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猶豫了一下之后,說道:“弟子知道師尊和邵家人的關系,就算再喪心病狂,也不會把這幾個女人怎麼樣的。不過就是讓她們在這里多待幾天,不管與吳勉的恩怨如何,還是要將她們放回去的……”
“很好,你這幾句話救了自己一命……”廣仁看了一眼火山之后,臉色變得凌厲了起來。隨后繼續說道:“如果你說出要她們的性命泄憤,現在我已經出手了結你了……跪下。”
廣仁的話,火山不敢不從。原本他師尊見到了邵家女人的時候,火山便又些心虛。當下他直接跪在了地上,知道師尊要責罰自己,甚至連用術法抵抗都不敢。主動的卸下了術法,等著廣仁對自己的懲罰。
看到火山跪下了之后,廣仁轉身對著嚇傻了的邵家女人和女婿說道:“方士廣仁教徒不嚴,讓他闖下了這樣的大禍。也讓各位受驚了,稍后方士便會安排各位回家。不過在這之前,方士要責罰弟子,為各位出氣……”
說完之后,這位白發大方師當著邵家女人、女婿的面,對著跪在地上的火山一頓拳打腳踢。打的紅發大方師鮮血四濺,片刻的功夫便只剩下一口氣,看著樣子似乎隨時隨地都會咽氣一樣。
邵家女人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賈士芳的夫人當場便嚇得暈厥了過去。最后還是賈士芳的女婿過來求情,廣仁這才不情不愿的放過了火山。不過就是這樣,也留下來一句:“看在邵家夫人、小姐的面子上,這次暫時饒你一次。等到你傷好之后,再將余下的打補上……”
替邵家女人出氣之后,廣仁親自駕車將她們送回到了邵家府邸。
這便是以往的經過,不管如何,這次算是有驚無險,邵家女人、女婿除了收到了一點驚嚇之外,反倒是罪魁禍首火山受了最重的傷。如果他不是長生不老的身體,恐怕早就離開這個世界了。
看著‘徐福’廣仁輕描淡寫幾句,就想把這件事化解。吳勉怒極反笑,用他特有的笑容笑了一下之后,說道:“你們不是打算就這麼完了吧?就算沒有今天的事情,廣仁,你還欠我一條命,現在還給我吧……”
吳勉說話的時候,已經向著廣仁撲了過去。白發大方師原本以為有‘徐福’給自己撐腰,吳勉不敢輕舉妄動的,沒有想到這個白發男人竟然完全不顧忌‘徐福’,還是一副拼命的架勢向著他撲了過來。
而‘徐福’也沒有阻攔的意思,完全就是看熱鬧的樣子,笑呵呵的等著看廣仁是怎麼死在吳勉手里的。
看著吳勉沖過來,廣仁只能硬著頭皮也和白發男人打在一起。兩個人幾乎同時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胸口,對著一聲巨響,吳勉、歸不歸以同一個姿勢向著身后飛了出去。
吳勉撞塌了一間耳房才落到了地上,等到他爬起來的時候,就見撞塌了一面墻壁的廣仁也站了起來。昨晚火神廟的一幕又出現了,兩個人的術法拉平,現在誰也奈何不了誰了。
“我都說了來給你們倆說和的,有我在,你們倆誰也死不了。”‘徐福’微微一笑之后,繼續說道:“你們不閑麻煩的話,盡管繼續動手。不過還是會和昨晚一樣,你們誰也不能把對方如何的……”
吳勉已經有了一次經驗,知道再動手也是一樣的結果,當下看著‘徐福’說道:“那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嗎?火山要我怎沒樣,你也是知道的。
”
“年輕人說兩句狠話算不得什麼,我也對那個徐福說過,早晚有一天弄死他,然后我就是唯一的一個徐福了。這話也就是說說,誰還當真了?”‘徐福’笑呵呵的說了一句之后,回頭指著連站都站不起來的火山,繼續說道:“火山也沒有死罪,再說人家師尊也教訓過了。他是長生不老的身體,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康復,也能看出來廣仁的誠意……”
“那我的弟子……我的弟子羅本呢?他死的不是太冤枉了嗎?”這時候,火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指著吳勉大聲喊道:“你封了羅本的術法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返回去至于他死地?刺死他的法器已經還給你了,不要不承認……”
吳勉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了火山,隨后嘲弄著說道:“我看他不順眼,殺了也就殺了,有什麼不得了的。”
“這個你不要亂說,從今早離開火神廟開始,我便一直守著你。當中你去了一趟寢室,也很快就出來陪著我逛街去了,根本沒有這個時間動手……”‘徐福’攔住了吳勉的話,頓了一下之后,他轉頭對著火山說道:“火山,你認錯人了。”
火山以為‘徐福’有意偏幫,當下繼續大聲喊道:“那法器呢?法器就是他煉制的短劍,還留在羅本心口,著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對啊,法器是個問題,那按著你的意思,誰的法器留在死人身上,誰就是兇手嗎?那好……”‘徐福’說到這里的時候,沖著歸不歸古怪的一笑。隨后他沖著廣仁的腰間位置虛抓了一把,隨后就見兩柄短劍電閃一般飛到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