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狂風席卷歸來將小方士吹落到了靜心湖中,同時眾方士猝不及防之下,岸上九十九名方士手中的火燭同時被狂風熄滅。
眼看著等到全部火燭燒盡法會便可以結束,想不到就在這個檔口,會有又出來搗亂。當下,岸上的眾方士大怒,等不及湖心島上的廣仁大方師下法旨名,直接對著這兩個人撲了過來。
當初和廣仁、火山師徒偷看吳勉他們和四神相斗的方士大多都在湖心島上。剩下的也在湖中的小船上,他們是在法器當中見過這兩個人相貌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和燕哀侯一起創建方士一門的先輩谷元秋,另外一個是方士一門第三人大方師伊秧。當下這些人來不及施展術法回到岸上,只能對著那些同門大喊:“不要動手!他們二人是門中前輩谷元秋和伊秧!你們快快離開……”
本來這些方士已經沖到了二人的面前,聽了同伴的話之后步伐微微有些遲疑。就在這個檔口,伊秧突然動了,兩個雙臂好像大鳥翅膀伊秧來回的擺臂。隨著他的動作,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將這些方士大半都吹到了靜心湖中。
轉眼之間,岸上的方士已經不見了一大半。剩下的方士看到自己完全不是對手,當下他們開始慢慢向著湖邊退了過去。有同伴的警示,他們并不敢輕易對二人施展術法。唯一能做的就是自保,等著廣仁大方師帶人沖過來。
“燕哀侯也是我的舊友,這樣的水陸局法會,你們竟然會把我也忘了。
”谷元秋看著湖心島的那些人,他只看到了當中的吳勉和歸不歸,卻沒有看到消無聲息混進了方士隊伍里的席應真。島中眾人都因為禁制而被禁錮住了氣息,故而這二人都沒有發覺這里還藏著一個大人物。
谷元秋淡淡的笑了一聲之后,繼續說道:“方士一門最后一任大方師是哪位?請出來,我有話要問你。”
因為水陸法會的緣故,湖心島周圍都下了禁制,島中和船上的方士無法使用術法過來。當下廣仁,火山已經上了渡船,在船頭上火山大聲喊道:“我是方士一門最后一任大方師火山,有什麼事情沖我來,不要難為其他的方士!”
看著載著火山眾方士的渡船趕了過來,伊秧冷冷的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身邊餓谷元秋,見到他沒有說話的意思,便對著火山說道:“我是方士一門第三任大方師伊秧,刻在門中大方師排位第三個的百溪大方師就是我。這位是和燕哀侯大方師共同創辦方士一門的谷元秋先生,我們二人早年得道成仙……”
說到這里的時侯,渡船靠岸廣仁、火山眾方士身子一閃已經將這二人圍在了當中。廣仁、火山仗著席應真就在附近,心里并不如何懼怕這兩位方士門中的前輩。
伊秧也沒事人一樣的冷笑了一聲,隨后繼續說道:“方士一門傳承千年,消亡也是遲早的事情。這個我不怪你們,不過門中的法器、珍寶乃是公器,并非是你們的私產。你們把它們藏到哪里去了?你雖然是大方師,也是我與谷元秋先生的完備,你們把從方士一門掠走的公器交出來。
我與先生在教授你們中興方士一門的辦法。”
伊秧說話的時侯,跟著渡船一起回到岸上的百無求皺著眉頭對自己的‘親生父親’說道:“老家伙,這個伊秧說得什麼連七八糟的?他什麼時侯又改名叫做百溪了?百溪……聽著怎麼好像那個死鬼百里熙……”
“伊秧的字是百溪,他當年是魯國的少卿。后來因為眼疾歸隱。歸隱被燕哀侯看中,治好了他的眼疾不說,還隔輩受伊秧做了徒孫。”歸不歸眼睛看著被廣仁、火山眾方士圍成一圈的谷元秋、伊秧二人,嘿嘿一笑之后,將廣仁托付給他的小女孩戴春桃交給了小任叁:“人參,你帶著春桃小妹妹去玩會,越遠越好,別讓他們倆看見就行。”
想了一下之后,席應真又覺得不妥當,當下連自己的便宜兒子都發了出去:“傻小子,你跟他們一起走。一會如果遇到什麼事情,什麼都不要做,只是吹這個哨子就好……”說話的時侯,老家伙將當初那個可以喚醒另外一個‘百無求’的哨子給它。吳勉在一邊看到,都不敢想象二愣子吹哨子,喚醒另外一個‘百無求’的畫面。
看著百無求押后,小任叁拉著已經快被嚇哭了的戴春桃跑開之后,歸不歸用傳音之法對著藏身的席應真說道:“老人家您不打算過去教訓教訓谷元秋和伊秧嗎?上次我任叁兄弟被他們嚇唬的不輕啊。”
“你們給廣仁、火山當槍使當慣了,還要拉上方士爺爺我嗎?”席應真哼了一聲之后,繼續說道:“老家伙,現在你也知道自己兒子不一般了吧?有它看著我們家人參,方士爺爺我也算勉強放心的。
方士爺爺勸你一句,等到你另外一個兒子睡醒了,趕緊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