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思考了半晌,隨后眼睛一亮,說道:“貧道這里恰巧有一個上好的人選。”
“你且說說看。”
“我江南的首富,云夷商行的老板,容堯,便是上等的選擇啊!”道士迫不及待的開口。
國師聽后,眉頭忍不住皺的更:“道長說的可是近幾年在江南風頭正盛的商人,容堯,容煦南?”
道士點了點頭道:“正是此人。”
“也好,此人上雖然沒有任何職,但其份也算是配得上禾兒,我這便派人去他府中傳信與他,無論用任何的方法也定然要將禾兒下嫁于他。”國師也沒有時間去深思慮,他如今唯一的想法便是能夠將他的寶貝兒救活。
道士提醒道:“請再容貧道直言,大人,這婚事一定要快速,二小姐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國師謝道:“好,道長此番的恩本已經記下來了,若是禾兒真的能夠醒過來,本定然會再好好的謝過道長。”
“國師大人客氣了,貧道想要說的已經全部告知大人了,如此,貧道便告退了。”道士朝著國師的方向低頭一拜,便沒有再逗留片刻,便已經甩袖離去了。
當日
國師府沒有毫預兆便向外界宣布國師府的二小姐下嫁給云夷商行的老板容堯,所有的大婚儀式皆已從簡,甚至沒有宴請任何一位賓客。
百姓只見新郎容堯,一攏大紅的直襟長袍,騎著一匹綁著紅繩的俊馬,烏發被一銀隨意的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簪,額頭前的幾縷青被風微微吹散,添了幾分灑之。
而新娘子夏禾被人背到轎中,上穿著繡著鴛鴦花紋的嫁,頭蓋紅蓋頭,看不出來蓋頭之下的容,旁只帶了一位侍,便隨著迎親的隊伍一直去往容府。
雖然沒有宴請賓客,但這一路之上看熱鬧的百姓和路人卻是不,甚至將兩旁的道路給堵得水泄不通。
有婦忍不住嘆息:“這堂堂國師府的嫡,竟然就這樣如此簡陋的出嫁了,這派頭還不如我們平常人家的大婚,還真是引得人嘆息啊!”
“你懂什麼,要我看這更值得嘆息的該是這位新郎才對。”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媽手中拿著一筐的蘿卜,反駁道。
這話一出,眾人皆好奇的探過頭來,想要一探其究竟。
那婦好奇的問道:“這是何原因?”
“這你們不知道吧!”大媽一看眾人齊刷刷的目,眼中忍不住帶上了幾分得意之,故意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我今日聽說書先生講,這位國師府的二小姐自小便患有心悸,雖然不過十八之齡,但已然是日薄西山之態,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一命嗚呼,這一次云夷商行的容公子娶是礙于國師的威被迫的,實則是為了沖喜。那你們說這不就是浪費了一個大好青年嘛!”
“可不是唄!還真是白瞎容公子了。”有人一聽,紛紛想起來:“對了,怪不得方才我侄子看到在容府門前,是新郎將新娘抱進府中的呢!沒準這位二小姐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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