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哥,你打我干啥?
噗……哈哈哈……哈哈哈……”
軍營里蘇重的一聲爆笑過后,就是哄堂大笑,所有的人都跟著笑……
蘇妙妙的臉都綠了,她看著自已的十二哥就來氣,告狀精某妙轉頭就找她九哥告狀∶“哥,你看他帶頭笑話我!
我……我生氣了,我頭又疼了!”
蘇昱轉頭虎眼一瞪∶“十二你吃飽了撐得嗎?欺負妹妹干什麼?
都愛笑是不是?愛笑的,吃飽飯了就主動去砍樹!
樹太多了!
小十三不生氣了哈……”
第332章 愛是生死相隨
江南府境內的一條官道上,一輛破舊的小驢車,慢慢悠悠的走著,苗珍娜扮成的小個子男人,坐在車轅上,她的眼里滿是不舍的看著江南風光。
午時,走到了有人煙的地方,苗珍娜就掀開簾子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男人,她溫柔的給他掖了掖被子。
她給柴世勛用了苗族的秘制迷藥‘七日熏’,這七天里柴世勛就如同喝醉了一樣,神志不清,但是身體還能配合別人幫助他行動。
“今天是第七天,我們已經出了云南府了,公子我們安全了,你在車里等著哈,我去農家買些吃食,很快就回來!”
苗珍娜給驢車拴在一棵小樹上,讓驢子吃些草,她快速的跑去了一戶農家。
柴世勛仿佛做了一個夢,夢里自已跟一個漂亮的小女娃自小就相識,他們偷偷的在一起玩耍,忽然有一天,自已生病了,再也不能跟她一起玩了。
一別經年,午夜夢回,都是那個小女娃……
再后來,他在街上掃大街,一抬眼就看見了她,還是那雙杏眼,還是那個小梨渦淺笑……
呵呵!原來自已比萬久寒認識她還早,他們才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玩伴,可是命運跟他開了個玩笑,他因病跟她分開了,一分開就是一輩子……
柴世勛慢慢的睜開眼睛,他隱約記得是一個女子,扶著他跌跌撞撞的顛簸流離,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藥香。
看著破舊的驢車,和身下鋪著的被褥,還有淡淡的藥香味,腳下是一個藥箱子,這個藥箱子有些熟悉。
他的身體還是酸軟無力,就如同宿醉后的脫力無助感,柴世勛覺得自已還活著,還記得當時要突圍出南通渡的,現在是在哪里呢?
柴世勛的肚子發出咕咕的叫聲,估計是餓了吧,這里估計沒有吃的,他得緩緩勁兒,不行就出去打個獵物吧。
忽然,有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聽腳步的重量和頻率估計是個女人。
果然是女人的聲音∶“謝天謝地,小毛驢你很乖,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兩個紅蘿卜,我馬上砍給你吃哈!
哎呀,你醒了啊?
太好了!你拿著這些,這些是我跟大嫂子買的吃食,我先給驢子吃兩個紅蘿卜……”
柴世勛看著苗珍娜忙忙碌碌的小身影,心里瞬間就溫暖了,他在苗族養傷的時候,她就是這樣照顧他的!
看著她的打扮就知道,是她帶著自已逃出云南府了,他們不知道是要往哪里走,她是真的喜歡自已吧?
苗珍娜忙忙碌碌的,終于忙活完了,她笑嘻嘻的上了驢車的車廂里說∶“公子,你餓了吧?
我看那個大嫂子做的烙餅挺好的,我就都買來了,吃吧!
還有水呢,我買了兩個竹筒子,那個大嫂子挺好的,還給了我兩個豁口的碗。”
柴世勛吃著熱乎乎的燒餅,他看著苗珍娜略有粗糙的雙手,心里泛起了淡淡的苦澀……
伸手握住她粗糙的小手兒,他看著小姑娘的眼睛,此刻天地萬物都成了虛無,只有彼此眼里的唯一。
“珍兒,我能這麼叫你嗎?
謝謝你,謝謝你的生死相隨……”
苗珍娜的眼淚滑落,她的心里無比欣喜,自已的付出終于有了回應,珍兒……珍兒……是他對自已的愛稱嗎?他的心里終于有自已了嗎?
“嗯!珍兒……要做公子的珍兒……
我們相依為命好不好?
珍兒從前一意孤行,導致國破家亡!現在師門滅族師傅亡故,我亦無依無靠!
從今往后珍兒只愿與君生死相隨!”
柴世勛此刻覺的這個身世坎坷的小姑娘,是他最溫暖的光源,讓他想緊緊的抓住,給予她溫暖,讓她快樂幸福,也許這就是愛情,雙向奔赴的愛情吧!
“愛是生死相隨!今生今世柴世勛要與珍兒生死相隨……”
一對有情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他們的愛情才剛剛開始……
夕陽西下,年輕高大的男人趕著驢車,帶著他的小妻子上路了,男人什麼活兒都不讓妻子干,他說自已不是什麼公子,他只是自已妻子的丈夫!
半夜驢子走累了,男人解了驢子讓它休息,他跟自已妻子一起,忙忙碌碌的準備吃飯,飯后夫妻倆相擁而眠。
男人摟住妻子有些瘦弱的身體,他溫柔的說∶“珍兒,我們這是往哪里走?”
女人多日來一個人擔驚受怕,帶著個昏迷不醒的男人逃亡,早已疲憊不堪,她現在有了依靠,就放松下來了。
半夢半醒之間聽見男人的詢問,她勉強回答∶“嗯,去北疆吧……那里偏遠……那里沒有人認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