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進來,走到我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輕吻著我的脖子,然后跟鏡子里的我對視。
「這麼喜歡鏡子?那在這來一次?」
我轉身問他:「那天在酒店,我們沒做,是嗎?」
「嗯。」岑越挑眉,回答得理所當然,「不然你怎麼會說我不行?」
他惡劣地勾起唇角:「現在呢?我行嗎?
「那你讓我對你負責?」
沒做負什麼責?
我來找他,除了因為看到江照衍和鄭子欣接吻我不舒服,不甘心,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我以為我和他做了。
做一次和做十次沒區別。
結果他告訴我,我們兩個這才是第一次。
「那你現在對我負責。」岑越回答得從善如流。
我也不知道我心里是什麼滋味,生氣也不是,但肯定有點不爽。
反正都睡過了,我也不怕他了:
「狗男人……啊……」
岑越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不疼,但他用牙齒輕輕磨著我脖子上的肉時,那種感覺像是一根繩子把我吊起來,不上不下的,真難受。
「岑越,你干嗎?」
岑越含糊不清的聲音里摻著低低的笑:「你不是說我是狗男人嗎?狗男人要咬你啊。」
我抬腳踩了一下他的腳。
岑越的笑聲更大了:「但我更喜歡你咬我。」
然后惡劣地頂了我一下。
我只感覺到臉頰的溫度「刷」的一下急速升高,燒得我又來了感覺。
轉身抱住他的脖子,我也學著他那樣,笑得惡劣:「好啊,那我現在就咬你。」
岑越吞咽了一口,聲音有點大,喉結滾動著,性感又撩人:「怎麼咬?」
呃……
我突然害羞了起來。
我竟然跟一個才見過三次面的男人調情。
這太大膽了。
可我竟然很喜歡這種感覺。
人都是需要刺激的。
我斂眸,嘴角抑制不住上揚:「不知道。」
岑越低頭附在我的耳邊,說話的時候溫熱的呼吸縈繞在我的耳邊和脖頸,像是無形的手在撫摸我。
「那我教你。」
11
我和岑氏集團的合作正式展開。
借著工作之便,我和岑越也開始了刺激的偷情生活。
說是偷情,其實我早就應該跟江照衍離婚了。
只是其中還牽扯到一些利益問題,而我絕對不會退讓。
這段時間江照衍和鄭子欣也打得火熱。
為此,江照衍又勸了我好幾次:
「你真的不打算找一個?」
我今天還有點工作沒完成,帶回家來做,岑越讓我去他那我都沒去。
沒想到江照衍回來了,就在我的書房里不出去。
我嫌他煩,不想搭理他,敷衍地搖了搖頭。
江照衍笑得愉悅,他每次勸我,我說不的時候,他都會笑得很開心。
搞不懂他什麼心理。
「最近為了鄭子欣冷落你了。」江照衍走到我身后,摟住我的脖子,「我今晚回來了,老婆,要不我滿足你一下……」
「滾!」
江照衍并未生氣:「我說真的,愿愿,我們好久沒做了,你不想嗎……」
我推開他站起身:「江照衍,你別碰我,自己多臟不知道嗎?」
江照衍的臉上瞬間寫滿怒意:「你什麼意思?」
「我還要工作,你出去。」我指著門口下逐客令。
他卻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像是要把我骨頭捏碎一樣:「你剛才那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拂開他的手:「我要工作,請你出去。」
江照衍點頭:「好,時愿,你他媽嫌我臟是吧?行,我就臟給你看!」
他完美詮釋了什麼叫氣急敗壞,轉身大步往外走,邊走邊給鄭子欣打電話:
「洗干凈,在床上等我。」
「嘭」的一聲書房門被甩上。
我終于可以安安靜靜地工作了。
結果剛坐下,手機就響起了提示音。
是岑越發來的微信。
一張枕頭的照片。
岑越:【有愿愿味道的枕頭,好香。】
「……」
他又發來了一張自己赤裸上半身躺在床上的照片,就枕在我的枕頭上。
岑越:【想要。】
岑越:【想你。】
「……」
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是還挺禁欲的,矜貴又強大。
這才幾天的工夫,他怎麼變得這麼騷了?
我喜歡。
不過……
【我還在工作,你別發騷。】
岑越:【我老婆真能干。】
岑越:【不管是工作,還是我。】
「……」
真想把他拉黑。
幾句話就讓我無心工作,男妲己。
12
項目一直到第二年初夏才結束。
慶功宴前一天晚上,我被岑越按在床上翻來覆去折成各種形狀,我都不知道我的身體竟然這麼軟。
他就跟瘋了一樣。
最后實在是不行了,我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你輕點呀!
「你要弄死我呀!狗男人!」
岑越越發用力,汗濕潮紅的俊顏深深埋進我的頸窩里,粗喘著:
「你明天就跟他離婚來了,你馬上就要是我的老婆了。」
這半年多的相處,我發現我還挺喜歡岑越的。
他外表看著高冷,禁欲,一到我面前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所以你今晚這麼興奮啊?」
岑越停了下來,抬起頭,幽亮的視線緊緊盯著我:「時愿,老婆。」
我忍不住傲嬌了一把:「突然又不想跟你結婚了。」
岑越眸色一沉:「你說什麼?」
我玩著他胸前的紅豆:「你這個人沒輕沒重的,瘋起來跟狗一樣,我真怕我被你弄死。」
岑越低聲笑了出來:「那我就做你一輩子的狗,好不好?」
我摟住他的脖子:「好啊!」
抬頭吻上他的唇。
長夜漫漫,激情燃燒。
……
第二天我正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