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剛才他對八樓樊尼的做法來看,這次是他制他于死地。
這位老莫賢是某個修道門派的名宿,雖然不是門派之長,不過這位老莫賢在門派中的輩分最高,從來都是他去教訓別人,剛才也是在門派中教訓別人教訓的慣了。也是這樣,才忍不住說了那麼幾句。
當下老莫賢有些后悔剛才閑的沒事去趟那個渾水干嘛?更加后悔當初不應該聽了樓主的花言巧語加入問天樓。不歸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老莫賢嘆了口氣之后,向著華服男人走了幾步,站在兩丈之外對著他行了一個大禮之后,說道:“剛才是老兒孟浪了,還請您……”
老莫賢話說到一半的時侯,口中突然對著華服男人的位置噴出來一個赤紅色火球。這個火球迎風便長,從老莫賢的嘴里被噴出來的火球本來還是拳頭大小。不過到了華服男人身邊的時侯,只有兩三丈的距離,這個火球竟然變得好像臉盆般的大小。眼看就要打在華服男人身上的時侯,這個男人后退一步,后退的同時抬手對著這個大火球虛拍了一下。一道勁風之后,大火球便消失在了空氣當中。
這個火球噴出來的同時,老莫賢根本就不去看擊中與否。當下他轉過身去,向著已經空空如的大門外沖了過去。就在老莫賢沖出去的一霎那,剛才已經消失在空氣當中的火球,突然憑空出現在了老莫賢的面前。還沖著他飛了過來。
這個距離是在太短,老莫賢根本來不及躲避,正被這個火球不偏不倚戴在了他的頭上。
老莫賢慘叫了一生之后,轉眼變成了一個火人……只是哀嚎了幾聲之后,莫奈便一動不動的趴在了地上,任由這把大火將他燒成了飛灰。
就在剩下的各樓主事人臉色陰晴不定的時侯,華服男人的目光在他們臉上掃了一圈之后,繼續說道:“剛才大家也都看到了,是這個老家伙主動挑釁、攻擊我的。看來我的猜想不錯,他就是剛剛樊尼在這里的同謀。大家也不用驚慌,稍后樓主親到之后,自然會對他們倆有所公論。”
說到這里之后,華服男人的目光突然轉向人群中另外一個人:“我記得閣下是二十四樓的主事之人吧?八樓和十六樓都證實是細作了,你呢?不打算自己解釋一下嗎?”
華服男人面對的二十四樓主事人臉色有些發苦。他在問天樓里面的地位太低,根本就沒有在這華服男人面前爭辯的膽子。加上剛才十六樓的莫賢爭辯之后的結果他也看到了,當下只能自己主動站出來。陪著笑臉對華服男人說道:“您不要誤會,我和那兩個逆賊沒有一點關系。為了自證清白,我自愿被封印術法,等樓主到來之后處置。”
“既然你這麼堅持,為了證明你的清白,我也不好妄加攔阻。”說話的時侯,華服男人親自給這二十四樓的主事之人封印了術法。隨后由白袍男人身邊的主事之人,將他帶到了房間里面看管起來。
死了兩個主事之人,又被關起來了四個。在場的各樓主事之人出了華服、白袍兩個人之外,在沒有人敢輕易說話。
場面顯得有些冷清壓抑,不過就是這樣,華服男人還是不閑著,從雞蛋里面挑骨頭,又陸陸續續的往房間里面送進去了五六個被暫時封印了術法的主事之人。
現在留在原地的主事之人,也都看出來今天這事情不對頭。這哪里還是什麼守護法器等待樓主降臨?已經有了樓內大清洗的征兆。就在華服男人準備再次找茬的時侯,人堆里面的十一樓主事之人站了出來,對著華服男人說道:“閣下這是想趕盡殺絕嗎?還是莫賢說的沒錯,你們才是外人混進樓中的細作……”
說話的同時,和他一起的十幾個主事之人竟然都站了過來。這些人的術法雖然不如華服、白袍二人,不過真動手趁亂逃走一個兩個人的,也是難免。如果不是客棧里面已經被白袍男人下了禁制,現在這些人已經運用遁術逃走了。
不過這些主事之人還不敢一哄而散向外逃走,這個時侯誰先動誰死的道理他們還是明白的。當下,這十幾個人開始慢慢的向著客棧門口走去。只等十一樓主事之人的暗號,剛剛他們私下已經聯絡好,這位十一樓的主事之人會拼上自己的性命,等他向著對面兩個人沖過去的一瞬間,這些人便同時向外沖去。
十一樓主事人說完之后,手里突然出現了一柄古色古香的長劍,長劍抖了一下之后,劍身上燃起熊熊大火。這人喊道:“你們快走!”這句話喊出來,他身邊其他的主事人同時轉身向著客棧外面跑去。
不過任誰也沒有想到的時侯,十一樓主事人這一嗓子喊出來的同時,已經轉身,揮劍向著那十幾個人的背后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