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沒有多少六年,真心被辜負,受害者不應該被指責和討論,她們沒有錯,也有重新去追求幸福的自由和權利。】
【但凡傅知嶼對她很好,我都沒有出現在她面前的機會。】
【齊悅一直很好,能夠和她重歸于好,始終是我高攀。】
后來,還有人發現,我去過的每個山區,宋時硯后來都自己獨自去過。
我一點點翻著這些帖子,鼻尖酸澀,從未有過的難過將我包圍。
我從沒想過我這樣的人會被熾熱地喜歡這麼多年。
宋時硯手指揉著我的頭發,失笑著安慰,「別哭……唔」
話沒說完,我撲過去吻住了他。
宋時硯愣住,震驚后,又垂眼笑了一聲,順手環住了我的腰。
寂靜夜,氛圍恰好。
他手指穿插在發間,那樣用力,像是要將我嵌在懷里。
衣服滑落在地。
肌膚貼在冰涼的臺面上,我瑟縮了一下,推他,「去床……」
剩下的話被堵在唇邊。
我閉上眼,感受著他的手指在每一處神經上游走。
夜里的海洶涌澎湃。
如同宋時硯藏在心底多年的情感。
海浪一波接著一波,讓人難有喘息的空間。
意亂情迷,我徹底被動掌握了節奏,沉溺在中,壓抑著唇邊的氣息。
宋時硯湊在耳旁惡劣開口,「我想聽……」
隨著話音剛落,宋時硯微微用力。
我驚呼出聲, 紅著臉埋進床單中, 感覺宋時硯這人。
壞透了。
26
那時傅知嶼放話會給段悠悠一個正牌女友的身份。
段悠悠歡天喜地到處散布消息后, 傅知嶼卻毀約了。
他告訴段悠悠,他反悔了。
縱使他曾經喜歡過段悠悠,但那也是曾經。
時過境遷,或許有遺憾, 但得到后發覺早就不是當初的感覺了。
他說他想結婚的人, 不是她。
說白了。
就是賤性。
段悠悠砸了傅知嶼客廳里所有的東西, 紅著眼問, 「那是誰,齊悅?」
「那這段時間, 我算什麼??」
傅知嶼沒有回答。
靜靜看她砸完東西后,拿出了一張卡。
「你當初同意,無非是為了這個, 對吧。」
段悠悠面色一僵。
又哭又鬧了一陣, 她最終還是拿起卡走了。
我聽說這事時,忽然想起最初時,傅知嶼在我耳旁說的話。
【大概是因為, 我不舍得讓悠悠陪我吃苦吧。】
我忽然覺得很嘲諷。
自私的人慣會給自己美化。
最愛的從頭到尾始終都是他自己。
27
后來,宋時硯向我求婚了。
儀式整得格外轟動。
鮮花滿城,煙花盛開。
那天我收到了無數人的祝福。
因為這些年的舉動,我意外多了很大一批粉絲。
私信里的話多到翻不完。
我熱淚盈眶, 從沒想過, 自己會被這麼多人喜歡。
傅知嶼在拍賣會上高價拍下了一條限量項鏈。
是從前我心心念念很久的。
他將項鏈遞給我, 我嫌臟, 沒有伸手。
傅知嶼手僵在半空。
他看著我,眼神里帶著落寞。
許久,他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如果當初沒有段悠悠, 你還會選擇離開嗎?」
我沒有回答這些沒有意義的問題。
轉身離開時,聽到身后的傅知嶼開口問我。
他嗓音有些哽咽。
「齊悅。」
「你真的想清楚。」
「……不要我了嗎?」
我心里冷笑。
「自私的人慣會演戲。」
「裝深情騙騙我可以,千萬別把自己給騙了。」
后來。
傅知嶼發過幾次瘋, 偏執地想要帶我回家。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被宋時硯挽著袖口,打掉了一顆牙。
28
我和宋時硯婚期將至時, 又遇到了傅知嶼。
他問我,「以后沒有機會再見面了嗎?」
我靜靜地看他,沒有說話。
宋時硯過來牽著我的手, 回了他的話。
他看著傅知嶼,笑意不達眼底。
「哪里的話。」
「當然有機會見面了。」
「我們結婚那天, 你記得來。」
「我安排你和狗一桌。」
29
后來結婚時, 傅知嶼也沒能來。
聽說下樓梯摔斷了腿。
還是兩條。
這消息傳到宋時硯耳朵里,他一整天唇角都沒下來過。
看到我還故作憂愁。
「真是的, 狗都給他找好了。」
我笑出聲,踮起腳尖吻在唇邊,「是他沒福氣。」
宋時硯回吻回來,他手指從腰漸漸向上滑。
我有先見之明地摁住他不安分的手指,「朕今天真的累了。」
「不礙事。」
宋時硯箍住我的手腕,邊親邊含糊道, 「讓小的來伺候。」
「你敢大逆不道?」
「嗯,」宋時硯的吻從下至下落下來,「罰我吧。」
「罰我永遠愛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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