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剛骨馭炎最后的一句話,我不有點想要笑出聲,不過是嘲諷的笑。
家破人亡?別開玩笑了,我家現在上上下下就只剩下了我這麼一個孤家寡人而已,還有什麼家可言?
不過就算是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也還是蠻在乎我的這一條小命的。
突然,我邊的菲菲倒吸了一口涼氣,回過了神來,看著菲菲服茫然不知的樣子,我的心里有點復雜。
這一趟來的真是不可謂不荒唐,我自己的事沒有解決就算了,居然還拖累了菲菲。
低頭看了看菲菲腳上的傷口,我也忍不住心頭一驚。
昨晚就算有路燈但是還是線很暗,看不見況,現在大白天的倒是看的清楚。
菲菲的腳腕上幾個窟窿深可見骨,就算已經凝固了,但是還是能夠看見泛白的骨。
傷口的邊緣好似有一圈淡淡的黑氣,圍繞在上面。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尸氣?
菲菲是被一個死尸給咬傷的,這種可能可以說是很大了,我不想到了那些電視劇里面的尸毒骨的后果,心頭更是打了一個冷戰。
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目的方向,還有我凝重的眼神,菲菲抬腳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嗨,小傷,沒事的,你要知道我可不是你這種從小城里長大的人,我的老家是個非常偏僻的小山村,從小漫山遍野的撒野,上不知道留下過多傷,這點小傷沒事的。”
看著菲菲一副明明傷的很重還要安我的樣子,我就更加心疼,地握住了的手,說我們馬上回去,片刻都不能耽擱。
這個時候倒是正常的高速路了,我們的旁邊時不時的還能看見呼嘯而過的車。
最后我們兩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不過我報的地址卻不是家也不是醫院,而是那個算命老頭清風子的老窩,河堪輿學會所。
什麼在別人的宅避一避風頭,這樣的餿主意可是他出的,現在菲菲因為他的餿主意出了這樣的事,他必須要負責到底。
帶著一瘸一拐的菲菲,到了那個小區的樓下,一邊菲菲還在埋怨我,說我不帶去醫院就算了,干嘛要帶來找那個算命的。
我這才發現好像菲菲看見的傷口和我不一樣,看見的只是正常的傷口,卻看不見那淡淡圍繞著黑氣。
莫不是我的眼睛出了什麼病了吧?
我忍不住手了自己的眼睛,又看了看周圍的景,好像并沒有什麼別的特別的樣子。
算了,既然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我干脆把這些無關要扽念頭拋諸腦后,現在菲菲的傷勢最重要。
果然這個時間點老頭子不再夜市擺攤,就在會所里面。
清風子老頭子一看見我們就服吃了屎的表,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好像來的是兩個瘟神一樣。
“怎麼又是你們兩個,再這樣幫你們,老頭子我可是要染上因果的!”清風子氣呼呼的負手進了房間,但是卻并沒有關上大門,這就表示愿意幫我們了。
心頭一喜,我趕扶著菲菲進了門,只見清風子神神叨叨的坐在沙發上,手里端著一個青花瓷的茶杯,用蓋子刮著上面的茶末。
沒多久,上次在門口遇見的那個小哥就拿著兩只一次的杯子,放到了我們的面前。
“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事,”清風子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他的那個小徒弟則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
我把昨天晚上經理的事挑著大致給他說了說,重點當然就是菲菲腳上的傷。
本來清風子還是一副不上心的樣子,當看見菲菲腳上的傷口的時候,眼神瞬間就凝重了起來。
抬了抬鼻梁上的金邊框眼鏡,清風子嚴肅的對我們說,菲菲的傷口尸氣圍繞,定是一個怨氣極重的死尸咬的,這傷口,若是三天之不理,菲菲必定尸氣骨,到時候又是怨尸一!
沒有想到菲菲的傷會這麼重,我擔心的了一眼,只見臉上卻滿是糾結之。
我問清風子有沒有辦法治療菲菲的傷。
清風子卻再次往沙發里一靠,搖起了他的那把紙扇子,說:“辦法倒是有,不過你的這位朋友似乎并不是很相信我啊。”
思索片刻,我知道菲菲在顧慮什麼,這幾天的事已經非常的顛覆我們的世界觀了。
而且這次又被清風子這個老頭給坑了一次,也不知道清風子對菲菲的這個傷到底有沒有十足的把握。
不過事到臨頭,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縱然這世界上有無數的能人異士,也斷然沒有舍近求遠的道理。
牙一咬,頭皮一,我替猶豫不決的菲菲做了決定,不管怎麼樣總是要一試的,在這里總比去醫院要靠譜。
清風子也不多話,讓他的小徒弟去取二兩糯米,沒多久,小徒弟就拿了一碗糯米過來。
他不知道是從哪里出了一張黃的符紙,上面用紅的朱砂畫著一些我看不懂的符號文字。
符紙在食指和中指之間,清風子凝神念叨了幾句,指尖的符紙瞬間就燃了起來,清風子一睜眼雙眼見一抹異一閃而過,飛快的著符紙進了那一碗糯米之中。
糯米上瞬間燃起了明黃的火,足足燒了有半分鐘,火才漸漸的平息下來,但是碗中的糯米似乎一邊變化也沒有,但是我卻有一種這些糯米變得更加純粹的覺。
一旁的小徒弟在碗里倒了一些水,將糯米化糊后,讓我給菲菲在腳上的傷口敷上,一個時辰之后取下。
聞言,我也不多說什麼,按照他們說的,將糯米糊敷在菲菲的腳腕上。
糯米糊剛剛到菲菲的腳腕,“嗤”的一聲好像開水燙到什麼一樣的聲音突然響起,接著菲菲便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
這下子我也不敢了,驚慌失措的著清風子,但是清風子只是四平八穩的坐著喝茶,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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