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來讓我們爽一下吧,小浪蹄子嗯?”
這群人渣。
僅僅是因為我女兒長得漂亮,就這般欺辱,我想不到現在的孩子居然這麼成熟,心機這麼深。
我給虎哥打去了電話。
我再次被柯家家長堵在病房門口。
連我女兒住院都不得安生。
“這是一萬塊錢,拿去吧,你們不就是想要錢嗎?”
他拿錢的手上揚,將紅色的人民幣灑落在地。
“撿起來啊,哈哈哈哈。”
狗男女相視一笑,轉頭輕蔑地盯著我看。
咚!
我一腳上去踢翻了男人,一腳踩在胸口。
“錢?我他媽不差你那點錢,拿著錢給老子滾,這兒不是你來撒野的地方。”
我呸!
我一口痰吐在其身上。
此時的保安才慢吞吞地過來,總歸覺得不合適,不想打擾我女兒的休息,也不想讓她看見,媽媽這麼暴力。
我隨著保安的到來,走進了病房,狗男女被保安強制帶離了現場。
“她們是未成年,就算是定罪了,也只是……基本上是由監護人帶回家管教……”
這幫人渣,仗著未成年的保護傘,就肆意傷害我女兒。
包廂里。
“你說這李安娜的事情,導致我們幾個現在不讓上學,真是煩死,我天天在家里都要被念叨得耳朵出繭子了。”
“就是,都怪這死丫頭,班主任還讓我寫保證書。”
砰!門被我一腳踢開,里面正是柯秋月和幾個狗雜碎。
這是虎哥開的KTV,也是他通知我過來的。
虎哥眼神示意他旁邊的小弟進去包間。
“小妹妹?來玩兒啊?”
小弟跨步坐在沙發中間,胳膊上一大片紋身,額頭還有一道刀疤,彎彎曲曲的像條毛毛蟲。
“你干嘛?”柯家的那位被唬住了,直直往后退,想跑。
“不干嘛,喝點?”
柯家的賤貨被拽住衣領,拉回了座位。
“滾開啊!”
啪!
“滾?叫誰滾呢?賤貨!”小弟毫不猶豫地就是一巴掌。
我女兒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也看到這群小畜生是怎麼對我女兒的,所以現在是毫不手軟。
“打人了,打人了,快報警,報警!”
旁邊的小男生拿起手機準備報警,被小弟一腳踢飛。
“報警?這是我的地盤,你試試看?”
兩個小男生相識一頓,同時起身。
紋身的小弟一個跨步,來到了小胖子的身前,一把抓住他左手的酒瓶,一把抓住他還纏有紗布的手臂,一推,酒瓶應聲落地,再用力一擰,發出喀嚓一聲,肩關節已經脫臼,胖子的慘叫聲這才響起。
女生想上前,又被一腳踹飛,撞在墻上,然后落地,趴著一動不動,只是惡狠狠地盯著我。
“別!我可沒動你哦!”我雙手抱臂,依舊懶懶地看著。
另外一個男生企圖起身逃走。
小弟起身一腳過去,他便跪地不起。
起身的瞬間只覺得腿上一疼,雙膝發軟。只聽撲通聲,瞬間矮下身去。他低頭看時,自己已跪在地毯上,但是膝蓋鉆心疼痛。
“就這?我呸!”
毫無疑問,這惡人還需惡人收。
一陣急促地腳步聲隱約傳來,漸漸逼近。
“你好,警察!”
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又問起我來。
“你干的?”
“別,我可沒摻和,我還有女兒呢,我不可能因為這幾個小畜生丟下我女兒一個人。”
他知道我的意思,只是例行將幾個人帶回去問話,其中也包括了紋身小弟。
“虎子,剛剛那個小弟,沒事吧?”我有些擔心,因為這件事將無辜的孩子牽扯進來。
“放心吧,啥事沒有!”
我看著他沉默不語,依舊是免不了地擔心。
“那小子今年十二歲,別看他人高馬大的,其實是未成年哈哈!”
這下我的心徹底放在肚子里了。
我跟虎哥道謝,然后回了醫院。
我給女兒帶了小米粥,一口一口喂她吃下,最后因為身體原因,倒也沒吃多少。
那晚的調查結果出來了,未成年打架斗毆事件。
雖然如此,但是我的女兒依舊是躺在醫院,每每想起那一幕幕我就心如刀絞。
“梨老師,放學了啊!”
“你來干嘛?”
“你說呢?”
“諒解書你不愿意簽字,那就意味著你家女兒一天入不了學,這樣下去對你們沒好處,只要你不簽字,在這里任何一所學校都不會收她的,你好好想想吧!”
“是嗎?”
我輪動右臂,抬手就是連著幾巴掌。
“想清楚了,你也是幫兇啊梨老師!你也是有女兒的人啊!”
“你……”
啊啊啊
她叫喊著,抓著我的頭發,死死不放手,然后尖銳的指甲扎進了我的皮膚。
她的指甲扎進我的肉里,生疼得很,我抬起胳膊肘向她猛然劈去,出手又快又狠,刀風凌厲,在耳邊呼呼作響。
我們互毆被當街帶回問話。
依舊是那位年長的警察。
“你們是兩個成年人,這屬于互毆……”
“明明就是她先動手的。”
“她的臉上有傷,如果非要討個說法,那就去驗傷,她身上這些明晃晃的傷口,你的呢?”
“走著瞧!”
再次遇見梨老師是在一個下午,她再次試圖通過我的父母游說我。
“啊啊啊,放開我,你這個賤貨,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女兒活該被打,你們都是活該,你活該被人拋棄,沒人要!”
這狗雜種!
她掄起拳頭準備向我砸過來,我還沒來得及抓住她的手腕止住她,就被她使勁一拳打得嘴里鮮血直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