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魯戰所作所為也不需要再審判。
“你個毒婦!”被林云汐如此定罪,魯戰憤怒,他明白再耍嘴皮子沒有任何意義,只能速戰速決。
他一揚大刀朝林云汐沖過來,嘴里還喊道:“大家跟我一起上,抓住這個毒婦。只要有這個婦毒在手,就不怕狗皇帝不投鼠忌器!”
林云汐像是早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出。她裙䙓一揚,再次身姿優美地飛上屋頂,完美退出戰圈,手中握駑,瞄準一箭射出,射在魯戰膝蓋上。
她現在可是雙身子,當然要保護好自己,以身涉險用過一次了,再讓自己落入有險境某人該生氣了。
林云汐手里握著駑盤腿坐在屋頂上,看著侍衛統領帶人跟魯戰決斗,總感覺缺了一盤瓜子。
林云汐這邊戰斗進行得十分輕松,楚宴曄這麼就相對比較困難了。
催寄懷果然謹慎,在他的隊伍行入隔離營后不久,他就敏銳地發現了異常之處,竟果斷地立即下令撤離。
催寄懷已經入了包圍圈,若是這次讓他逃了,要想故計重施再誘催寄懷上當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楚宴曄當下也十分果斷下了命令。
原地收網,死追不放!
催寄懷有一萬人,楚宴曄也調來了一萬人就埋伏在隔離營外,內外合擊打催寄懷一個措手不及。
“楚宴曄,沒有想到你這般狡猾!”
兩方交戰,催寄懷終于跟楚宴曄面對面碰上。
楚宴曄手里握著劍輕蔑的看向戴著面具的催寄懷,嘴毒開口:“催寄懷你戴個面具做什麼,做了壞事沒有臉見人了?也是,要是永毅侯知道有你這麼個荼毒百姓的不孝子,恐怕也得氣吐血,你死后怕是不能進祖墳了吧。
”
“再有,糾正一點,這不叫狡猾,這叫做兵不厭詐。而且這主意是我家汐兒出的哦。我家汐兒對我真好!不像某些人,這麼多年連個真心愛自己的女人都沒有。”
楚宴曄這是還記得催寄懷曾經跟他搶林云汐之仇,現在逮到機會就要炫幾句,氣氣催寄懷。
催寄懷明明知道楚宴曄的意圖,可還是被氣到了,主要楚宴曄此時說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若是這次謀劃失敗,他死了是真的無法再進催家祖墳。
而且蕭辭是真的恨不得殺了他。
他才沒有愛上蕭辭,只是單純地不允許蕭辭不愛他。
催寄懷咬牙,眸色陰沉地射向楚宴曄:“楚宴曄要打就打,你什麼時候變成婦人了,話這般的多。”
“明明先開口的就是你,催寄懷,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虛偽。”楚宴曄嗤笑一聲,動起手來。
天逐漸暗了起來,駐邊將軍府動亂已經平息,士兵們正在打掃戰場,重建秩序。
林云汐坐在將軍府大廳,等待楚宴曄的歸來。
在一個時辰前,她就已經派去援軍,按理說楚宴曄是該回來了,可此時還沒有回來。
慢慢的,林云汐開始擔心。
就在這時大廳外傳來動靜,接著侍衛統領欣喜的聲音傳來:“皇后娘娘,皇上他們回來了。”
林云汐一喜,站起身來,準備迎出去,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見楚宴曄從外面進來,攬住她的肩膀將她重新帶回椅子上坐下。
林云汐見楚宴曄神色不虞,就明白可能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順利:“阿宴,怎麼樣了?”
楚宴曄皺著眉,移開了目光。
“阿宴?”林云汐見楚宴曄不愿多說,撒嬌地扯住了楚宴曄的衣角:“究竟怎麼了。”
“讓他逃了!”楚宴曄回過頭,眼眸中帶著幾分自責。他有些疲憊地抬手將林云汐給抱起來,他坐了下去,順勢讓林云汐坐在他的腿上。
他把自己的腦袋放在林云汐肩膀上,汲取著林云汐身上的溫暖,試圖以這方式重新給到自己力量。
“兵敗逃跑中,催寄懷用了蠱術,我用你教我的方法對付了他,原本可以抓住他時,他將蠱術用在了自己身上。他在十多個發狂不死蠱人的掩護下,逃走了。”
“汐兒,凌云山易守難攻,他還留了批精銳在凌云山,讓他逃回無易于放虎歸山,要想再抓住他就難了。”
楚宴曄的顧慮林云汐明白,催寄懷一日不除,這楚國就沒有辦法安定下來,現在好不容易四國統一,是該到了鞏固國權,讓百姓安居樂業的時候。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再追悔已經沒有任何作用。
林云汐攬抱住楚宴曄,讓兩人的呼吸更近一些。
她樂觀道:“阿曄,不管怎麼說,催寄懷在邊關的勢力儼然被我們毀了大半。他退守凌云山,至少接下來這段時間里,我們可以心無旁騖,不被打擾地解決疫病,重振邊關了。至催寄懷這只毒蟲,等我們處理完這些事情,回頭再想辦法也不遲,說不定到時就有別的什麼轉機了呢。”
“嗯!”楚宴曄點頭,這個道理他也懂,不過從媳婦嘴里說出來,他就是覺得格外好聽。
楚宴曄被媳婦安慰完,情緒好了一些,抬頭手貼上林云汐肚子:“兩天沒見,小家伙乖不乖?”
“他在肚子里,想不乖也沒有辦法,得聽他老娘的!”林云汐笑著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