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里的湯正“咕嘟嘟”冒泡,濺出來的湯有多熱年又不是沒做過飯,肯定是知道的。一滴熱湯在手上都像針扎般得刺痛,更何況是一小片?
“啊!小心!”年一聲驚呼,但已經來不及了,湯已經滴在許錦城手上。年一陣飛奔,抓起許錦城的手就放在水龍頭下沖。
好在湯滴數量不多,許錦城的手只是在湯滴到的地方有點輕微泛紅,用冷水沖一會,在抹上燙傷膏,就沒有大礙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年也沒想到自己無意中的一句話竟然讓許錦城有這麼大的反應。看來猜的沒錯,許錦城跟何盈之間,有常人不知道的關系。
不過年不知道的是,湯勺不慎掉湯鍋,確實因為他手力了,但并不是因為問到了何盈,而是這麼問,許錦城以為生氣吃醋了。
年這麼問,確實容易引人誤會,尤其是像許錦城這樣心戲十足的人。他親自做心早餐,就是為了取悅年,讓兩人升溫。年在這個時候這麼問,許錦城想多也是理之中的事。
“無礙。”沖了半天,手上早已沒了灼痛的覺,手上被燙出的紅印也淡了很多。本來就不嚴重,倒是年,張的跟什麼似的。
其實許錦城看年為張著急的樣子,很開心。他想安年,想跟說明一切,但最終千言萬語只化兩個字。
許錦城恨自己,為什麼這麼笨,為什麼就不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之前他還滿意自己言寡語的高冷氣質,現在才覺得不說話這麼讓人討厭。
外面傳來皮鞋踩在地方上的“蹬蹬”聲,不用想,肯定是賴平來了。這人,肯定是估計菜做的差不多了進來蹭飯的。
“賴助理,家里有燙傷膏嗎?麻煩你取來一些,你家總裁手背燙到了!”看到賴平的影,年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趕吩咐他去取些藥來。
賴平點頭應了一聲就上樓了,在他轉的瞬間,看到自家老板的好像微不可查的上揚一分。賴平以為自己眼花了,也顧不得許多,趕加快速度去找藥。
手上傳來溫暖順著神經傳遍許錦城的全,讓他覺得自己某個冰冷的角落好像一點點被打開,那種覺從來沒有過,說不出來的舒服。
活到這麼大,許錦城一直不喜歡與人,就算是同、長輩,他也會躲開。但出奇的是,對于年,不管是心理還是,都沒有抵的覺。
任由年這麼輕握他的手,直到賴平拿過藥來,直到年出一點藥膏在他手上輕輕的涂抹,直到年抹好了藥,兩只手的距離才漸漸拉開。
許錦城有些意猶未盡,第一次兩手之間的親的麻覺讓他有點上癮,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他想拉住年的手再握一會。
年在公司五年,可直到今天,年才算為他家的一員。對于家里的一切還都很陌生,許錦城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怕自己太過著急,把年嚇跑。年好不容易在協議上簽下了字為了許太太,他可不想讓這段關系這麼快就結束了。
他還想著跟年白頭偕老呢!所以,之過急是最不可取的。有結婚證在手,余生那麼長,他有的是機會,讓年慢慢了解他。
賴平和張媽站在兩米開外,靜靜地這一切。自許錦城回國以來,屋里的氣氛還是第一次這麼好,年靜靜地給許錦城藥,許錦城溫的看著年,客廳的冷仿佛也變得溫暖起來。
“咕~”一聲肚子的抗議打破了好的氣氛。許錦城一臉怨恨的看向賴平,到自家老板的強烈,賴平假裝看向別,不跟自家老板對視。
反正有總裁夫人在,有做靠山,自家老板就算生氣發火也不能像以前一樣火山發。賴平跟沒事兒人似的默默承自家老板的死亡凝視。
“都這個點了啊?總裁大人,我還沒吃晚飯,賴平也了,要不咱們開飯吧?”年捂著肚子,一臉可憐的看著許錦城。
幾十分鐘前,何盈做出這幅表,甚至還眼含淚花,看起來比年可憐多了,卻沒引起一個人的同。年這麼做,卻能引人憐惜。
許錦城收回怨恨的目,轉頭看向年,發現正鼓起兩腮,睜著大眼睛,一臉懇求的看著他。許錦城沒有拒絕的理由,點頭同意開飯。
得到指令的賴平和張媽趕去廚房端菜。整個過程雖然沒有歡聲笑語,但看他們神態自然,眼睛微瞇,角自然的翹起,整個人都是輕松的狀態。
說是兩人的晚餐,但桌上的六盤菜顯然不只是為他們倆準備的。年看向許錦城,發現這個人看似冰冷的面孔下,長著一顆火熱的心。
在年的認知里,像許錦城這樣的高端人,大都是高冷型的。但能做到外冷熱的,好像真的是麟角。年就這麼看著許錦城,忍不住想要多了解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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