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看。”
我撥開他的上衣。
“還系著皮帶,夠緊的啊,不放心我。”
岑森看向我的腿,眼里帶著笑意,眼尾上挑。
“喲,你不也穿著打底褲?”
我倆主打一個互相防備。
關燈。
兩個人正躺在床上。
我睡不著,打開手機玩,給蘇言發消息。
我:小言言,睡了嘛?
她:一個人睡不著啊,寂寞空虛冷。
她:我說你不抱著男人睡,怎麼有空給我發消息。
我:我害怕,小言言
她:怕什麼?你放床頭放個重物,他要是圖謀不軌,你就敲他。
我:我是害怕自己忍不住。
她:余淼淼,滾,你滾遠點。
她不理我了。
只能刷知乎了,我刷到一條有意思的。
我拿給岑森看。
【大學戀愛是不是基本都要DOI?】
“岑森,你看看這個回答,好好笑啊。”
【DOI,大學生人均都要的呀,DOI,digitalobjectidentifier的簡稱,是用于唯一地標識對象的持久標識符或者句柄,又國際標準化資質標準化。】
【每個大學生基本上都需要的。】
“哈哈哈哈,笑死了,岑森,太好笑了。”
“你怎麼不說話啊。”
黑暗里,岑森默默的不說話。
他將我掰過去,面對面,我仿佛能看見他閃爍的眸光。
“余淼淼,你強裝什麼鎮定?”
“別緊張。”
他嗓音悶悶。
“你知道,我會尊重你,沒有你的同意,不會強迫你,況且,我們第一次不應該發生在這樣的環境。”
“知道了嘛。”
我咯咯咯地笑。
“岑森,那如果我要你尊重婦女意愿吶。”
他摁住我的肩膀,額頭抵著我的額頭。
呼吸聲交纏。
“別打岔,女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我是男人,我知道二十幾歲男的,滿腦子黃色廢料。”
“我愛你,但是我不想你受到傷害,不想你后悔。
”
但是。
下一秒。
他趁我不備,將手伸進被子里,從我的睡衣下擺探進去。
“不過,我可以先收點利息。”
他的聲音啞啞的,鼻音很重。
“岑森,你流氓啊你。”
“你住手,別揉。”
“輕點,你當這是球吶。”
我整張臉都憋紅了。
他手掌很大,還有些刺撓,撫摸著從來沒有外人觸及過的地方。
“淼淼,好軟。”
毛茸茸的頭埋在我的胸口,癢癢的。
“軟軟的,滑滑的,像我小時候吃的發糕,還香香的。”
一晚上,他摸著兩只小兔子,愛不釋手。
凌晨。
降溫了,我感到冷意。
一個勁往岑森懷里縮,埋頭在他的胸口。
恍恍惚惚間。
我聽見了他下床,走進衛生間,還有嘩啦啦的水聲。
突然,床另一側往下沉,他回來了。
還帶了一身寒意,我滾到床另一邊,又被他攬住腰往回拉。
6
我以為自己已經很變態,但沒想到尚不及人家的萬分之一。
岑森的變態屬性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激發出來的?床上的他騷話連天。
抱著男人睡,是會上癮的。
出去住酒店,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每周出去住一晚,成了慣例。
我穿了一件紅色睡裙,一上床,岑森伸手抱著我,在脖子上啃,
“寶寶,你好香,抱抱親親。”
快要睡著時。
他又突然扯著我的睡衣,在我耳邊說,
“寶寶,你為什麼穿著衣服睡覺?你要給哪個野男人留貞潔?”
我還在血流成河,反手給他一個暴擊。
“你神經啊,岑森。”
但他入戲了。
“寶寶,我是你的誰?你又是誰?快說啊。”
還咬著我的耳朵。
“說點騷的。”
沃趣,老娘忍不了。
我一手環上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胸口畫圈圈,腳尖輕點他的后背。
“姐夫。”
“你說,咱兩這樣對得起我姐嘛。”
他總該沒話說了吧,騷男人自然有我收著。
“放心吧。”
“你姐在九泉之下會祝福我們的。”
岑森這個狗東西。
他捏住我的手腕,反手按在我的頭頂上,一頓猛親,他的呼吸聲很重。
我甚至能聽見舌頭交纏聲。
突然,我感覺有什麼東西抵在我的肚子上,害怕得掙扎不停。
“岑森,我害怕。”
“你快停下。”
這個狗男人咬著我的耳垂,往我耳朵里吹氣,
“叫哥哥,我就放過你。”
“哥哥。”
我可憐兮兮的。
“岑森哥哥,我害怕,你放開好不好?”
戀愛時間久了。
岑森從一開始親個額頭就臉紅。
學會暴力強吻。
有一次。
我故意惹他吃醋,他生氣不說話,我還笑著湊到他面前問,
“嗯?小森森,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你生氣了?”
話說到一半,猝不及防,就被他一手摟腰帶到懷里,一手摁住我的后腦勺兇巴巴地吻上來,又急又兇。
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機會。
一旦我往后退,他就摟得更緊。
我被吻得七葷八素,腿軟還喘不上氣,委屈得眼淚都要出來。
使勁推他胸口,又試圖推他肩膀,完全動彈不了。
好一會兒。
他才把我放開,但也沒有完全放開,我大口喘氣。
岑森趁著我沒有力氣死死抱住我的腰,把頭埋在我的頸窩,從鎖骨開始密密的吻。
一通亂吻后在我耳邊問,
“錯了沒?余淼淼,下次還敢嗎?”
說完,還要輕啄一口我的耳垂。
我害怕極了。
第一次體會到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然后帶著一衣領他的味道跑回宿舍。
之后每次親親。
心有余悸。
7
冬天。
男人更香了,岑森就像個小火爐,渾身散發著熱氣。
冷空氣來襲。
我穿得有點少,不幸中招感冒,鼻子塞得嚴嚴實實,還咳嗽。
為了不影響室友的睡眠,我定了酒店,把房間號給岑森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