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書道:“我可以想辦法再撮合這門婚事。”
之前江溪溪還沒有解除和楚家的婚約,靳憲都能答應見一面,現在應該會更好說。
“嗯嗯。”
江溪溪想,只要以后有機會見到靳憲就行。
她死乞白賴纏著,求著,靳憲總有煩的時候。
至于以后,就等原主自己解決吧。
再說,靳憲有顏有家室,原主不虧。
薄清歡蹙眉,“溪溪,這是大事,你可得考慮清楚。”
上次可是為了跟靳憲相親的事,父女兩人很不愉快。
“媽,其實我對靳醫生是二見傾心!”
對,不能說一見鐘情,只能說二見傾心。
第16章 果然不能在背地里罵人
楚宅:
“寒哥,出來玩兒啊,兄弟準備了有趣玩意。”
江家退婚后,楚寒被楚老爺子責難,已經在家里待了四五日了。
用楚老爺子的話來說,楚寒就是個不識貨的混蛋玩意。
北城權門,江大小姐,多高貴的家室。
江溪溪長得也是鐘靈毓秀,才情出眾。
楚寒把這樁婚事作沒了,簡直是抽風了。
在家閑散了幾日,加上有親媽寧澪求情,楚寒的禁足被免除了。
楚寒的狐朋狗友們個個都是消息靈通的,立馬給楚寒安排了有趣的場子。
打電話這個叫夜安迪,楚寒最鐵的死黨,家境甚好。
平素,楚寒叫他夜子。
被錮在家幾日,楚寒想出去的念頭卻淡了些,興致缺缺。
“不去。”
“怎麼了,寒哥,”夜安迪蹙眉,“兄弟們可是想著你最近在家壓抑壞了,特地給你安排。”
“沒勁。”是沒勁,楚寒想起最近寧澪和楚昊天又在給他物色北城閨秀,他就沒勁。
這兩口子,是多想把他拋售出去?
若是這樣,還不如不跟江溪溪解除婚約。
最起碼,江溪溪不花癡,不黏人。
“來嘛,沒你在的場子不熱鬧。”夜安迪知道他又煩又燥,派遣幾分煩悶,“之前咱們常去的那個臺球廳,江學霸也去。”
“沒興趣。”楚寒心里煩著,任誰都請不出他來。
夜安迪撓了撓頭,有些看不懂他,“寒哥,江學霸可是特意為你出來的啊。”
江擷在北祿一直清高孤傲,一般的場合是請不動江擷的。
“誰特麼想見那個花瓶,”楚寒不喜江擷,接觸過幾次,這女的嬌柔做作,性格扭捏,花瓶一個,“以后我們的場子,別叫她。”
男生對江擷的態度突然驟變,夜安迪挺納悶。
“寒哥,你之前不是對江擷挺有好感的嗎?兄弟我還以為她對你的胃口呢!”
“屁的胃口!”楚寒嗤之以鼻,“長得就那樣,身材也沒發育,性格也沒什麼特色。”
楚寒把人批斗地一文不值。
“也……也沒那麼差吧,”夜安迪覺得江擷挺好,成績優異,踏實能干,就是人清高了一點點。
“呵!”
“不過寒哥,這要說性格特色,還得是江擷那個妹妹叫……叫,江曦的那個,又野又匪,又無法無天。”
江擷和江曦在北祿都挺出名,江擷是因為成績,江曦是因為野性。
提及江曦,楚寒眸光變幻了一下。
江曦,有些日子沒見到人了。
沒聽見楚寒反駁,夜安迪動了心思,小心翼翼地問:“寒哥,要不我問問江擷,看把她妹也叫上。”
江曦那個離經叛道的肯來,那可就有意思了。
“好。”
勉強上三位數的中考成績,他倒是很好奇,她高中哪兒混去。
*
江家:
出院后的江溪溪又在家里養了好幾日。
(注意:一直是臥床靜養,練戀寸步不離的守著。)
江溪溪以前游湖浪蕩慣了,這一拘著就是四五天,她快被憋壞了。
“練戀,我想出去轉轉。”江溪溪可憐巴巴地看著練戀。
自由,天知道她多渴望自由的氣息。
練戀瞥了一眼窗外,風和日麗,可以走走。
她說:“大小姐,要是悶,我扶你去院子里走走。”
江家的庭院很大,有西洋景觀,奇花異草,珍貴綠植,值得一游。
“我的意思是,我想出門!”江溪溪抓狂,她快被憋死了。
若是換做往常,她一定會跑到網吧通宵。
“大小姐,夫人和先生不許您出去也是為了您好。”四五天了,練戀總拿這句話堵江溪溪。
“我悄悄出去,爸媽不會知道的。”
練戀是個死心眼,就只會搖頭,“大小姐,夫人和先生會怪罪的,我還是帶您到樓下走走吧。”
“不了,你在樓上呆著,我一個人下去。”意思是不讓練戀跟著。
“我想一個人。”江溪溪擺手,下了樓。
練戀不敢不過分跟著,只能在陽臺處看著坐在秋千架上心情抑郁的江溪溪。
還有一周,北城一中開學的日子就到了。
江溪溪再不醒,她這個冒牌貨還真要去上學啊。
還是頂著北城中考第一名的頭銜進去。
想起昨日,北城一中的教導主任閆主任親自上門,態度謙和,簡直已經把她當成了準高考狀元。
不僅給她分到了尖子班,開學典禮要她作為新生代表發言。
發毛的言啊,她平時寫作文都是東拉西扯,流水賬都不會記。
讓她在尖子班,讓她上臺發言,讓她參加高考……
江溪溪用力搖腦袋,這不是妥妥的翻車現場嗎?
還是最慘烈的那種翻車現場。
江溪溪不敢再細想下去,耷拉著秋千無精打采。
也不知江文書那邊是什麼意思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