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這也太沒誠意了吧!”
和顧意梨一起坐在餐廳里,許聽氣得想掀桌,“你那條項鏈我都見你戴過好幾次了,他這個當你老公的男人居然不記得你戴過?氣死我了,什麼玩意兒嘛!”
許聽喝了一口水,水杯砰地一聲砸在桌子上,罵得慷慨激昂,完全停不下來,“要是我以后老公這麼對我,我一定見他一次打他一次,打夠了就把他剁醬去喂狗!”
“……”
最后一句話罵得太響,隔壁桌的一堆小錯愕地朝們的方向看過來。
顧意梨坐在對面:“你別那麼激。”
“我不激……我不激……我不激能行嗎!”許聽說,“他欺負我最好的閨,虧我以前還覺得他是個不錯的男人,我真是瞎了鋁合金狗眼才被他的外表欺騙了!這種狗男人就應該了拉去游街,把他掛在城墻上暴曬三天三夜,再鞭尸一百次……一千次,不,一萬次!”
“……”
顧意梨原本緒低落的,但是因為最后那句話,莫名笑出了聲。
許聽終于停下來,不解地看向:“你笑什麼?”
顧意梨說:“我發現我早上說錯了,你不應該去當狗仔的,你應該去當編劇。”
許聽一愣,剛才罵得痛快,很多話噼里啪啦就出來了也沒過腦子,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咳。”輕咳了聲,“我這不是最近才看了一部古裝劇,有點上頭。”
“嗯。”顧意梨點頭,“那你也不能罵自己。”
許聽沒反應過來:“我罵自己?罵什麼了?”
顧意梨:“罵你自己是狗。”
許聽:“……”
怎麼可能,罵的明明是陸凌驍那個狗男人!
顧意梨認真地說:“你說瞎了你的鋁合金狗眼。”
“……”
嗐,那不是因為罵得太激了麼。
“不是。”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許聽話鋒一轉,“怎麼我一個人罵,你也不罵幾句,他那麼對你,你一點都不生氣嗎?”
顧意梨搖頭:“我當然生氣。”
許聽:“那你為什麼不罵他?”
顧意梨勉強扯了個笑,顯得有些無奈:“罵他有什麼用,我的生日都已經過了,也不可能因為我罵了他,就能回到昨天,讓他再給我選一份其他的禮。”
更何況,該罵的四年前早就已經罵完了。
而想要的,也不僅僅只是一份禮。
許聽眼睛轉了轉,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你手機里有那條項鏈的照片嗎?”
顧意梨抬起頭:“應該沒有,怎麼了?”
許聽說:“把你的手機給我一下,我發條朋友圈。”
顧意梨不解:“嗯?”
許聽催:“我有辦法讓他主找你說這件事,先把手機給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顧意梨半信半疑地把手機給。
許聽拿手機上網去搜了那條項鏈的圖片,保存到相冊里,發到朋友圈,還配了一段文字:【老公昨天送給我的生日禮,好看嗎?[微笑]】
發完生怕別人看不到,又特地用了群發功能。
[顧意梨]:朋友圈第一條求點贊[抱拳]
這一系列作完,許聽得意地把手機還給顧意梨。
顧意梨剛拿到手機就震個不停,打開看了一眼,頓時到了驚嚇:“你發了什麼東西呀?”
“你自己看。”
許聽邊說邊拿起自己的手機,裝模作樣地給的朋友圈點了個贊,然后留言:【是我看錯了嗎?我怎麼記得這條項鏈你之前就有了?】
有這句話,很快底下紛紛有人開始應和。
【我好像也記得你之前就有了。】
【樓上+1,我也記得有。】
【這條項鏈你不是去年就買了嗎?我結婚的時候你還戴了,我老婆還跟我說喜歡你戴的項鏈,然后第二天我也去給買了一條……我剛才去找了一下,真的和你這條一模一樣哎。】
當然也有傻白甜的發言。
徐潔:【怪不得你昨天特地戴出來,原來是陸影帝送的。】
就這條還被許聽單獨拎出來回復:【不對啊,阿梨昨晚走之前還跟我說沒收到他的禮呢,你看到的肯定不是他送的。】
“……”
顧意梨隔著屏幕都替陸凌驍覺得尷尬,有點猶豫要不要把這條給刪了,否則朋友圈里隨便哪個人把這條截屏發出去,對陸凌驍來說多都會造一些影響。
沒等考慮好,許聽開口:“你可千萬別心給刪了,狗男人之所以會那麼狗,那都是給慣的,不讓他長點教訓,你信不信以后還會發生這樣的事?”
“……”
顧意梨覺得說的有道理,索返回了聊天界面,不看朋友圈的那些評論了。
正巧這時,鄭月的消息也進來了。
[媽媽]:意意,怎麼回事?你那條項鏈不是去年你給我買禮的時候順便也給自己挑的嗎?
顧意梨不想讓鄭月擔心,于是回復。
[顧意梨]:啊,我發錯照片了,媽媽你別管,等一下我就刪了。
[媽媽]:你這孩子,稀里糊涂的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媽媽]:我就說嘛,阿驍怎麼會送你一條一模一樣的,那也太不走心了。
“……”
媽媽,你沒說錯,他是真的沒有走心。
另一邊,陸凌驍是在這條朋友圈發出后一小時才看到的。
他拍戲的時候一般沒時間看手機,都是由助理代為保管的。今天他的手機不停地響,除了許聽拿顧意梨手機群發的那條,之后還有好幾個他們的共同好友找他。
陸凌驍不需要看朋友圈,就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空給顧意梨打了個電話:“項鏈一樣你昨天怎麼不說?”
彼時顧意梨和許聽剛吃好午飯,正在商場里閑逛。
看到是陸凌驍的電話,許聽把顧意梨拉到旁邊的安全通道里,讓開了免提。
聽到陸凌驍的話,許聽無聲地朝顧意梨做了個型。
——狗男人,明明是自己的錯,居然還惡人先告狀!
顧意梨覺得可笑的,專柜的人送晚了一天還知道各種給道歉請求原諒,怎麼到他那里不僅沒有道歉,開口還一副質問的語氣?
顧意梨冷笑:“我昨天也不知道你給我準備了禮。”
電話那邊的人似乎頓了下:“什麼時候送來的?”
顧意梨:“今天上午。”
陸凌驍沉默幾秒,低聲道:“抱歉,是我沒注意,等過陣子我拍完戲回來,再給你補償。”
過陣子?
許聽嘀咕:“不要臉。”
顧意梨深表贊同。
“不用了。”淡淡地說,“我沒什麼想要的。”
“……”陸凌驍,“你生氣了?”
按照顧意梨的脾氣,就是生氣也不會當面和人掛在上說“我在生氣”。
但見許聽在一旁不停地點頭,顧意梨想了想,開口道:“你說呢?”
電話那邊再次安靜下來。
顧意梨以為陸凌驍在組織語句打算給解釋,也想聽聽他會怎麼說,非常有耐心地等著。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
大約過了半分鐘后,陸凌驍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要去拍戲了,按照進度還有半個月左右可以殺青,等我回來,你喜歡什麼,我給你買。”
“……”
就這?就這?
連句對不起都沒有。
哦,不對,他之前有說過一句抱歉的話。
但是,這本不能算!
不!能!!算!!!
許聽實在氣不過,不等顧意梨說話,從手里搶走手機,毫不猶豫地掛斷電話。
“臥槽,這個狗男人,氣死我了!”
許聽肺都要氣炸了,“寶貝,你聽我的,從今天開始咱們不要理他。他的電話一律不要接,消息也別回,天就知道拍戲拍戲拍戲,讓他下半輩子抱著電視機去過吧!”
“……”
顧意梨固然生氣,可是見到閨這麼同仇敵愾地幫罵陸凌驍,心里就算有再多的不快,也覺得稍微好了些。
“我聽你的。”顧意梨笑了笑說,“我們不要提他了,你工作那麼忙,好不容易才出時間跟我見一面,不要為了這種不值得的男人生氣。”
許聽想了想,重重地點頭:“也是,不能為了這種不值得的男人生氣!”把手機還給顧意梨,扯著往外走,“走,姐帶你去看小鮮!”
顧意梨:“……”
話是這麼說,不過許聽到現在母胎單二十幾年,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本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小鮮。
兩個人在商場里逛了一圈,買了幾件服,想看電影又沒什麼比較有吸引力的片子,最后索找了間咖啡屋,坐下來繼續聊天。
顧意梨點了杯冰式。
許聽一喝咖啡就睡不著,不敢喝,只能點了杯冰巧克力。
許聽咬著吸管:“你這個老師當得未免也太爽了吧,一周才上三節課,還有寒暑假,早知道當初我也跟你一起去國外留學了。”
像顧意梨這種從海外名校深造回來的留學生國家是搶著要的。
一回國就收到湘蘭最好的大學發來的邀請,想讓去給學生們上課,每周六個課時,兩個課時算作一節課,實際上只有三節課的教學量。
在國外進修的是心理學,回國擔任的也是特聘教授,除去備課和教學,私人時間非常充裕。
顧意梨糾正:“錯,不是老師。”
許聽一愣,一松口,吸管彈掉了:“那是什麼?”
“是——教、授。”顧意梨半開玩笑半說,“我是特聘教授,老師這個詞配不上我的格。”
“……”許聽翻了個白眼,“得得得,顧教授您格高,回頭我去告訴我們高中班主任,說你看不起他。”
顧意梨下意識地接話:“我什麼時候看不起他了?”
們高中班主任是個男老師,特別兇。顧意梨那會兒忘大,總是不帶作業,好幾次被班主任抓包拎出去罵,甚至有一次還把給罵哭了,因此只要一聽到班主任的名字,就有影。
許聽喝了口巧克力,悠悠地說:“可不是麼,他就是個普通老師,又不是什麼教授,你看不起老師,四舍五不就等于看不起他麼。”
“……”
顧意梨有些無語,“我錯了還不行麼,這鍋我可不背。”
“認錯得有誠意。”許聽攤開手心,“說好給我從國外帶回來的禮呢?”
顧意梨擔心今天出門忘記,昨晚就放在包里了。
拿出來,是一瓶限量版的香水:“吶,以后可別說我重輕友,所有禮里面你這個最難買,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許聽看到禮眼睛一亮。
平時就有收集香水的好,這瓶恰好是一直想要卻買不到的。
分分鐘出一張笑臉:“阿梨寶貝,我最你了!你就是我這輩子的天,我的地,我的星辰大海!”
顧意梨被極度浮夸的話逗得不行。
說到禮,許聽又想到了先前那事,好奇地問:“你給陸凌驍帶禮了嗎?”
對陸凌驍的稱呼從“你家影帝”、“你家陸哥哥”變了“狗男人”、“臭男人”,現在又直呼全名。
顧意梨居然覺得有點好笑。
老實說:“帶了。”
許聽馬上表演了個川劇變臉:“給了嗎?”
顧意梨搖頭:“沒有,沒來得及。”
“很好!”許聽一掌拍在桌子上,“那就別給了。”
說完覺得不解氣,又補充了一句,“狗男人!”
“……”
作者有話要說: 弱弱地對手指,那個,我跟你們商量一件事,你們千萬不要因為男主狗,一不小心手抖給我打負分好嗎[卑微.jpg]
請大聲地告訴我——好!嗎!!!
穆驚蟄穿越甜寵年代文,成了女主對照組的草包女配,剛死老公的五個孩子后媽。 五個孩子還是反派大佬那種。 此時五個大佬還是小可憐。 穆驚蟄權衡之下決定暫時留下照顧他們生活,只希望以后別報復她, 沒想到她要走的時候,五個大佬抱著她不放了? —— 許久之后,死老公邵其海回來 令人聞風喪膽商業大佬邵東:“謝謝媽媽。” 著名作家媒體大佬邵西:“媽媽幫了我。” 被兩所頂級大學爭搶的邵南:“媽媽來選。” 成為最小年紀影后的邵北:“最愛媽媽。” 全球知名的頂級音樂家邵中:“送給媽媽。” ...... 五個孩子只知媽不知爹,昔日的好兄弟老對手,都等著將他老婆拐回家。 邵其海:嗯?!! 我還沒死呢,我活著回來了!!
甜寵+虐渣+微馬甲上一世,許楠清被渣男賤女所害,北城人人艷羨的一朵紅玫瑰被碾到泥里,最后落得一個慘死的下場而被她厭棄了一輩子的男人,為她報了仇,最后孤獨一生直到死去重生后,許楠清發誓要撕白蓮,虐渣男,以及——化身自家老公腿上的掛件,努力把他拐上床“老公,你的衣服都濕了呢,不脫下來嗎……”“老公,外面打雷了,我要和你一起睡……”“老公,我不嫌你年紀大……”外界傳聞高冷禁欲的北城陸爺,低頭看著攥著自己衣領的小姑娘,眼眸微深,卻不為所動直到她心灰意冷轉身之際,卻被他一把摟進懷里“不是說……一起睡?”
痞帥浪子✖️乖軟甜妹,周景肆曾在數學書裏發現一封粉色的情書。 小姑娘字跡娟秀,筆畫間靦腆青澀,情書的內容很短,沒有署名,只有一句話—— “今天見到你, 忽然很想帶你去可可西里看看海。” …… 溫紓這輩子做過兩件出格的事。 一是她年少時寫過一封情書,但沒署名。 二是暗戀周景肆六年,然後咬着牙復讀一年,考上跟他同一所大學。 她不聰明,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認識溫紓的人都說她性子內斂,漂亮是漂亮,卻如同冬日山間的一捧冰雪,溫和而疏冷。 只有周景肆知道,疏冷不過是她的保護色,少女膽怯又警惕,會在霧濛濛的清晨蹲在街邊喂學校的流浪貓。 他親眼目睹溫紓陷入夢魘時的恐懼無助。 見過她酒後抓着他衣袖,杏眼溼漉,難過的彷彿失去全世界。 少女眼睫輕顫着向他訴說情意,嗓音柔軟無助,哽咽的字不成句:“我、我回頭了,可他就是很好啊……” 他不好。 周景肆鬼使神差的想,原來是她。 一朝淪陷,無可救藥。 後來,他帶她去看“可可西里”的海,爲她單膝下跪,在少女眼眶微紅的注視下輕輕吻上她的無名指。 二十二歲清晨牽着她的手,去民政局蓋下豔紅的婚章。 #經年,她一眼望到盡頭,於此終得以窺見天光
【美豔瘋批女主+精英敗類男主】【甜虐交加+打臉逆襲】夏恩星做了陸滄夜兩年的隱婚妻子,不及他白月光回國一天。手術檯上,夏恩星收到他一紙離婚協議。死訊傳來那一刻,陸滄夜慌了。*“號外、號外,重金求爹!”五年後,夏恩星的孩子滿大街給自己找爹。陸滄夜氣急敗壞:“夏恩星你假死!還瞞著我偷偷把孩子生下來了?”夏恩星笑得從容不迫說,“可不是你的種,陸少請別自作多情。”
葉笙聲第一次見到收購聞星科技的大boss,是在本市有名的gay吧。她正和自己人模狗樣的發小兼前男友一塊買醉,感嘆世事無常。某腐女定睛一看,自覺發現了新boss的驚天大秘密。 新上司居然是發小前男友的新歡? 葉笙聲自以為手握新老板的把柄,就可以農民翻身做主人。 事實上在他的溫柔中逐漸迷失的人,卻是自己。 “原來,兜兜轉轉仍然是你,這樣真好。” 看似大大咧咧實則不自信的敏感下屬VS看透一切又溫柔有禮的腹黑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