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眨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沒有誰教我,是我看兔兔朵拉知道的,兔兔朵拉的爸爸跟熊小姐說話,兔兔朵拉的媽媽就吃醋不開心了。”
陸靖煬:“……”
他無奈又寵溺地揉了揉小家伙的腦袋,“你個小人精。”
大牛很嚴肅地看著陸靖煬,“爸爸,你是有老婆的人,你以后要記住,不能跟別的阿姨親近。”
“好,爸爸會記住的。”
于是等第二天晚上,封晴約他一起吃晚飯時,陸靖煬就拒絕了。
陸靖煬:不了,今晚有事。
其實在昨天之前,陸靖煬確實不知道封晴對他的心思,不是他心大,而是壓根沒往那方面想過。
封晴過于強勢的性格就不是他喜歡的,做朋友可以,卻不適合做夫妻。
以前封晴一直很有分寸感,但昨天晚上確實有點失了分寸。
不過昨天晚上封晴靠近他耳邊說話,他是有避開的。
封晴不知道陸靖煬察覺到她對他的心思了,只是看著他拒絕,心情很是低落。
她有點不甘心:你那天說等我回國請我吃飯呢,我在國內待不了兩天,后天就得走。
陸靖煬:昨天晚上不是請過了麼?
封晴:……
……
張東文很快就把四年前楚茜被下藥的事兒查清楚了,“老大,當年的事除了張春升,還有會所的一個工作人員參與了,當年的監控也不是何明珠刪的,是那個工作人員刪除的。”
那工作人員被張春升買通,刪了那天的監控。
“張春升已經招了,我關了他幾天,送去了派出所,至于那個工作人員,兩年前就辭職了,老大,要繼續查那個人的消息嗎?”
陸靖煬道:“不用查了。
”
他把這事兒跟楚茜說了。
楚茜知道當年的真相后,已經沒有當初那麼憤怒了。
不過,她真沒想到班上最老實的張春升,竟然會是那樣一個人。
還有董燕,當年董燕明知道張春升的目的,不但不提醒她,反而在她被下藥后,把她送到一個老男人的客房。
怪不得那天在民政局,董燕會說她早就跟老男人睡了。
楚茜真的不明白,董燕對她的惡意為什麼那麼大?
難道就僅僅是因為嫉妒嗎?
楚茜呼了口氣,問陸靖煬:那,她說她把我送到了一個老男人客房,那個老男人是誰?
陸靖煬:是鐘旭家的管家。
那天是鐘旭的生日,一群人都喝多了,鐘老爺子擔心他們一群年輕人喝了酒誤事,派了鐘家的管家鐘伯過來盯著。
當時他也喝了不少,就是鐘伯把他扶回客房的,估計是鐘伯出去的時候,被董燕看到了,董燕以為那客房是鐘伯的。
陸靖煬:所以你看,有些緣分真的是天注定的。
楚茜:……
……
又是一個周末,楚茜正和陸夫人包餃子呢,楚銘上門了
楚銘買了一些水果過來,笑得一臉諂媚,“姐,上次來也沒見著我那三個外甥,這次特意等到周末過來的,小外甥們呢,還在睡覺嗎?”
“他們在對門玩。”
自從張東文、張東武兄弟倆在對門住下后,三個孩子就慢慢跟那兄弟倆熟悉了,張東武又喜歡逗孩子們玩,以至于現在,孩子們經常往對門兒跑。
楚銘以為孩子們在對門兒鄰居家玩,沒多想。
他把水果放下,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下,“姐夫不在家麼?”
“不在,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楚茜沒泡茶招待他,她也不信他過來真的只是來看孩子們。
她雖然跟這個弟弟沒什麼感情,但到底是一起長大的,他是個什麼德行,她多少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楚銘被看穿心思,倒也不尷尬,既然楚茜都直接問了,他也不廢話。
他嘿嘿一笑道:“姐,其實我這次來除了想看看小外甥們,還想問你借點錢來著。”
說到這兒,似乎怕楚茜誤會,又忙補了一句,“我這次不借很多,五萬就行。姐,我是真有急用才又厚著臉皮來問你借錢的,上次你借給我的十萬,轉手就讓媽拿走了,我身上沒什麼錢,我想自己創業,姐你就再借一點給我吧,我給你寫借條。”
楚茜能信他的話才怪,一個游手好閑了十幾年的人,會突然想努力?
反正她是不信的。
她沒什麼情緒地問道:“你創業想做什麼?”
“我是想跟我朋友合伙做點小生意,最近網上那個啵啵燒烤不是很火嘛,我朋友以前就擺過燒烤攤,現在我們想租個店面開家燒烤店。”楚銘張口就來,說的跟真的似的。
楚茜問他,“在哪里租店面?”
“額……這不是還在找麼,暫時還沒找到合適的。”
“那就等你們找到合適的店面再說吧。”
楚銘:“……”
他找個毛的店面,他又不是真的要開燒烤店。
不過是個借錢的借口罷了。
他急道:“別呀姐,你就先把錢借給我吧,我這手里一分錢拿不出來,我那朋友也信不過我。姐,我的親姐,算我求你了,你就先把錢給我嘛,你看五萬對你來說也不多不是?”
楚茜不為所動,“等你找到合適的店面,帶我去看看,到時候我再借錢給你。
”
她想著,到底是自己的親弟弟,如果他真的想要努力上進,她愿意幫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