是真的喜歡他嗎?」
我沒有證明回答他的問題,「白準,我們只是假冒情侶,三個月快到了,我們倆也要分手了。」
平地一聲雷。
白準站起來抱著我哭的死去活來,「是因為我只有六塊腹肌嗎?我可以練啊,別和我分手行不行?」
我壓住嘴角的弧度,裝模作樣的推了推他,沒推動。
「你又不喜歡我,和我在一起幹嘛,你完全可以找其它人假冒。」
「我沒說不喜歡你!」白準急了,「我喜歡,我非常喜歡,我喜歡的要死。」
不容易啊。
三個月了,聽到他說喜歡真不容易。
我沒說話,白準更急了,他放開我,眼角紅紅的問我:「我不能和他公平競爭嗎?雖然我沒有他綠茶我會努力的。」
我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和他競爭什麽。」
「他是我弟。」
13、
知道了方填真實身份的白準,一改當時喊他綠茶的架勢,直接變了一副嘴臉。
方填呢,也對他和顏悅色。
「說真的,哥,你為啥和我姐在一起。
」
白準毫不猶豫的說:「她溫柔善良大方啊。」
方填的表情和見了鬼一樣,指著我不可思議的說:「她溫柔?她善良?她大方?」
「你確定你沒有被下降頭?」
白準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你根本就不懂。」
「我是不懂,我懂了我就完蛋了。」
自從和白準在一起後,他就完完全全成了戀愛腦。
我把當初他說的那句我就是孤獨終老,從樓上跳下去,我都不會成為戀愛腦發給他。
他直接給我發了個真相的表情包。
【質疑謝燃,理解謝燃,成為謝燃。】
我看著這句話笑了。
再次約季瓊安出來的時候,非常不容易。
謝燃和白準都想參加我們都閨蜜聚會,被我們狠狠拒絕。
到了地方之後,季瓊安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搖著頭說:「看不出來啊。」
我裝傻充楞,「什麽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有一套啊。」
我繼續裝傻:「什麽有一套。」
「和我還裝嗎?」
季瓊安放下杯子,「相親不是巧合,謝燃把他丟在大馬路上也不是巧合,故意用方填刺激他,你可真是放長線釣大魚。」
我笑了笑,沒否認,「我要正兒八經的追他,就白準那個木頭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開竅。」
「只是用了一點兒小小的手段罷了。」
我和她相視一笑。
出了門,謝燃和白準一人靠在一輛車上看著我們。
陽光撒下來,他們朝我們走來。
這兩個男的,不知道在較什麽勁,多大的人了,還在大馬路上比誰走得快。
白準沖過來接過我的包,像比賽一樣帶著我回到了車裏。
我對他這種行為感到十分的不:
「你倆在幹嘛?」
白準抱胸看著我,十分認真的問我:「你覺得我和謝燃誰更戀愛腦?」
?
他們兩個是不是瘋了,這有啥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