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邪術。
這種術法在這里不常見。
一般都是燃燒孩童的生命來進行轉運的效果。
但是一旦操作不得當就會喪命。
有人往霍玉的身體里面下了東西。
這東西還挺厲害。
得想辦法逼它出來。
還好這次出來帶了一大包朱砂。
對付這玩意兒就不用符紙了。
畫一頁符還挺費時間。
湯圓把背包丟給我,我從包里拿出一大包朱砂。
老賈在一旁看見了,抽了抽嘴角。
「我還以為你在包里放的什麼東西那麼重,沒想到是朱砂啊。」
我打著哈哈:「哈哈哈哈隨便放的隨便放的。」
我一捧一捧地抓起朱砂在距離霍玉的不遠處畫敕令。
鮮紅的朱砂很快在地上鋪開來。
鹿媛坐不住了:「陳景!你在干什麼?!」
我瞥了瞥她,沒搭理她。
直播間的風向開始轉變:
「真服了鹿媛,一有事就知道大叫。」
「雖然不知道陳景弄這個有沒有用,但是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
「作為之前陳景直播間的常駐嘉賓,我親眼看過她抓那啥,嚇得我一個月不敢自己上廁所。」
「嗚嗚嗚嗚嗚!!你說兒豁!!我現在也不敢去了!!」
「好刺激!!這不比博燃?!」
地上的敕令即將成形。
一縷黑煙快速地從霍玉左邊手躥了出來。
我立馬單手掐訣:「斬妖縛邪,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破!」
一掌斷關聯,黑氣已經徹底從霍玉身體里出來。
那一縷黑煙越來越大。
沒有任何遮擋地出現在直播間里。
原本彈幕翻飛的直播間,現在一片寂靜。
想跑?
黑影一下沖出窗外。
我手一揚:「道陵劍,來!」
一柄黑漆漆的長劍突然出現在我的手里。
下一秒,我一個御劍飛行沖了出去。
「……」
「媽耶,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站在一旁的小湯圓無奈地扶了扶額頭。
站在鏡頭前笑瞇瞇地道:「大家要相信科學哦~」
「……」
「你……他都飛出去了,你讓我相信科學?」
「我……去。」
「我應該不是在做夢吧?」
「我為我之前對玄學大佬陳景的不妥言論感到抱歉,希望大佬不要怪罪嗚嗚嗚。」
「靈氣啥時候復蘇的,我是不是 2g 網了!?」
「快說,你們有沒有偷偷背著我學飛?!」
「我也想問,是不是以后大家都會飛了,我還在地上跑!」
「難道就我一個人想問大佬可以批發一下那個黃色的紙嘛!流淚!」
「加 1,我也想要!」
「加 10086。」
……
在現場的人也震驚到眼睛都快掉了。
老賈哆哆嗦嗦地蹲下來看著湯圓:「難怪上次你媽說水里有東西,我就覺得不對勁。」
劉導推了推眼睛:「不愧是你啊,陳景。」
11
由于發生了一系列詭異的事情,這個綜藝準備提前結束。
今天就是大家最后的聚餐。
我昨天飛出去的時候已經用煉化的葫蘆把那股黑氣關起來了。
我正坐在沙發上和那群小崽子大談特談。
突然,劉導跑了過來:「投資方來了說要過來看一看。」
指揮著跟拍關掉直播。
直播間的人:「……」
「咋滴?我們尊貴的會員不配看嗎?!!」
反對無效,直播咔的一聲關掉了。
我從餐桌端過來一盤水果,一口一口地喂著小湯圓。
其他人都坐在座位上,嚴正以待。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別墅的大門前。
大家都沒想到的是陸氏集團陸自沉親自過來了。
陸自沉一進大門,徑直朝我走來。
他熟練地從我手中接過崽子,冷冽的眸中全是溫柔:「玩了那麼久還不想回家?」
???
陳景,你到底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
老賈大大咧咧道:「沒想到陳景你的老公是陸氏總裁啊。」
此話一出,冷靜自持的男人不禁露出了一絲笑。
謝晨看起來有些興奮:「這麼一看,小湯圓長得和陸總太像了吧!不過眼睛像你!」
說完,手肘戳了戳鹿媛:「對吧對吧?」
鹿媛在一旁桌子都快摳出一個洞了,只有干笑道:「是呀。」
今晚聚餐的活動只有臨時取消了,劉導在官博下面回復之后會找機會再次聚的。
我可憐巴巴地抱著小湯圓坐進勞斯萊斯。
試圖用小湯圓擋住男人的視線。
可是陸自沉上車后一句話都沒說。
還坐進了副駕駛。
把司機大叔嚇得大氣不敢出。
我坐在后座自顧自地和崽子玩。
下車后,我飛快提溜著湯圓回到房間。
然后十分無情地霸占了小湯圓的床。
「媽咪今天晚上和你睡好不?」
小湯圓有些猶豫:「湯圓也想挨著媽咪睡,可是爹地不讓。」
我轉了轉脖子:「哼,他少來沾邊!」
「你說誰別來沾邊?」
陸自沉的聲音從房門傳來。
「我!我說我別沾邊。」
小湯圓端了一個小板凳,乖乖巧巧地坐在小床旁邊。
陸自沉見我在湯圓的床上皺了皺眉。
「去臥室。」
然后我就被人提著脖子拎走了。
陸自沉見我還是不情愿的樣子,嘆了口氣道:「這是你今年第十三次離家出走。」
我不自覺摳了摳手指。
哼!
陸自沉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向我走了過來。
糟糕,完球。
之后我動了動身體,哼唧一聲,像是在寒冷的冬夜里,蜷縮在角落里避寒的小流浪貓狗,可憐又委屈。
我看著坐在床邊的陸自沉,沒什麼力氣囁嚅道:「我不跑了,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