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沒什麼意見,這里面比較輕松的就只有打掃跟做飯了。
接下來應該是謝陸嶼先挑,但他擺手示意顧青池他們先挑。
然后黃瀚宇拿了給菜園澆水的卡。
“我覺得這個好玩兒,清池你選哪個?”
顧青池默默拿了那張砍柴卡。
謝陸嶼抬了抬眼皮,頭疼。
他本來是想把打掃留給顧青池的,那個輕松。
然后顧青池就拿了那張砍柴卡。
第16章 貓貓
顧青池其實對家務很頭疼,但他的東西一向,收拾起來簡單,倒是也看不出他在這方面的苦手。
很快他就拿到了劇組給的裝備,一條白巾,一把木頭柄的斧頭。
劈柴的地方就在院子里,一個大木樁立在那里,看樣子很多年了。
旁邊是一堆木頭。
顧青池把白巾搭到脖子上,把一塊木頭放在木樁上,一只腳踩在木樁邊緣,認真的彎腰觀察著角度。
明明一朋克風流服,但是脖子上卻搭著白巾,手上拿著把斧子。
但整個畫面竟然看起來很不錯,有種混搭的。
顧青池看了一會兒,看起來非常嚴肅,最后舉起斧子,腰部跟手臂一起發力,砍了下去。
腰一,子上的金屬配飾就跟著發出清脆的撞聲。
意料之外的順利,木柴很輕易的被劈了兩半。
顧青池腳踩著木樁,若有所思的看向旁邊的一堆木柴。
顧青池那邊順利進行,黃瀚宇這邊同樣也非常順利,應該說順利到讓人有點嫉妒了。
節目組給他的工本來是一個水桶,其他就沒有限制,讓他自由發揮。
黃瀚宇提了一趟,發現菜園隔壁的菜園,主人正在用水管澆水。
他愣了,提著一只水桶看著人家用水管澆地,隔壁菜園的大叔看見了他,瞅了他負責的菜園一眼。
“瓜娃子兒,你在做啥子?這樣不行啊,哪有你這麼落后的,把人累壞嘍,來叔這,叔給你水管。”
于是黃瀚宇歡快的扔了桶,去隔壁借了一水管,坐在地頭,唯一的任務就是看著水汩汩的流進地里。
那邊謝陸嶼在工房挑挑撿撿,走出來的時候全副武裝,穿了白圍,圍了口巾,戴了套袖。
看起來非常專業。
作也不像個生手,無論誰看到他都會覺得,啊,這是個非常擅長打掃的人。
然而實際上,他拖過的地板比沒拖過之前更臟,甚至因為有了水而開始變得泥濘了,因為拖地之前沒有清掃過,現在補救也已經遲了。
謝陸嶼回頭看看已經一片狼藉的地板僵在了那里。
他專業的只是姿勢跟架勢。
畢竟模仿是演員的必修課,但經驗的缺乏是不能靠模仿來補足的。
廚房里的陳悅然跟周盈盈正對著爐灶面面相覷,爐灶,需要燒木頭的那種。
旁邊的冰箱里塞滿了沒有理過的菜,腳下是一袋米。
灶臺上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試圖把鹽找出來,看了半天,最后放棄了。
周盈盈原本覺得自己是會做飯的,平時有空也燉個湯做個牛腩之類,沒什麼煙火也有調,但現在,覺得自己可能、大概、其實、不怎麼會做飯。
周盈盈沉思了一會兒,把希投向了陳悅然。
陳悅然之前信誓旦旦的拍著脯說會做的菜可多了。
周盈盈帶著一希冀轉過頭看,勉強扯了扯紅笑道。
“啊,其實我不怎麼擅長做飯,還是要指小然你了,我給你打打下手。”
陳悅然沉了一下。
“我會做好幾樣,餃子包子面條元宵,還有煎漢堡炒蛋。”
看著冰箱,非常實誠。
“里面,好像沒有我會做的。”
陳悅然轉過頭也看著周盈盈,周盈盈好像被打擊連都掉沒了。
“另外,我也不會燒火。”
周盈盈差點維持不住笑容。
陳悅然很樂觀。
“不過我可以學,做飯這門技藝都是相通的,會煮會燉會炒就行了。”
周盈盈假笑了幾聲,勉強道。
“那,我給你生火?”
中午。
顧青池側了側頭在脖子上搭著的巾上了汗。
顧青池砍的非常認真,要求很嚴格,力求每一斧子下去都平均砍兩半,砍完還會總結一下經驗。
這麼長時間里一直在重復這個過程,天氣不算涼快,又是出太的時候,連一旁不怎麼,只是盯機的攝影師都已經滿頭大汗。
攝影師一直跟著他拍攝,聚會神的拍他砍柴拍了一上午。
顧青池熱了的時候不紅臉,就只出汗,冷白的皮一眼過去冰涼涼的,碎發都被汗水浸,在臉頰上。
所以看起來還是游刃有余的樣子。
幸好背心是寬松樣式的,后背也幾乎沒有布料,還算涼快。
顧青池每一個作都用到腰背,每一下都會帶脖子上項鏈,服上飾品一起有節奏的晃,從服側邊一直到后背的開口可以窺見他實腰腹。
簡直荷爾蒙棚,兼力量與。
當人生起來,比靜止的時候要吸引人百倍。
斧子拿的也很穩,每一下看起來都輕輕巧巧的。
他砍完最后一塊木頭,用手背往上抹了下額上的汗,出飽滿的額頭來。
旁邊是一堆已經砍好的木柴,堆起來有一人高。
導演這才反應過來。
“怎麼都砍完了?砍了這麼多,太多了,快,送點水什麼的過去,這得給人累壞了。”
一般人的力也就是砍完三分之一,節目組本來的要求也不是那麼多,原本砍夠今天用的量就可以了。
想了想,又添了一句。
“吃的也送點過去,巧克力糖什麼的,要不然這麼大的力消耗,人撐不住。”
又跟攝影師道。
“到時候剪掉這段,別播,給個鏡頭就行,要不然出蛛馬跡來,他得把我們節目組的微博都給了。”
他已經下意識把顧青池當個腕對待了。
攝影師正在看片子。
“這段拍的不錯,剪掉可惜了,就有那種,什麼來著,現在年輕人喊的氣,一個眼神過來都是吸引人的。”
攝影師還打算多給些鏡頭。
“就算播他砍一下午柴,他們也會買賬。”
導演聞言也松了口。
“行吧,剪開頭中間那段。”
那邊謝陸嶼正從頭用抹布地板,兩個多小時,終于把他禍禍泥地的餐廳地板干凈了。
黃瀚宇玩了一中午水,了鞋挽了,在地里踩了幾回,看時間差不多到點吃飯了,還赤著腳就歡快的跑了回去。
他腳還漉漉的,一腳就踏上了地板。
“我回來了,澆水真好玩兒,下回我還想澆,我們中午吃什麼飯啊?”
黃瀚宇剛剛走了兩步就對上了謝陸嶼冷冷的視線。
謝陸嶼視線向下瞥。
黃瀚宇也跟著向下看,看見自己腳下帶來的一灘水,還有從進門開始一路帶過來的腳印子。
謝陸嶼深呼吸了幾口,努力說服自己,不行,我要冷靜,對祖國的花朵要溫。
不行,好不了了,太難了。
于是他開始從反面說服自己,這次就順暢多了。
祖國地大博,不需要這樣的殘花敗柳,現在的年輕人,就是缺社會主義的毒打。
謝陸嶼已經開始錯了,七八糟的凈瞎使語。
他把手上的抹布、拖把跟水桶往地上一丟,手在沙發背上一撐,跳過了沙發,喝道。
“你就給我站那別!”
黃瀚宇轉就跑。
“謝哥,謝哥,冷靜!”
***
等到幾個人安頓下來,坐在餐桌前已經將近一點了。
桌上擺著三個菜,幾個人肚子都了,但愣是沒有一個人先筷子。
周盈盈不復剛來的時候艷的樣子,頭發糟糟的,臉上有幾抹灰,灰頭土臉的,心如死灰的看著一桌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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