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您說的,普通病房就沒法習慣了?”我冷笑一聲:“公司現在資金短缺,別說普通病房了,您二位的治療費我都快交不起了,要是您二位打算回家不住院了,我也不會強迫的。”
公公揚起手想打我,我沒有動,就這樣冷冷地看著他,他的手終究沒敢落到我的臉上。
“護工會帶你們去病房的,我就先走了。”
說完,我就回了家。
能給他們再治療這幾個月,我也是怕落人口實,不然,我恨不得將人直接扔出醫院。
我可不會忘,上一世我生病時他們是怎麼折磨我的。
說起這個,我看了眼廚房:“張嫂,你出來一下。”
張嫂趕緊過來,她眼睛滴溜溜*W*W*Y地亂飄。
這也是個吃里扒外的,我生病后,跟著陳青海一家虐待我,她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當時因為久臥病榻,身上的皮膚開始潰爛。
她聽了陳青海父母的話,非但不給我抹藥,還在七月份的天氣下,拿了好幾床被子捂在我身上。
我的潰爛的皮膚感染流膿,最后甚至長了蛆蟲。
“你的合同是到今天吧?”
張嫂立即點頭:“是的,下一份兒合同現在簽嗎?”
我搖搖頭:“不簽了,我們的雇傭關系到此終止。”
她瞪大了眼睛:“您,您,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
張嫂有個生病的女兒,所以我每個月除了給她薪水外,還會再額外給一份兒紅包,紅包可比她的薪水多多了。
她自然不舍得這份工作,離開了這里,上哪兒再去找我這麼一個冤大頭。
“沒什麼原因,就是不想合作了,不可以嗎?”
張嫂還想跟我耍橫,我直接而讓保安將人請了出去,然后迅速換了鎖。
之后聽說,張嫂為了給女兒治病每天打好幾份兒工,女兒的病沒治好,倒是把自己累出來癌癥。
晚上的時候,陳青海回來了。
4.
他試著開門,卻發現門打不開了。
監控里,我都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心虛與恐懼。
我看了一會兒他的表演,才穿上睡袍走下去給他開門。
“老婆,怎麼換鎖了?”
我聳聳肩:“想換就換了。”
他一時語塞,看到家里的陌生女人愣住:“這是哪位?”
“新來的傭人,張嫂被我開除了。”
“為什麼?”
我還是那句話:“我給發工資,想開就開了。”
他沉著臉,擺擺手讓劉媽離開,然后開始和我算帳。
“那我爸媽轉病房的事兒呢?”
我打了個哈欠:“解釋過了,公司資金短缺。”
他被我漫不經心地態度弄得火大,將手里的東西通的一聲扔在地上:“他們都已經住慣單間了,你讓他們現在轉去普通病房,你想過他們的感受嗎?”
好一個大孝子,如果這筆住院費是他出的,我真的會感動得落淚。
我站起來看著他,然后伸脖子嗅了嗅他的衣領:“你身上哪來的香水味兒?你這領子上什麼紅紅的?是口紅嗎?”
陳青海急忙后退了兩步,轉過頭不敢看我,真想給他看看他這副驚慌失措的丑樣子。
“是,是,是同事,他們請我喝酒,不小心弄上的。”
我點點頭,沒有懷疑,繼續說:“關于爸媽的……”
“我覺得你說的挺對的,資金短缺嘛換病房很正常,咱們是一家人應該相互體諒。”
我立即感動地看著他:“老公,你真好,謝謝你能理解我。”
他笑笑,想抱我又想起自己身上的香水味,敷衍了兩句就趕緊跑到樓上去洗澡了。
我看著他差點摔倒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來,拿起手機給她發了一筆錢,以示獎勵。
5.
自從有了新情人,陳青海肉眼可見的精神了。
不過,有一件事他可*W*W*Y能自己都不知道。
其實,我們夫妻之間,不能生育的人是他。
結婚后,我一直想有個孩子,做了各種嘗試,都沒能懷上。
去很多家醫院檢查過,我的身體是沒有問題的,那是誰的問題不是一目了然嗎?
陳青海的一直在吃治療腎病的藥,但是因為陳宇的出生,他對自己能生育這件事堅信不疑。
但是,這也是令我非常疑惑的一點,他竟然絲毫不懷疑陳宇不是他的兒子。
作為妻子,我有義務幫助自己的丈夫查清真相,于是我找醫院驗了陳宇和陳青海的DNA。
很遺憾,陳宇確實不是陳青海的兒子。
“小宇最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陳青海看到墻上兒子的照片,突然問了一句。
我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小宇跟你可真像。”
他理所當然地點頭:“那當然,我親兒子跟我不像,還能跟誰像呢?”
我點點頭:“誰說不是呢?”
我們剛說著話,劉媽突然進來說有人來面試。
“怎麼在家里面試?”陳青海問了一句,跟著我下樓。
當看到樓下站著的女人,他手里的咖啡杯直接掉到了地上。
第二章
“怎麼了?你們認識啊?”我轉過身問他。
陳青海面色通紅,雙手不安地搓動著衣服,直勾勾地盯著樓下站著的女人,連呼吸都忘了。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這是我新招的阿姨,她叫劉紅梅,你應該沒見過吧?”
陳青海咽了下口水,猛地搖頭:“沒見過,我們從來沒見過面。
”
劉紅梅就比他淡定多了,微笑著:“我怎麼可能會認識像陳先生這樣的貴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