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叔,咱們帶蘆花嬸子,去樓下曬曬太陽。”付滿滿對常忠道。
常忠高興的應道,“好呀!”
一會兩人帶著蘆花下樓去了,坐的是袁琪給做的木頭輪椅,付滿滿在輪椅上鋪了墊子,坐著很軟和舒服。
院子里陽光燦爛,太陽照的人暖和和的。
一群四五歲的孩子在院子里追逐打鬧,小的孩子在大人的懷抱里有的睡覺了,有的在咿咿呀呀的玩鬧。
這些孩子一個個都健健康康的,付滿滿很欣慰。
等熬過了寒冬,這些孩子都能好好的活下去了。
人群里,趙小蘭一臉失落的坐著,她身邊蹲著一個小男孩,這個男孩就是她救下來的男孩。
她看著年幼的孩子,就想起自己去世的弟弟,一想到,便心里難過。
“小蘭別難過,開心一點?”同伴小云走到趙小蘭身邊安慰道。
趙小蘭搖搖頭,道:“沒事,就是想到了弟弟,我已經看開了。”
“哎,我聽說了這事,這是命吧,別的孩子都沒事,怎麼偏偏就你弟弟出事了呢!”劉紫夕感慨一句。
趙小蘭若有所思,覺得劉紫夕說的話聽著怪怪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就隨口感慨一下,畢竟這里年幼的孩子那麼多,怎麼別的孩子都沒事呢。”劉紫夕還是一副勸慰的口吻,但是這話里話外,全是挑撥的意思。
趙小蘭立即站了起來,很生氣的道:“你這話的意思,難道有人要害我弟弟。”
劉紫夕沒想到一向軟軟弱弱的趙小蘭竟敢大聲的叫嚷出來。
頓時有些面紅耳赤。
“我沒這個意思,是我不會安慰人,對不起。”劉紫夕看到大家都在看她,頓時心里發慌,轉身離開了。
付滿滿看了一眼劉紫夕,覺得這個人心思不單純,挺會來事的。
今天看她還要給付強洗衣服呢!
這是要準備勾引她弟弟呀,付滿滿臉沉了下來,她的家人,也敢動歪心思!
“李叔,那個劉紫夕,你怎麼認識的。”付滿滿之前問過劉紫夕,她說是李叔在路上就了她,她看李人好心善又厲害,就跟著李叔。
當時她也沒多想,就沒問李劍聲,具體情況。
李劍聲看著劉紫夕離開的背影,眸光淡漠的,“那丫頭,精明的,我是在劉莊遇到她的,當時被一群人追殺,那群人像山匪,我看了一群人欺負一個小姑娘,就順手救了她,救了她,她就一直跟著我,說要報答我。”
“她要怎麼報答你?”付滿滿挑眉笑了笑。
“別瞎想呀,小姑娘家家的,思想要單純一點。”李劍聲瞪了一眼付滿滿。
付滿滿一臉的正經,“我沒瞎想呀,她報答你,那一定是要給你養老送終,當你干閨女。”
“你……這個丫頭,胡說八道。”李劍聲被付滿滿將了一軍,又氣又笑。
“她不是說要養我老,說要給我買酒喝,說等到了南陵,她請我喝最好的酒。”李劍聲說道酒,嘴巴砸吧了一下。
這個驛站,他掃蕩過了,沒發現一滴酒,空酒壇子倒是很多。
他已經好就沒有喝到酒了,這心里饞的很。
“到了南陵請你喝酒,口氣還不小,她還說過什麼?”付滿滿對這劉紫夕有了點好奇。
“其他的嘛?好像沒說過,哦,對了,她似乎提過鐘離世家,問過我知不知道鐘離世家。”
“你怎麼說的。”
“我說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我也挺想了解了解這鐘離世家。
”付滿滿好奇問道。
畢竟她這次去南陵,就是去闖鐘離世家設置的那個斗獸場,去爭一塊地的。
“我還真不了解,我身邊也沒有情報機構,身處荒野,哪里知道那權貴世家的事情。”李劍聲是真對那些事情不敢興趣,他只想報仇。
“哎!這鐘離世家還真是夠神秘的。”付滿滿感慨了一句。
“你想了解鐘離氏,我或許可以解答一二。”皇甫斐然走了過來,雙手背后,身板挺直,陽光帥氣。
付滿滿看向皇甫斐然,長的是真帥,看著賞心悅目的,“你了解多少,說來聽聽。”
李劍聲看著皇甫斐然,老臉一沉,不太高興,這小子什麼來路,湊過來搭什麼腔。
小主公呢!跑哪里去了,再不過,付滿滿就要被被的小子給勾走了。
“鐘離氏是離歌城第一世家,整個離歌城都可以說是鐘離氏的,這個家族重文,朝中的官員很多是來自鐘離氏的門生,現在鐘離家的家主是鐘離宏遠,他有兩個兒子,兩個嫡出女兒,庶出的就不知道了,
大兒子鐘離長卿是個儒將,手握重兵,常年在外征戰,已經拿下了南邊的不少城池,二兒子,鐘離長憶,智冠天下,少年天才,可惜不良于行,年少的時候從馬上摔下來,腿摔壞了。”
“殘疾大佬?”付滿滿嘀咕了一句。
皇甫斐然疑問,“什麼殘疾大佬?”
“玩笑話,你繼續。”付滿滿聽了還挺有趣的。
“在鐘離世家,嫡出的女兒都是不外嫁的,都是招婿,招回的女婿都是要改姓鐘離,這也是鐘離氏百年不衰的原因,庶出的女兒會和封地的頭領聯姻,這也等于是招婿了。
”
“這個可以,做鐘離家的女兒還是很吃香的。”付滿滿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