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初將信將疑,站定后回頭凝著他妻子精致的面孔,跟她商量的道,“那今天也是最后一天,也可以一起洗的。”
容煙使出吃奶的勁將他推進浴室,“不行,你給我進去,衣服已經幫你拿進去了。”
把人推進浴室后,容煙動作利索的拉上浴室的門,而后才深深的松了口氣。
累死了。
爬山都沒有那麼累。
容煙在臥室的小沙發坐著,隨手拿了本書過來看。
但聽著浴室里邊傳出的流水聲音,根本靜不下心來。
念清心咒都沒用。
二十分鐘后,浴室的門被打開,容煙側頭看了過去。
見溫景初白衣黑褲,清爽干凈的從里邊走出,微微仰著頭在系襯衣上方的扣子。
她若有所思的盯著男人看了會兒。
她還以為他會在里邊干壞事,畢竟,進去時他的小分身可是蓬勃挺立起來了。
容煙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尖給他整理衣領,貼心的道,“天氣熱起來了,扣子別扣那麼上去,透透氣也好。”
“待會要跟沈爺爺下棋,還是穿得規整一些比較好。”
兩人靠得近,容煙清晰的聞到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味,有點兒香甜,浴室里的女土沐浴露的味道。
溫景初伸手環住她的腰,低頭蜻蜓點水的親了下,聲音清沉的道,“洗完澡就睡一會,不用等我。”
容煙點頭,交代他,“你跟沈爺爺下棋,要是贏不了也不要輸得太難看,不然外公會覺得沒面子,要是贏得了,也不要贏得太輕松,要給沈爺爺留點面子。”
兩個老人斗了大半輩子,誰也不愿服輸,容煙自小便見識到了兩個文人雅土吵得頭發都快立起來的地步。
今天吵,明天又和好。
吵吵鬧鬧大半輩子就過去了。
自從外公回溪南老家安度晚年后,沈爺爺孤獨了許多。
聽清然說,沈爺爺經常念叨著外公,懷念兩個人一起下棋,欣賞書法的日子。
沈爺爺現在身體也不好,外公這次回來,一是為了她的婚事,二是來看望沈爺爺。
回到洛江這段時間,外公跟沈爺爺幾乎整天的一起下棋,釣魚。
而這次溫爺爺跟著外公回溪南,沈爺爺知道后也鬧著要一起。
沈家的人擔心他的身體,攔著不給去,他只好作罷。
溫景初輕笑一聲,應下,“行,我記住了。”,他抬手捏來捏容煙白皙小巧的下巴,“還是老婆你想得周到。”
“別貧嘴。”,容煙輕力的推開他的手,“快去,早點下完棋回來睡覺。”
容煙怕他累著,難得周末是休息的,又被她拉去爬山看日出,昨夜只睡了三個小時而已。
“嗯,盡量,你早點休息,再有兩三個小時就吃午飯了。”
等溫景初出門后,容煙才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后將臥室的窗簾拉上便閉眼睡覺。
已經入夏,陽光明媚,透過淡粉色的窗紗落入臥室窗臺上。
容煙翻身,背對著窗戶,身體沾上床便困意來襲。
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聽到些許聲響。
夢里,有只渾身濕糯糯的大蟲子在她身上游爬著,怎麼甩也甩不掉,煩人得厲害。
大蟲子在舔她的臉,咬她的唇。
更可惡的是它竟然在自已的胸口上啃咬,氣得容煙狠狠的呼了一巴掌過去。
“啪”的一聲在安靜的臥室上清脆的響了起來。
容煙自已也驚醒過來,入眼便是溫景初那張清雋帥氣的臉龐。
而此刻,這張帥出天際的臉上赫然的一個巴掌印。
電光石火之間,容煙想到了什麼,“你是大蟲子?”
溫景初:“……”
他抬手摸了摸自已的臉,火辣辣的,語調淡定的道,“我是你老公。”
容煙伸手摸了摸自已的胸口,帶著點未干的濕意,已經明白過來,羞意涌上心頭,白皙的臉頰上染了酡紅。
但剛剛自已呼了一巴掌過去,又不忍說他,“下次不要在我睡覺的時候……亂親我。”
她抬手去摸男人棱角分明的臉,“有沒有拍疼?”
溫景初輕咳了聲,并不在意被自家老婆扇了一巴掌,“不疼,我皮糙肉厚。”
她身上穿的是帶扣子的綢緞面料睡衣。
溫景初伸手將扣子一粒一粒的幫她扣上,“起來了,外公在等我們吃午飯。”
容煙看了眼時間。
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
但看溫景初規整的穿著洗完澡出門前那套衣服。
根本就沒有回來睡覺。
“你們下棋下這麼久?”
“下完棋又陪著他們寫了幾幅字帖,看了眼時間也差不多準備午飯了,就沒回房間。”
也擔心將容煙吵醒。
溫景初簡單概括了一下,站起身,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先換衣服。”
被他公主抱的姿勢走去浴室,容煙晃蕩著自已白嫩勻稱的大長腿,“我可以自已走。”
第77章 煙煙舍不得欺負我
男人的手臂肌肉緊實流暢,與她的柔軟形成鮮明對比。
容煙趁著溫景初不注意,悄悄的伸手在他胳膊那塊肌肉掐了一把。
確實硬邦邦的。
她淡定的收回手,抬眸發現溫景初眼帶笑意的垂眸看她。
“肌肉不錯。”
容煙努力維持臉上的沉靜,如實的給出一個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