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們二人成婚,無疑是最好的方法。
這些年他一直如今日這般護我,我習慣了他的好,但也忽略了他的好。
一想到這,我心跳得更加厲害。
是我對梁遠從未有過的感覺,這才是喜歡嗎。
我還沒有說話。
裴淮之的臉色明顯好了很多:「聘禮早已備好,你明日抬來,三日后,不五日后,我們大婚。」
我:「五日,這未免也太趕了些吧。」
裴淮之掃了我一眼:「你不愿意。」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夜長夢多:「當然愿意,五日就五日。」
這五日,我忙得幾乎就是腳不沾地,好不容易到了大婚那天。
臨上花轎前,我還特意偷摸掀了一下蓋頭,確保是裴淮之。
就怕沈府貍貓換太子。
裴淮之一身紅嫁衣很美。
蘇映雪看我不順眼,又無可奈何:「呦,這就等不及要掀蓋頭了。」
這丫頭,你懂什麼。
在街上足足逛了三圈后,才敲鑼打鼓將人迎進了侯府。
裴淮之爹娘都很通情達理,雖只有五日時間,但該置辦的,該通知的樣樣齊全。
拜完堂,裴淮之回了洞房。
我開始被各種灌酒,最后被人扶著回了房間。
不知為何我渾身越來越燥熱,身邊傳來厚重的香粉味。
我迷迷糊糊地看著周圍,不對,婚房是我親自看著布置的,這是哪。
17
我揉了揉眼,只見一個身穿薄紗的女人緩緩靠近。
下半身那物, 更是難受得很。
女人緩緩開口:「就讓我來服侍世子吧。」
我聽見這熟悉的聲音, 我馬上清醒了一些:「沈煙煙。」
沈煙煙的手,不安分地在我的身上摸來摸去:「世子,來, 今晚過后, 你就知道我不比姐姐差。
」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推開。
沈煙煙一時沒有防備,被推了出去, 但馬上就和那狗皮膏藥一樣貼了上來。
我誓死要守護我和裴淮之的清白。
從袖中摸出一把小刀,渾身酥軟,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只能裝模作樣抵在了那處:
「今天我就去了這穢根, 我就是死,也不會便宜你。」
沈煙煙看見我的舉動也是一愣:「你,你就如此嫌棄我。」
我下半身腫漲得厲害,胸口更是感覺有一團火在燒:「對。」
沈煙煙也豁出去了,開始脫著自己身上僅剩的薄紗:「來啊,有本事你去啊。」
眼看她越靠越近, 我心一橫, 剛打算血濺當場。
門開了,是裴淮之。
裴淮之見到這種情況, 三下五除二將沈煙煙丟出了門外。
隨后看見我的動作:「沈音音, 你想要做什麼。」
18
我感覺渾身都難受得不行了,在看見裴淮之的那一刻,所有的清醒皆被摧毀。
不管不顧地抱住了裴淮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
「你不是醫我的藥嗎, 我好難受啊,裴淮之。
「我也好喜歡你啊, 裴淮之。」
裴淮之的聲音都啞了幾分:「好。」
一夜無眠。
聽到外面的鳥叫聲, 我才緩緩醒來。
我揉了揉眼, 只見入眼是喜慶的婚房,怎麼在這呢!
身旁躺著裴淮之那張俊朗的臉。
昨晚的記憶, 耳鬢廝磨, 肌膚相親,齊齊涌入腦海。
我嗓子也有些難受。
裴淮之突然揮動長臂, 一把把我撈入懷中,隨即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
這時我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我們換回來了。」
裴淮之在我的耳邊噴灑氣息:「該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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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嗓子更啞了。
我忍不住說道:「想不到啊,你會的還挺多啊。」
裴淮之將我抱得更緊, 另一只手, 從枕頭下拿出了一本書:「蘇映雪給你的,我順便學了學。」
阿雪給我的, 我隨意翻了一頁, 瞬間面色羞紅。
「啊,我這。」
我直接用被子蒙住了頭。
裴淮之的聲音多了幾分不自然:「別亂動了。」
艱難起床,敬完茶,忙完各種雜事。
我忍不住問道:「沈煙煙怎麼處置的。」
裴淮之:「沈家畢竟是你的娘家,也沒鬧太難看, 遠遠發送到西地的烏金礦去了。」
說著裴淮之又將我抱在了懷里:「音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