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州說的是“我們接它回家”,是“我們”不是“我”
我愣了愣,呆呆的點頭說好。
[我要叫它狗堅強,寓意它可以在逆境里永遠堅強]
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冒出這句話。
傅斯州扭頭看我,滿臉無語。
[它好歹是個女孩子,我看還是叫狗嬌嬌比較合適]
????這事兒過不去了是吧?
我想起一件事,突然停下,傅斯州也同時停下,挑眉問我怎麼回事。
[我靠,那群賤男怎麼樣了?我還沒好好收拾他們呢]
傅斯州的眼神看似云淡風輕,實則恨意翻滾,他滿不在意的輕輕說道
[不知道,可能死了]
好吧,那就別讓我遇到他們,不然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上次是抱著小狗不好發揮,下次我要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
但其實我不知道的是,傅斯州在我還在睡覺的時候就將他們以各種罪名送了進去,還讓獄警特殊關照一下。
傅斯州從來不會讓潛在的危險靠近我,他會盡一切辦法和手段將危險隔開,如果不行,那麼他會親手消除危險。
所以他們可能真的死了,我不會再遇到他們了。
而同樣的,十七歲羞澀熱烈的傅斯州我也不會遇到了,因為我遇到了二十五歲的無賴幼稚傅斯州。
第12章
和傅斯州掰扯完后我噔噔噔的就跑上樓了,看到傅斯州沒有追上來,那我就放心了。
洗完澡我癱在沙發上,不禁困惑,傅斯州最近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又是發微博,又是耍大刀的,現在都跑我家來了,是怎麼個事兒啊。
他是不是挺喜歡蔣琴兒的?他倆拍的電影還挺好看,人也長得好看,就是心腸歹毒了點。
上次綜藝我根本沒推她,是她想拉我下去,結果被我甩開了。
傅斯州喜歡這樣的?我想象以后傅斯州挽著蔣琴兒,讓我喊她嫂子。
我驚恐的甩了甩頭,不行不行,太恐怖了,這怎麼能行呢。
但假如傅斯州真的喜歡…………
思緒越扯越遠,我的大腦逐漸放空。
直到被一陣敲門聲打斷,我頭也沒回的朝門口喊了一句。
[劉叔,我現在不想喝牛奶,你先去睡吧]
敲門聲頓了頓,一道清冽的男聲響起。
[安安,開門,是我]
傅斯州?大晚上的還不睡,是出什麼事了嗎?
我一打開門,就看見傅斯州穿著浴袍,在門口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他應該是剛洗完澡就來找我了,頭發都沒擦干,水珠順著發尖滴落到傅斯州精瘦的鎖骨,又順流沒入腹部,隱隱不見。
再配上傅斯州那淡漠英俊的臉龐,和不符合他人設的委屈表情,我覺得再看下去我的臉就要燒沒了。
我急急的轉身朝屋內走去,想要避開他潑天的男色。
我順勢坐在床上,看著傅斯州走近。
[你到底想干嘛?別和我扯你沒帶鑰匙,我不信的奧]
傅斯州走到我跟前停下,眼里是我不曾發現的固執,聲音里夾雜著幾絲委屈。
[安安,你不回我的消息]
說起這個的確是我的問題,我只能輕輕安撫道[我不是說了嘛,我在錄節目,你不用擔心會被認……]
我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傅斯州淡淡的打斷。
[那些都是假的嗎?嬌嬌,我們分開了多久?三年?]
[這三年你就真的沒想過我嗎?]
傅斯州絲毫不給我喘氣的機會,又向我拋出了一個炸彈[你不喜歡我了嗎?嬌嬌]
會不喜歡嗎?怎麼可能,但你要現在突然說喜不喜歡的問題,那我無法給出你滿意的答案。
我抬頭看向傅斯州,卻看不透他眼里的情緒。
[那你呢傅斯州,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喜歡你又怎麼樣呢,難道就要我看著你和那個學姐,那個蔣琴兒在一起嗎?我的愛不是愛嗎?]
[我不會難過嗎?傅斯州]
我平靜的說出這一番話,想眨眨眼,卻發現眼里蓄滿了眼淚,我微微仰頭,不想讓眼淚流下,但好像還是徒勞。
傅斯州向前一步在我面前蹲下,粗糲溫暖的手指將我的眼淚從眼角輕輕揩去。
[嬌嬌別哭,乖]
聽到我的話,他微微頓住,握住我的手,有些無奈道。
[什麼學姐?還有,我和蔣琴兒沒關系,是她自己貼上來,我已經拒絕過了]
嗯?什麼意思,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
我略帶哭腔的問[就是和你表白的那個學姐啊,你明明沒有拒絕她]
[可是嬌嬌,我是男孩子,公共場合我不可能不給她面子,后來我已經和她說過我有喜歡的人了]
誰?傅斯州會喜歡誰呢?從前到現在,我都沒看到傅斯州對誰有喜歡的意思啊。
看到我困惑的目光,傅斯州無奈的笑笑。
[她呀,從小就鬧騰,可她很溫柔,雖然她很怕疼,又愛哭,可她會為了救一只小狗而負傷,她吸引我的,從來都不是外貌,而是她堅韌赤忱的心]
傅斯州的手輕輕撫上了我的臉龐,看似漫不經心,眼神卻猶如盯住獵物的餓狼一般死死看著我,讓我無法掙脫。
[嬌嬌知道是誰嗎?]
誰?那不是我嗎?
看到我略微遲疑的目光,傅斯州輕輕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