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夷嘉和寶花笑嘻嘻地表示沒問題。
只是等板栗剝好后,最后還是陳艾芳和封凜一起動手剝板栗,寶山去幫爸爸燒火炒菜,顧夷嘉和寶花去院子里摘青菜去洗。
吃過午飯時,糖板栗也烤好了。
顧夷嘉吃了一顆,外脆里糯,而且外面裹著一層糖,真是好吃極了。
她拿一顆喂給封團長,“怎麼樣?好吃吧?”
封團長默默地點頭,他媳婦喜歡吃的,那肯定是好吃的,點頭準沒錯。
這種又香又甜又糯的零食,非常受孩子歡迎,寶山和寶花都喜歡。
陳艾芳吃了幾顆,說道:“好吃是好吃,就是太廢糖。”
顧夷嘉插嘴,“要是有桂花糖就好了,桂花糖板栗更好吃。”
這話惹來陳艾芳的斜視,“你還真懂吃。”
要真像小姑子這種吃法,多少錢都不夠吃,幸好他們家的條件寬裕,嘉嘉自己也會賺錢,不然這嘴饞的勁兒,光只能想不能吃,得多難受啊。
“沒辦法,人生在世,吃喝拉撒,吃在最前面,吃是最重要的,想吃啥都不過分。”顧夷嘉笑瞇瞇的,絲毫不覺得自己貪吃有什麼。
寶花忙不迭地點頭附和,覺得小姑姑真是說到她的心坎里了。
陳艾芳看著這對姑侄倆,最后也憋不住笑起來。
國慶過后,寶山又回學校。
天氣也開始轉涼。
第一場秋雨落下來時,當晚氣溫驟降,可能是早上封團長離開時,顧夷嘉沒蓋好被子,當天午覺起來時就開始有些咳嗽,讓封團長如臨大敵。
幸好只是咳嗽流鼻涕等癥狀,沒有發燒,也沒有像春天那會兒大病一場。
只是顧夷嘉這一咳,大半個月都沒好,時不時能聽到壓抑的咳嗽聲,也不嚴重,就是一直拖著不見好。
封凜跑了趟軍醫院,找胡老給她開了幾副藥。
陳艾芳聽說后,還給她做了冰糖梨水,讓顧明城送過來。
顧夷嘉喝著苦兮兮味道又怪的藥,哪里都不敢去,怕不小心將感冒傳染給孕婦和新生兒。
就連莊宜佳畫好稿子,也讓許營長送過來,堅決不讓她過來和自己接觸。
顧夷嘉喝完藥后,又去畫稿,一邊畫一邊咳,有時候咳起來撕心裂肺的,連隔壁錢營長一家都能聽到。
封凜看得十分無奈,直接走過來將她抱起,抱回到房里,“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別再工作了。”
顧夷嘉道:“可什麼都不做,好無聊啊。”
她以前也不知道自己原來是個閑不住的,讓她休息一兩天還好,要是休息時間長了,沒事可做,她覺得渾身都沒勁兒,整個人頹廢起來,精神氣都消失大半。
“一定是你沒好好休息,病才不會好。”封團長一針見血地說。
顧夷嘉反駁,“肯定不是!我也不知道為啥一直在咳,可能是去病如抽絲,它要慢一點好罷了。”
封凜知道她慣會狡辯,自己絕對辯不過她,也不和她爭這些,只是盯她盯得極緊,只要他在家里,就不允許她工作時間太長。
直到十一月,這病終于好全,顧夷嘉這才能出門。
她先去看嫂子,確認嫂子的身體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好,然后又去看錢娟娟和她的閨女。
錢娟娟的閨女出生一個多月,看著皮膚還有些紅,不過已經不像是小猴子,真是一天一個樣,模樣兒清清秀秀的,五官小巧可愛,長大后肯定是個清秀佳人。
顧夷嘉趴在床邊逗了逗孩子,問道:“娟娟,取名了嘛?”
“取了。”錢娟娟正在疊孩子的衣服,“大名叫羅雨薇,小名叫草草。”
“草草?”顧夷嘉問,“這是誰取的小名啊?”
錢娟娟笑道:“是羅營長。他們老家那邊有說法,小孩子年紀小,要取個賤名好養活,就叫草草了。”
草草也行,聽著挺可愛的。
看完錢娟娟和小草草,顧夷嘉又去看方美霞。
方美霞的肚子已經很大,因為她看著很瘦,倒是凸顯得肚子格外的大。
“美霞姐,你還在上班啊?”顧夷嘉瞅著她的肚子,“啥時候在家休息待產?”每天還要來回走去上班,她看著都為她累。
方美霞倒是很淡定,“不急,等到預產期再休假。”
雖然她看著瘦,其實她的身體還真是挺健康的,比錢娟娟的身體還好。
畢竟文工團的姑娘因為跳舞的原因,鍛煉的強度可不是尋常的姑娘能比的。
就算她結婚后轉到后方干文職,但因為時常要去訓練那些姑娘,時不時也要跟著一起練基礎功,鍛煉的強度并不差。
是以方美霞就算挺著個大肚子,也不覺得自己是那種嬌弱的孕婦,肚子一大就要請假休息。
方美霞關心地說:“聽說你前陣子病了,身體咋樣啊?”
“也沒啥,就是小感冒,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拖著不好。”顧夷嘉一臉無辜地說。
方美霞可不相信她,“聽說是你在生病時仍堅持工作,所以這病才好不了。”然后語重心長地道,“工作是做不完的,只有自己的身體好了,才能繼續工作,你以后可別這麼傻。”
顧夷嘉沒想到她的病都好了,還要被人說教。
她很是無語,“我只是閑不下來,一直躺在床上挺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