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說吧。」
爸爸媽媽都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望向我。
「我決定和林言川訂婚,訂婚后盡快結婚。」
我一臉驕傲,這可是從小就被夸是別人家孩子的林言川,現在成我的了。
媽媽立刻「咳」了一聲:「你說的是林家的那個林言川?」
爸爸也一臉不可思議:「你不是從小就看不慣那孩子嗎?怎麼突然轉了性了?」
我立刻為自己辯駁:「誰說我不喜歡,我可喜歡了,他也喜歡我。
「我們是兩情相悅,雙向奔赴,豪門甜文好吧。」
他們扭頭望著彼此,依舊面面相覷。
「你們準備一下吧,很快言川的父母就會來找你們探討訂婚事宜了。」
說完我就繼續吃飯,多說不如眼見為真。
在我和林言川的大力推動之下,訂婚很快地提上日程。
我算準了,審判規則肯定會作祟。
所以在我的極力要求之下,只是小辦,并沒有邀請多少人。
規模越小越好,免得到時候萬一出了意外,丟人可就丟大了。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我干脆想直接領個證,抱得美人歸才是正經事。
可是一輩子就一次,我又怕委屈了林言川。
別人都有的,我也要給他。
訂婚當天,果然審判規則又開始作祟。
在登臺之前,熟悉的感覺再次席卷全身。
渴望泛起漣漪,逐漸地演變為滔天巨浪,將我淹沒。
我不由得在房間內勾著林言川。
「昭昭,我知道你想,但是今天是我們的訂婚宴。
「父母都在外面等著,我們要注意一點。」
我像是得不到滿足的貓,圍繞著貓薄荷不肯撒手。
「晚上好不好?等人走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你上次說的,我也答應你,好不好?」
他試圖將我的手拿下來。
可是我早就被欲望沖昏了理智,一波又一波的熱浪讓我毫無喘息之力。
眼淚也急得掉了下來。
一直得不到親吻,得不到擁抱,快要把我逼瘋了。
「言川,我好難受,我真的難受,您親親我、抱抱我,好不好?」
我哭著求他。
掙扎再三,他拿起電話打給父母:「爸媽,不好意思,我們這里出了一點小事情,我突然有點不舒服,需要休息一下。
「沒事,不用擔心,昭昭陪著我。
「麻煩爸媽幫我們給在場賓客道個歉。
「謝謝爸媽。」
他的衣服已經被我弄得皺巴巴,最頂上的扣子已經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昭昭,你是不是生病了?」
林言川依舊耐心地安撫著我,任由我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等結束了,我帶昭昭去醫院看看,好不好?」
他松了松領帶,脫掉了西裝外套,襯衫也脫了下來。
我已經不知道什麼了,只是順著他說,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他給我親就好。
迷迷糊糊之中,他誘哄著我,說了很多。
我好像罵了系統,罵了審判規則,罵了很多很多。
訂婚宴最終草草地結束了。
我們趕在民政局下班之前領了證。
還好沒有錯過。
而我當時究竟都說了什麼,他沒問,我也沒說。
我們默契地閉口不談。
就像我從系統那里,根本得不到任何有關上一世林言川的信息。
絕口不提。
林言川沒有再提帶我去看醫生了。
他請了假,長假,陪在我身邊。
婚禮原本的日期也提前了,甚至有人打電話問我們是不是懷了孩子才這麼著急。
林言川一一地回復,表示是他太想和我早點結婚在一起,所以才想早點舉行婚禮,他等不及了。
眾人笑著說他開始撒狗糧。
雙方父母也尊重我們的意見,表示只要我們兩個愿意,怎麼都行。
審判規則對我懲罰的頻率越來越高了,甚至不斷地開始電擊。
倒是有點死亡前無能狂怒的意味。
可是林言川在我身邊,Who care?
就是辛苦林言川了。
我默默地買了許多補品,而他只是看了一眼,身體力行地向我表示,他不需要。
至于審判規則,你越是不讓我對簡陳念好,我就偏對她好。
我還要讓她完全沒有后顧之憂,送她高飛,徹底地遠離那堆污糟事。
我幫她的母親找專家治病,包攬治療費用。
面對簡陳念的感謝,我笑著拿出了一份合同。
簽了合同就是我的人了,以后要給我當助理打工哦。
當然了,工資不用擔心,絕對業內頂尖,我可是很相信她的業務水平。
她看都沒看直接簽了字。
這可不行,我好好地教育了一頓,陪著她從頭到尾地將合同看了一遍。
沒有了母親重病的擔憂,沒有了錢的憂愁,簡陳念只需要專心學業。
很快地,她就以優越的成績獲得了深造的機會。
可是她母親的身體以及昂貴的求學費用,令她邁不出前進的步伐。
在她猶豫的時候,我又拿出了一份合同。
放心去吧,費用我包了,大不了再給我多干幾年。
而她的母親,也是抱以鼓勵和支持,期待她的高飛。
滿懷對未來的憧憬,她踏上了深造的求學之路。
這一次的離開,沒有痛苦和絕望,而是滿載希望和陽光。
只為更好的歸來。
有原本的光環加身,她肯定會成為比原劇情之中更優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