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當晚,整個錦王府彷彿都一下子迎來了許多朝氣,新年的氣息果然不一般。
熱鬧的氣氛一直延續到晚上酉時。
直到戍時開始,錦王府左側的喏大別院裡就已經陸續走進賓客與王府中一些主子和常年爲王府鞠躬盡瘁的人和家眷。
然後便是芙側妃與那位一白出塵的侍妾鈺銘,隨即到來的便是錦王蕭越寒。
蕭越寒依然風`流倜儻,不笑時宛如冰山,眼如刀鋒般犀利,笑起來卻如曇花一現,妖孽般迷人,渾永遠帶著那抹讓人忽略不掉的王者霸氣。
芙妃著一紫紅芙蓉錦鍛長衫,盤雲髻上斜三支頭金釵,顯然昭示著當王妃,甚至當上未來的皇后的野心。侍妾鈺銘渾雪白,但料卻是上等的白雪紡紗,梳的萬分緻的峨髻上斜一支金步搖,走起路來縹緲出塵卻又不失勾人心魄的意味,搖搖墜的覺給人一種很需要被保護的弱子氣質。
之後……
又等了一會兒,所有人的目漸漸從蕭越寒旁的兩位佳人上移至空的王妃位置。
沒錯,過了半天,菜都上齊了,所有人都已經開始捧酒想要說祝賀詞了,錦王妃花想容卻遲遲未到。
坐落於下邊的人不敢出聲,卻都小心的擡起眼掃視著蕭越寒,見他眼裡並無波瀾,彷彿對王妃這種不懂禮節的事不甚關心,一旁的芙側妃笑的花枝,鈺茗側一直看著眼前的酒杯不語。
“稟報王爺,王妃派人過來說子偶風寒,不方便出來見客,請王爺與各位主子不必等了。”
走進來的小廝的一句話,一下子打破了一羣想奉承蕭越寒卻不知何時開口的尷尬,一時間觥籌錯,吹牛打屁歡聲笑語幾乎震了半邊天。
蕭越寒邊一直擒著一若有若無的笑意,沒人看到他眼中微微泛出的一冰冷,薄的脣微微一撇,看向旁空的王妃子位置。
之後,突然有人提意讓蕭越寒旁的兩位掛人一展手與才華。
蕭越寒應允之後,芙側妃率先站出來,讓人將古琴備上,彈了一曲當年在家裡吸引到蕭越寒的那首曲子。
一曲做罷,蕭越寒脣微微一笑,彷彿讚賞,眼裡卻了無笑意,賞了芙側妃一顆珍貴的夜明珠與。
之後鈺茗詩與大家,又與一些自復有才的人對了幾個對子,隨後蕭越寒賞了一支宮中傳下來的孔雀翠玉簪。
之後,又是一陣歌舞昇平,觥籌錯好不歡快。
直到……
蕭越寒彷彿就知道今天的節目並沒有完全結束一般,當看到有兩個雪靈園附近的侍衛般著一支直徑半米,高一米的外墜幾千幾花朵的圓箱子走了進來,放於臺下中央時,他微微勾脣一笑。
一羣不解之人的好奇眼瞬間投了過去,卻只有站在不遠的鈴鐺看到了從蕭越寒的眼裡閃出來的一涼薄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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