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控制不住地貼了上去。
季修把我按在懷里,一手控住我亂摸的手。
「季卓,你現在想要的一切我都給你了,但要是真把我逼急了,我難保做不出什麼不要命的事。」
季修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10
第二天醒來時,我被太陽晃了一下神。
一挪動身體,某個地方的異樣令我呆住。
昨晚的記憶歸攏,一些荒唐的事浮上心頭,我猛地捂住臉無聲尖叫。
昨天在系統的精神助力下,我還尚存理智。
「哥,我們之間斗了這麼久,如今你真要為了這麼一個小女傭放棄一切嗎?」
季卓徹底丟掉偽善的一面,語氣陰毒又狠辣。
可季修沒再理他。
迷迷糊糊中,我被帶到一間屋。
季修把我放在床上,我緊緊拽住他的胸口,不讓他離開。
他一想使勁掙脫我的手,我的眼淚就簌簌直掉。
開玩笑,這可是攻略他的身的最好時機!
也不知道我哪來的牛勁,總之他沒有掙開。
「真不放手?」
他的語氣沙啞。
我委屈巴巴地說:「季修我難受。」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眼神中如墨般的濃郁。
只記得我笨拙地去尋找他的唇時,他反手把我推到床上,欺身壓了上來。
再然后,隱秘的地方被一抹柔軟占據,我的意識也逐漸渙散。
那夜不知道看見了多少燦爛的星光。
等一切結束后,我哭得泣不成聲。
季修拍拍我的背,語氣無奈:「別哭了。」
我哭得直打嗝。
「別哭了,好了好了,我下次溫柔點。」
他怎麼會知道,我哭得不是因為難受。
而是我都成這樣了還拿不下他。
活了二十多年,我第一次對自己產生前所未有的懷疑。
11
一連三天,我都沒臉直視季修,尤其是看他戴著金絲眼鏡敲電腦時,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打,我「砰」地關上房門。
第四天我被季修從房間里薅出來曬太陽。
我坐在石凳上看他戴著手套做木椅。
大少爺往日的精致不再,下巴上冒了胡渣,頭發也沒打理,穿著沾了木屑和油污的藍色工作服,隨著他的動作,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掉在地上。
季修被季家趕了出來,警察的工作自然也被季卓攪黃了。
但說實話,季修現在的糙漢形象比他西裝革履的時候更吸引人。
我被太陽曬得懶洋洋的,好奇地問他:「真的一點家產也沒了?」
季修無奈又好笑地看了我一眼:「真沒有了。」
我嘆了一口氣。
「放心,就算是沒有家產我也餓不著你。」
季修果然說到做到,我們現在住在一條老胡同,這是他生母去世之前留下的,家里只有一些老家具,可謂是家徒四壁。
他每天起早貪黑,干什麼也不跟我說。
我跟蹤他,卻發現他白天修輪胎晚上洗盤子,還被店家當狗一樣使喚,說罵就罵。
看到這些時,我憤怒地攥起了拳頭,想上去把他拽走,可是看到他平靜的面孔我停住了腳步。
當心底泛起苦澀的疼時,我意識到我可能對他真的產生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對攻略人物產生感情是大忌,雖然不知道季修留我在身邊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我知道我必須盡快攻略了。
秋天很快過去。
我現在不說十分豐腴,卻也前凸后翹的。
我有時自己偷偷啃饅頭,省下錢買雞魚蛋肉給他補營養。
我學著織毛衣織圍巾,手指上被扎了好多針孔。
我在下雨的天氣跑去接他,在他深夜回來時捧上一碗熱粥驅散寒冷。
奈何我使上十八般武藝,男人就是不上鉤。
有一次都箭在弦上了,他還生生停下。
黑暗中,他忍耐地輕哼一聲,然后在我光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沒松勁,直接給我疼得眼冒金星。
等我緩過神來,他已經去院子里沖涼水澡了。
我捂著肩膀,氣得狠狠錘了一下他的枕頭。
該死的季修!
第二天醒來時季修已經上班去了。
桌子上還放著我愛吃的大肉包和油條豆漿,為了保溫還罩了玻璃蓋。
「哼。」
我把包子當成季修的肉,狠狠咬著。
就在這時,好久不見的系統突然蹦了出來,嚇我一激靈。
但當我聽清他說什麼時,我立馬精神了。
季修對我的心動值已經滿了!
我現在只差攻「身」了!
12
吃完飯,我出門溜達,正好碰見了隔壁幾個大媽在聊天。
在大媽們的熱情下,我加入了她們。
大媽們不愧是八卦情報中心,照以前我聽得一準起勁。
可現在我心里憋著事,聽了幾句就神游了。
千算萬算沒想到季修心是在我身上了,可卻在這件事上這麼能忍。
要是不能把他拐上床,這攻略也不算成功,我還是不能回家。
難不成要讓我給他下藥?
想到他生氣時駭人的威壓,我打了個寒戰。
正好這時大媽碰了我一下,似乎問了我什麼事。
我脫口而出:「不行!」
畫面靜止了兩秒,兩秒后大媽們深吸一口氣。
花大媽聲音最大:「什麼?不行!」
「季修這小伙子竟然床上不行!」
13
我已經控制不住現場的混亂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