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愚蠢的凡人。
“季老師,什麼時候帶師母介紹給我們認識啊,我們可太好奇了。”
季書韞停下吃東西的動作,“等合適的時候,一定介紹給你們。”
“季老師,我感覺您在騙我們,您帶完我們這一屆不是就不再教書了嗎?那時候我們就難聯系您了,還怎麼介紹師母給我們認識呀?”
“最遲,在畢業的時候介紹給你們。”
“季老師,這可是您說的,不許食言。”
花榆手中的豬腳已經快啃完了,剛摘下一次性手套,旁邊就遞過來一張濕紙巾,“擦擦嘴。”
花榆看了季書韞一眼,又用余光看了一眼始終注視著這邊的同學們,接過紙巾,“謝謝季老師。”
表面笑嘻嘻,心里慌得一批。
何筱雯她們也都吃完,感覺到這個微妙的氣氛,直接對著季書韞開口,“季老師,我也想要濕紙巾。”
季書韞又抽出濕紙巾遞過去,“給。”
隨后其他三個人都拿到了季書韞的濕紙巾。
同學們心中那點怪異的感覺才消散了些。
怎麼回事?
是她們多想了嗎?怎麼總覺得季老師對花榆有一點特殊呢?
難道是學校領導特別關照了嗎?
烤串吃的差不多了。
想繼續玩會兒的同學可以在外面玩,也有一些同學想回去的休息,就回到酒店里面。
花榆不想繼續玩,今天逛了小鎮,其實是想躺在床上的。
和吳憂說了一下后,就先回酒店的房間。
快速沖了一個熱水澡后,她就躺在床上刷著手機。
微信彈出新的未讀消息。
【季老師】:要不要過來?我這邊房間比較好。
花榆覺得太冒險了,這麼多同學看著呢,萬一被撞到多不好。
而且兩個人在家天天可以見到,也不差這一天。
【花花】:不了吧。
沒過幾秒,季書韞的微信回復過來。
【季老師】:也好,那我一個人睡也沒關系,只是可惜今天這麼好看的星空,你不能看到了。
星空?
花榆下床,拉開窗簾,外面繁星點點,在皎潔的月光下,像是給夜晚披上了一層金紗。
花榆掏出手機,將星空拍了下來,然后發給季書韞。
【花花】:你看,我這邊也有[圖片]
發完圖片,她就又回到了被窩。
這次季書韞回復地比較慢,差不多有一兩分鐘,微信的消息提示音才響起來。
【季老師】:[圖片]我這邊的星空。
花榆點開季書韞發過來的圖片,發現他拍的星空頂竟然是拍的屋頂。
所以,他住的是玻璃房嗎?
【花花】:你那邊是玻璃房嗎?
【季老師】:是套間,除了可以看到星空,還有影院,還有游戲房,晚上我可以讓酒店的廚師做一些吃的上來,要來嗎?
花榆有點心動。
就在她搖擺不定的時候,季書韞的信息又發了過來。
【季老師】:對了,上次你說的期刊的事情,我今天正好有點建議,如果你來的話,順便可以跟你說一下。
花榆:……
狗還是你狗。
不就是去他房間嗎,也不是沒睡在一起過。
【花花】:房間號。
重新將衣服穿好,花榆頂著還沒吹干的頭發,就往季書韞的房間走去。
套間和她們不在同一層。
所有同學的房間都是在三樓,但是季書韞的房間在酒店的頂樓。
房門沒關,花榆徑直走了進來,然后將門關上。
豪華套房果然不比他們的標間。
屋子里面甚至還有一臺麻將機。
花榆觀賞了一圈,然后在裝有玻璃頂的那間房間停下,抬頭看著滿天繁星,她不由感嘆,“有錢真好。”
季書韞在一邊輕笑出聲,“你忘了?你是這里最大的股東。”
“對哦。”花榆笑起來,“我是個偽股東。”
看了一眼她沒吹干的頭發,季書韞拿出負離子吹風機,將她按坐在床上,耐心地吹著她的頭發。
“季老師,我下個月初要參加大英賽的初賽,我覺得我這次可以進決賽。”花榆頭頂是吹風機吹出來的暖風,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季書韞聊天。
“叫老公。”
花榆轉過頭,然后又被后面的人轉了回來,“老公。”
“嗯,季太太,以后你私下再喊季老師,就有懲罰了。”
“什麼懲罰?”
季書韞將吹風機關掉,然后順后拿過一旁的皮筋將她頭發利落地綁成一個丸子頭,“就親你。”
花榆摸了一下自己的丸子頭,還別說,綁的挺好的。
然后鄭重回答,“那或許,這個不是懲罰?”
聽出她的言外之音,季書韞有些好笑,整顆心像是棉花糖一樣軟,“也是,那怎麼辦,誰讓你是我太太,我只能自己吃點虧了。”
“你哪有吃虧,我們兩個人這是互惠。”
“那要不要現在就互惠一下?”季書韞的臉湊近。
花榆躲開,“不要。”
兩人說著話的功夫,花榆收到吳憂發來的短信。
【吳憂】:你去季老師那邊了?
【花花】:是的。
【吳憂】:新婚夫妻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花花】:我說我只是來看星星的,你信嗎?
【吳憂】:不信。
“同學找你?”季書韞在一旁開口。
“嗯,吳憂問我是不是來你這邊了。”
“你同學肯定覺得,你是因為太黏我,舍不得我,才過來的。
”
花榆促狹道,“要不我現在回去?”
季書韞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我還沒洗澡,陪我洗澡。”
花榆一個沒站穩,直接用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雙腿環住他的腰,“你是小朋友嗎?還要人陪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