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欣也跑出來了,看到我和岑越手牽著手,她也愣住了。
然后跑到江照衍面前:「照衍, 他們……
「照衍, 你快點和她離婚啊!她都找別的男人……」
「閉嘴!」江照衍怒吼, 抬手一巴掌甩在鄭子欣的臉上, 「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就你也敢議論時愿?滾!給我滾得遠遠的!」
我走出很遠的距離, 還能聽到鄭子欣的哭聲。
其實我挺為她悲哀的。
看上江照衍那個渣男。
……
有岑越出手,我和江照衍的離婚事宜很快就辦妥了, 財產分割也很公平。
項目的利潤,以及我手里的股份, 加在一起一共將近二十個小目標。
我爸媽知道我是跟岑越在一起的, 相當痛快地同意我和江照衍離婚了。
我則用那二十個小目標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接下來我要給自己打工賺錢。
岑越則迫不及待拉我去登記了。
從民政局出來,我們兩個手里一人一個紅本本。
我終于問出了心底的那個問題:
「岑越,你對我一見鐘情嗎?」
岑越含笑點頭:「是。」
我有些無語。
他竟然會對一個醉鬼一見鐘情。
多年后, 我在岑越的保險箱里看到了一張照片。
夾在很多重要的文件里面。
那是我高中時候代表學校去京城參加辯論賽時拍的照片。
照片上我穿著西裝, 梳著馬尾, 青春盎然, 像是八九點鐘的太陽。
我印象最深的是我最后說的那番話:
「祝所有女性都做飛鳥, 有指引航線,而非鎖鏈。
「做大樹, 而非菟絲花。
「做炬火, 做燦爛星光。
「祝你昂揚, 祝你錚錚,祝你掙脫枷鎖歲月天花板, 祝你扎根大地, 挺直脊梁。
「要祝她錚錚, 祝她昂揚,而不是祝她早生貴子。」
我盯著照片上年輕的自己出神。
岑越從背后抱住我:那個時候的你真的很耀眼, 我喜歡的就是那樣的時愿,可你也只是嘴皮子功夫而已。」
我眼睛有些發酸, 轉身。
我知道他的意思。
跟江照衍結婚那幾年, 我過得很辛苦,很委屈。
一點都不錚錚,昂揚。
岑越抱住我:「以后,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支持你。」
我在他懷里點頭:「謝謝你, 岑越。」
岑越輕輕推開我,握住我的雙肩,深情地看著我:
「去床上謝吧。」
「……」
他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