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間,兒媳婦和孫子都有了。
陳君韻喜出外,拉住許暮的手笑著問:“孩子,你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你和銘爵往多久了?”
許暮:“......”
為什麼畫風如此詭異?
豪門婆婆不是都應該甩出幾個億讓他滾蛋嗎?
“伯、伯母,我和爵爺是一1夜1。”
為了許暮開始胡編造:“您也知道,年輕人嘛。春宵一度之后就......那什麼了。”
所以,快點把我趕走吧!
“明白,伯母都明白。”
陳君韻用力握住許暮的手:“一見鐘,再難相忘。年輕人的還真是純粹。”
許暮:“......”
不不不是啊!趕我走啊!
許暮在心底咆哮:您這樣讓我很為難啊!
“銘爵,你也是的,人家小伙子肚子都這麼大了。”
陳君韻沉著臉,嚴肅的批評道:“你還想瞞著家里多久,難道要等孩子生下來再把人領回來嗎?”
生個屁的孩子,他一個大男人生不出來。
許暮當場就想把服里的枕頭出來,但厲銘爵的話震停他手上的作。
“前幾天有人冒充我朋友被保鏢打斷,濺在別墅門口的臺階上,腥味好幾天都沒散去。”
厲銘爵掃了許暮一眼:“我怕他見對孩子不好,想著選個黃道吉日帶他來見您和爸爸。可我沒想到他這麼擔心我,今天就來了。”
厲銘爵語氣里著漫不經心,磁的嗓音悠揚悅耳,可聽在許暮耳中,猶如地獄的喪鐘。
只是冒充朋友就濺當場,他不只是冒充男朋友還假孕,不但假孕還詛咒厲銘爵當場去世好繼承產。
數罪并罰,他可能會死的很慘。
許暮將快嚇掉的枕頭往懷里團了團。
別掉啊!
掉出來可就穿幫了。
他拼命想對策,決定先蒙混過關。
“爵爺,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許暮撒就想跑。
厲銘爵眼疾手快把人拉住:“你打算去哪兒?”
許暮頭皮都炸了,拼命想把手回來:“我、我先回家。爵爺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來了還想走?你當我這里是菜市場。”
厲銘爵眼睛微微瞇起來,眸流淌著危險的澤。
許暮心道:造孽啊!
早知道厲銘爵安然無恙,他說什麼都不會跑來認親。
現在怎麼辦?
陳君韻拍開厲銘爵的手,將許暮拉到邊:“乖乖你別害怕!銘爵他就是這個樣子,咱不理他。”
“讓媽媽看看你的手,哎呦,都紅了。”
陳君韻沉著臉譴責:“厲銘爵,你用這麼大勁兒干什麼?沒看到你媳婦手都被掐紅了嗎?”
許暮:“......”
不是,怎麼就媽媽了?怎麼就變厲銘爵的媳婦了?
求求你們把我趕出去吧!
錢什麼的不重要,我就是承不了你們厲家如此和諧的家風。
厲銘爵看著許暮,微微翹起角:“突然有個媳婦太激,不知道怎麼控制力度。”
許暮渾一抖,覺得他這笑容太嚇人了。
“不不不,不是這種關系。”
許暮飛快的解釋:“誤會了!真的誤會了!我和爵爺我倆很清白。”
陳君韻笑道:“孩子都有了還說清白,行了,媽媽知道你害。”
低頭看著許暮隆起的小腹:“肚子都這麼大了,不要待在醫院這種地方。林叔,快點送兒媳婦回家。”
回家?!許暮汗都出來了:“回回回哪兒?”
陳君韻很是認真的說:“當然是回厲家大宅,孩子啊以后你就住家里。”
許暮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這就認親了?
是不是太草率了?!
靠近小爺幹嘛,別以為你的甜言蜜語跟甜食就能泡到小爺,再靠近一步,毒舌毒死你。吃毒藥長大的?沒關系,有種你留在我身邊,你就是渾身塗滿毒藥,我也把你當巧克力吞下。
謝一唯看了一本大男主小說。 男主被身邊所有人算計,最後黑化,用殘忍的手段解決了所有人。 而謝一唯穿了,就穿成了那個放火把男主燒毀容的惡毒男配。 死的最慘那個。 謝一唯:“……” 還是抱大腿吧。 穿進去的時間還算早,男主還算是一朵白(假的)蓮花,他抓緊時間拼命的對男主好。 “你可要記住了,我對你最好。” “我對你可最好了。” 後來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把男主從大火中救出來,自己痛得邊哭邊道:“你、你特麼要是死了,我……” 霍珩朦朧間,就只看見一張清秀的臉蛋兒為他哭得不成人樣,然後暈在他身上。 真漂亮,當時他想。 重生後霍珩就一直跟著謝一唯,謝一唯立志要幫這位苦命的男主早日走上巔峰,把黑心肝的白月光和廢物哥哥早點解決。 霍珩什麼都聽謝一唯的,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懷裡會滾進來一個溫香軟玉的身體。 他小心又萬分珍重地抱著,心底瘋狂而又黑暗的佔有欲慢慢發芽。 後來有一天霍珩突然恢復了上一世的記憶,知道了謝一唯對他做的所有事。 謝一唯還如往常一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找霍珩:“那群傻逼,明天我們去教訓他們一頓好不好?” 霍珩手微僵,隨後掩下眼底的陰婺,低聲應道:“好。” 晚上睡覺時,謝一唯的夢遊症又犯了,摸索著滾到霍珩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 霍珩看著懷里人人畜無害的面容,指腹在謝一唯頸側微微摩挲,在幽深的夜裡殘忍又繾惓道:“要是這次再敢背叛我,我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鎖在我身邊,哪兒也不准去。 不久後的謝一唯扶著酸痛的腰,慌得一匹:“我掉馬了?我掉馬了?特麼我什麼時候掉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