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南方地方倒是合適。
但是肅州這里氣侯寒冷,一到冬天河面會封凍,在河流上凍和來年解凍過程中,木質的風車板很容易受到損傷。
我在想我們能不能把它改改,讓它變得更適合肅州這里的氣候。”
蔣文淵道:“不必擔心,回去后,爹爹就找水利和木工方面的專業人才來一起想辦法。
再不濟爹就用飛鴿傳書,送回京城去讓工部的大人們給參詳參詳。他們肯定行。”
團子又摸兩樣東西來,指著橢圓的果實道:“爹爹,這叫做土豆。畝產2000-3000斤,可當主食,也可做菜吃。
做菜的話,煎、炸、燉、煮都好吃。而且,易種易活易管理又耐旱,鮮土豆放地窖里,可儲存好幾個月,若是切片曬干,則可儲存的時間更長。一年四季可種。
但是肅州的氣候,四月中到五月初種植最合適。不過它也有缺點,發芽后的有毒,就不能再吃了。”
團子又拿起玉米道:“這個叫玉米,也叫苞谷。若是種在沿海或是內陸地區畝產會更高些,種在肅州,管理的好的話也有千斤左右的畝產。
嫩的時候,可直接煮來吃,味道鮮甜。老了以后,曬干脫粒磨成粉,可以煮粥或是貼餅子,都好吃。也是主食。”
蔣文淵聽完后,整個人都呆了一呆。好久后,才把女兒摟進懷里,大頭抵著她的小額頭蹭了蹭,道:“乖寶,你一定是上天派來拯救萬民的神仙。”
團子于是咯咯的笑起來,銀鈴似的。
蔣文淵問她:“這是也是你靈境里拿出來的嗎?”
團了搖了搖頭:“不是的。這兩樣是我在京城的時候,意外發現的。
就在你們上京前不久。
有一個人的驢子吃錯了東西中毒死了,他就把驢子拉到了我們和安醫院,讓我們救治。
我就問它驢子吃錯了什麼東西,他就告訴我是在一家種子鋪門日吃了一種奇怪的根塊。并且說了那種根塊的樣子長相。
我當時就起了疑心,順著他指的地方,果然找到了僅剩的幾顆土豆。又在那家種子鋪里,找到了一袋玉米種子。
掌柜的不識貨,白菜價半賣半送的都給了我。我拿回來后,就種在了靈境里,改良了一下。如今已經發展成了老大一片啦。
等明年我們就種在了肅州,以后,肅州的百姓們就再也不怕挨餓啦。”
“乖寶,爹爹代全肅州的百姓謝謝你!”
團子笑瞇瞇道“不客氣呀!”
父女倆往西走,一路走一路看,一路做筆記。遇到不平事,該出手時就出手。
若是縣里的父母官不作為或是知法犯法,蔣文淵半點面子都不給,說擼就擼,說拿下就拿下,端的是雷厲風行。
一時間,各縣主官們聽到風聲,均是繃緊了皮子,紛紛自已察,自已有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兒。
若有,趕緊想法子給填平了,否則烏紗不保事小,嚴重的小命兒都得撩在這里,還得連累家小。
這位大老爺可不是什麼好胡弄的主,人家捧著天子寶劍的,有先斬后奏之權。那身首異處的孫和就是前車之鑒。
又走了六七天后,一行來到了最西邊的玉門縣。玉門縣是整個肅州最偏僻最窮也是人日最少的地方。
西出就是玉門關。
前朝末年,朝廷昏庸無道。
匈奴韃子時常犯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甚至把中原百姓充作軍糧,稱其為“兩腳羊”。
玉門縣更是首當其沖,十室九空,被禍害的不成樣子。
直到大夏建立后,朝庭派了重兵鎮守此處,情況才好了些。即便如此,每隔幾年,匈奴都會率兵犯境,偶爾也會有小規模的戰事發生。
因此玉門縣的百姓并不多,縣城里或是周圍鄰近的地方住的大多是軍營高級將領們的家眷,民風彪悍。
第93章 玉門關
天,下了點小雨。西北風呼呼的刮在臉上,跟刀子似的。眾目睽睽之下,蔣禹清又無法使用防護罩,只好用披風緊緊的裹住自已,暗暗運起靈力,這才好受了些。
蔣文淵帶著一行走進了一間羊肉館子。
西北的羊肉做法粗暴又簡單,調料只有蔥姜和鹽。湯卻是熬煮奶白奶白的。
這兒的羊全都是大草原上散養的,湯鮮而不膻。往里頭放上一勺子通紅噴香的油辣子,喝一碗下去,全身都暖和了。
吃肉的時候再配上店家自制的野韭菜花醬,再吃上兩日湯里泡軟的饃餅,這滋味神仙也不換。
眾人吃的額上直冒汗。
突然鄰座一片驚慌失措,一男子突然一手卡著喉嚨,彎腰捶胸,面露痛苦之色。
他的同伴們紛紛起身,拍背的拍背,順胸的順胸,然半點用的沒有。男子的臉都紫了。
這是叫異物卡住喉嚨了。
蔣禹清拉了拉她爹的衣袖:“爹爹,海姆立克急救法,快點,過年的時候我教過你的。”
蔣文淵“哦”了一聲,這才回過神來大聲道:“讓我試試!”
男子的同伴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或許這人真有辦法也說不定。
但見蔣文淵走到這男子的身后環抱住他,一手握拳,將拇指側放在被卡者的腹部,劍突下,肚臍上面一點的位置,另一只手握住宅握拳之手快速沖擊,向內上方壓迫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