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吧喝多了,把一個帥哥給撲倒了。
滾在地上,抓摸了半天,才發現是我鄰居弟弟。
嚇得我當場跑路。
結果一不小心,一腳踩在了他的襠下……
1
被報警后,我們雙雙進了局子。
「姓名。」
「顧景。」
「陳……飄飄……」
我沒敢看他,但我感受到他的眼睛正盯著我。
也就三秒鐘的時間,我社死了……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當初可勁吃我豆腐的飄飄姐嘛,幾年不見,混得這麼拉啊,跑到酒吧里面陪酒去了?」
說完,他還對著警察揭我老底:「警察叔叔,這色女是慣犯,四年前他抓我那,四年后她還來!」
「我沒陪酒!就做個兼職……顧景,你少血口噴人!」
人家警察都聽不下去了,問清楚情況后,就放我倆出去。
2
然而,在局子門口,他還要跟我吵:「姐姐你可真行啊,當年拋下我一聲不吭,現在還想廢了我?」
我心虛辯解:「都說是誤會,酒吧有水,光線太暗!」
顧景不為所動,撫下身子,嘴唇擦著我的耳邊嗤了一聲:「陳飄飄,你說你虧不虧啊,當初你要是跟我在一起,還用得著在外面陪酒?」
我被他油得連退五六步,「再說一遍,我只是兼職!你才陪酒!還有,我不喜歡你這一款。」
「不喜歡你抱著親?不喜歡你又抓又摸的?不喜歡你還說要讓我三天下不來床?」
顧景一步步靠近,好像真有點生氣了。
當年說的話我都不記得了,結果他還記得這麼清楚。
「我那是年少無知!你好好說話,別靠近我。」我指著他一步步退。
幾年不見,小弟弟的膽子賊大,還在警察局門口他就把我按墻上了。
也沒做什麼,就是對我耳朵吹了口氣。
我耳蝸本就敏感,抖了一下。
然后,他就笑了。
嗓子里發出來的笑聲,刻意壓低了聲音。
「姐姐,你這麼快就來感覺了?可這里是外面誒,要不,去我家。」
「你發癲!」
我直接一個高抬腿就蹬他襠上。
「嗷——」
好了……
大半夜的,我們從酒吧到警局,然后又跑到了醫院。
3
男科診室外,他雙手把那個地方揣著。
問題是他長得又帥,但凡路過的男的女的都看他幾眼。
那場面,他站我旁邊,我都覺得丟人。
「廢了沒?」
說實話,我是心虛的。
要是真的有大問題,我賠不起。
特別是四年前我曾一個回首掏把他送進來過。
這特麼要是再來一茬,他這兄弟還真不一定保得住。
顧景臉上就大寫的抱怨倆字:「沒廢你失望了?你還真是我的冤種!送我回家!」
沒廢就好。
「不送。」
「姐姐,你給我弄腫了!還破了皮,你還讓我開車?我坐的下去麼?」
他那表情還特委屈。
搞得周圍的吃瓜群眾也不看他了,就看著我。
特別是坐對門一個大媽。
看我的表情就跟我糟踐了森*晚*整*理一個無辜的孩子似的,就差把我拉出去判刑。
可閉嘴吧!
這張臉給他丟的一點都不剩。
4
我想爭辯了一下,減輕路人對我的誤解:「閉嘴,我只是踹了一腳而已。」
此時!
我看到了他表情中那一股呼之欲出的委屈。
「太大了……摩著,疼……要不,我開車,你幫我扶著?」
……
「特麼的你才是我大怨種!」
好在送他回家后,他沒對我做什麼。
大概是在醫院,他差點被沒收“作案工具”,導致他現在佛的很。
我走之前,他在沙發上發呆沉思,沒開燈,就那麼點月光照著。
這油腔滑調的男人一旦安靜下來,就真的只剩下帥了。
四年前我就是被他這個表情給騙了,結果接觸之后才發現,這男的壞就壞在長了張嘴。
5
我以為我不會和他再碰上了。
誰知道才過了一個月,我換了份工作,這男人居然是公司的副總,boss是他親哥。
「喲,追到這來了。」
他路過我時,敲了敲我的工位玻璃板。
穿著西裝的他和以往見到的他完全不同。
仿佛從骨子里就換了另外一種氣質,高挑,還有點清冷。
而且他身材好,肩寬胸寬,腰卻細,簡單說,就是挺男神的。
我看到不少眼睛都在他身上轉,建議他把這套衣服焊在身上。
「少自戀了,誰追你!」
他就笑了笑,跟著自己秘書走了。
6
得,穿上西裝,話還變少了。
我本想著,如果他糾纏什麼,我就立刻走人。
誰曉得整個試用期,見到他的次數一個手都數的過來,也沒給我穿小鞋。
等我轉正那天,我才發現自己上了他的當。
公司部門聚餐,從來不參加公司任何活動的副總,居然代替我們部門經理參加聚餐。
飯桌上倒還算正常,直到聚餐結束,我去洗手,就看他蹲wc門口。
「喲?這是擱著當門神呢?」
西裝在他肚子上抱著,身上就穿個襯衣馬甲。
他斜了我一眼:「陳飄飄,不會說話可以閉上,你沒看出來我在疼嘛。」
那小臉白的跟紙似的。
我就喜歡看他倒霉的樣子,「哪兒疼?」
「胃……酒喝多了。」
「哦,那疼著吧,該的!」
7
我開心完就走,誰曉得這個人這麼沒皮沒臉,他商場廁所門口那麼多人面把我腿給抱住了。
因為喝了酒,臉是紅的,整的一副眼淚汪汪的模樣。
「姐姐,都這麼晚了,你忍心把我一個人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