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上輩子可是為了這位置可是邀請我去她的院子里放了一把大火呢,我的報復才剛開始這就受不了了?
我起身拽著她的頭發往池塘走去,又摁住他她的頭,往池里面按。
倒數幾聲后又提上來,等她緩過神來。
又繼續,如此反復。
她一臉狼狽,不可置信。
“對了,我爹說你姐夫不錯。應該是要升官了,還有你姐姐也懷孕了哦!”
我起身拍了拍手,任她跪坐在地上。
最后狼狽爬起來離開,這才哪到哪兒?
冰冷的池塘水我也泡過,人前惡毒,人后柔弱。
只要不被人看見,還不是靠一張嘴說道。跟著她學了不少。
【4】
“聞蘊。”
清澈帶著些許微微沙啞的聲音響起,我轉過身,剛好看見靠在院墻的周宴歸。
一身玄黑色的衣裳,五官硬朗,一雙眼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周小侯爺,有事。”
他走到我身前,從身后遞出包裹著的糕點。
是我愛吃的那家城北鋪子的糕點,我伸手接過,道了一聲謝。
“什麼時候來的?這糕點不錯。”
我拆開包裝撲面而來的熟悉的香味,拿起一塊便開始吃了起來。他跟在我的身后,也伸手拿了一塊。
“好久了,剛好看見那位夏姑娘給你跪下。喜歡吃下次還給你帶!”
我心下了然,怪不得。
“不過,誰說我們聞蘊是軟弱可憐的小白兔,分別就是披著兔皮的小老虎才對。”
我身腳踹了他一腳,他也不腦,笑嘻嘻的跟在我的身后。
哪有什麼京城第一頑固加風流的影子!
“你怎麼來了,下次記得給我帶城西尾的燒雞和獅子頭。”
“身為林公子的好朋友他關禁閉當然要來看望一番了。
好啊,城東那邊新開了一家糕點鋪子,你還沒有吃過,下次一起給你帶。”
我滿意的點點頭,看著他也順眼了幾分。
“不過,你真的要與林聞白和離。”
“當然了,我以前眼瞎了,現在清醒了。”
我沒轉頭,自認也沒有看見他握緊的拳頭展開,以及一瞬間綻放的笑容。
“聞蘊,有什麼需要的盡管找我,周小侯爺隨叫隨到哦!”
“謝周小侯爺的好意!”
【4】
周聞白禁閉關到第三天,夏珈那里卻是安分守己,沒有一絲動作。
相必也是察覺了我的變化,恐怕其中的貓膩,她自是一個聰明的人。
不過怎麼說呢?我也算是比較了解她的人了,還得我出手。
“王夏氏見過夫人。”
我端坐在主位,細細的打量著我面前的婦人。
長得算不得上漂亮,只能算是小家碧玉,看著倒是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不過自是知道她不是什麼好心腸的人。
“我父親有向皇上推舉你夫君的想法!只不過你妹妹最近鬧人得惹我心煩,就麻煩夏夫人在鄙府小住一段時間了,地方就在你妹妹旁邊的小院。”
我開口,揉了揉太陽穴。對方是個有眼力見的人,接過我的話語。
“夫人宅心仁厚,王夏氏定不負夫人所托,好好的照顧妹妹。”
第二天中午,婢女就慌張的來報道。
“夫人,夏姑娘割腕自殺了,大公子已經沖出了祠堂。”
我正在吃著糕點的手一頓,急忙站起身來,叫人去請了老爺老夫人。
而我自己則奔向夏珈的院子里,才進房門。
“聞蘊,你怎麼敢,你怎敢,你怎麼敢把珈兒的姐姐請過來照顧她,你怎麼敢把珈兒往水池里面摁。
你這般蛇蝎心腸當著是變了,你還記得你與我成親那天你答應過我什麼嗎?你這是要食言嗎?聞蘊,若是珈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償命!”
林聞白見到我的那一刻直直的沖到我的身側,一把抓住我的衣袖舉起,眼眶通紅。
償命我早就償了,只不過老天開眼,這次我是來索命的。
我另一只手拔下我頭上的金簪子,抵在他抓住我衣袖的手腕上,神情冷漠。
“放手。”✘ʟ
他沒有動作,我也不再猶豫,直直的刺進他的手腕又冷眼拔出,看著鮮紅的鮮血流出。
疼痛迫使他放開我,醫師還沒有走,急忙在夏珈的催促下為他包扎。
我環顧四周,看著被侍衛擎住的王夏氏,臉上清晰的巴掌印。
……
“林聞白,不是你同我講,產婦最需要家人的陪伴了嗎?如今卻全然是我的錯了。
我知曉這份婚姻不是你所愿,可到底我是你的妻。這滿京城你去看一看,有誰家
正妻如我一般。”
“何況她算個什麼貨色,也配讓我償命?”
我極力控制要掉下來的眼淚,最后嘶吼像極了愛而不得而崩潰的正妻。
“你,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幅樣子,聞蘊我定要與你和離。我這輩子最后悔上的事就是娶了你,毒婦!”
俗話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趕來的林家爹娘剛好聽到這段話,林家爹爹直直的沖進房門,叫退了眾人。
給了林聞白倆個響亮的耳光,指著病床上的林珈氣急的說到。
“逆子,這輩子你都別想立夏氏為妻。更別想讓我們林家認下她生的孩子,更別想入我們林家的族譜。
”
夏珈直直的從床上掙扎的爬起來,直直的跪到林家爹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