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云窈沒由得來的心口突然一緊,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你,你想要什麼謝禮?”
“可以自選?”
紀淮洲輕輕地挑了挑眉,忽而靠近了桑云窈:“桑老師,一個吻,怎麼樣?”
“不……”
桑云窈的話還沒說完,紀淮洲的薄唇已經貼了過來。
溫柔而又帶著幾分霸道地強勢撬開桑云窈的唇瓣,溫熱的唇舌一點點地搶占她的所有,將她的嗚咽聲盡數吞下。
“唔……”
桑云窈有些受不住這樣的強勢進攻,差點一軟,卻又被紀淮洲禁錮住了腰身。
整個人都軟乎乎地靠在了紀淮洲的胸口上。
在她的呼吸幾乎要岔不上來時,紀淮洲才放開了她,微喘的呼吸落在了自己的頸間:“桑老師不要生氣。我累了一天,只是想要個簡單的獎勵。”
這男人……
桑云窈耳尖微紅,想要推開紀淮洲,卻又被他抱得更緊。
尤其是,腹部之上,有什麼滾燙的東西在抵著她。
簡直就是要命!
“紀淮洲!”
桑云窈輕輕地喊著他。
“情緒不低落了?”
紀淮洲如她所愿地把人給放開了。
桑云窈原本低落的情緒,也被紀淮洲的這個吻給弄沒了。
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嗯……”
“狀態恢復了?”
紀淮洲再一次確認。
“嗯,我不會讓你和兩個孩子失望的。”桑云窈要給兩個孩子做榜樣。
如果遇到問題就輕言放棄,那這輩子,可能都做不了什麼大事。
“其實拿不拿第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全力以赴了,就不會后悔。”紀淮洲不想讓桑云窈有那麼大的壓力。
桑云窈“嗯”了一聲,或許是因為河邊的風比較大,她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紀淮洲朝桑云窈伸出了手:“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能走。”桑云窈當做看不見紀淮洲的那只手,卻又被紀淮洲狠狠地拽住了手:
“就當是謝禮。”
“剛才不是還過了嗎?”
“以前幫了桑老師那麼多次,一個吻怎麼還得完?”
“紀淮洲!”桑云窈惱羞成怒地喊了一聲男人的名字。
不要臉之后,紀淮洲越發地放得開了!
“要不這樣,桑老師以身相許,以前的債我們一筆勾銷。”
紀淮洲神色認真地建議著,可說出來的話,卻無比的不正經。
“不太好,我對紀總沒興趣。”
桑云窈強硬地甩開紀淮洲的手,卻發現根本甩不開,也只能作罷。
人生地不熟的夜晚,有個男人樂意在自己身邊當個保鏢,她干嘛不要。
剛到酒店,或許是應了那句冤家路窄的話,桑云窈又碰到了徐曉歲。
徐曉歲穿著一件修身的魚尾連衣裙,手里依舊拿著價值不菲的包包,精致的妝容分外好看。
只是她一開口,便破壞了她的形象。
“果然你現在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跳舞上,除了男人就是孩子,像你這樣的家庭主婦,我估計下一場比賽你可能就會被淘汰。”徐曉歲滿臉笑意,一副像是勝利者的姿態。
桑云窈輕笑了一聲,相比之下,她這張純素顏的臉,更顯幾分清純。
“那可不一定,你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嗎,驕兵必敗。”
“是嗎?我倒是很期待,你到時候會如何翻盤。”
徐曉歲說話的時候,瞥了紀淮洲好幾眼,只覺得這個男人很眼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了。
頓了頓,徐曉歲還是忍不住咬牙道:“桑云窈,你對舞蹈根本沒有百分百的盡力,我勸你在這個時候放棄家庭孩子,以及你身邊的這個男人,或許,你還能重回到當年的巔峰。”
桑云窈輕輕蹙了蹙眉。
似乎徐曉歲,并沒有想的那麼壞。
她對舞蹈實在是太癡狂,所以把所有人都想象成了假想敵。
只是,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舞蹈是一部分,那只是她的事業。
她不像是那些獨立的事業型女強人,在工作之外,她還有自己的生活。
這樣對于桑云窈而言,自己才是一個活著的,有血有肉的人。
看了一眼徐曉歲,桑云窈語氣淡漠:“放狠話沒必要,到時候實力說話。”
“實力?哈哈,可我覺得現在的你根本就不如我。”徐曉歲看著紀淮洲,缺嘲諷桑云窈:“不過你也別太擔心,就算輸了比賽,還有男人愿意養你。”
紀淮洲見眼前的女人說話如此刻薄,大概猜到了她就是桑云窈說的徐曉歲。
眉眼輕輕地皺著,紀淮洲語氣不耐:“有人養著也是一種幸運,徐小姐不必說得那麼刻薄。還是說,徐小姐嫉妒?”
“你……我嫉妒什麼,我自己就是個豪門,有什麼好嫉妒的!”徐曉歲回懟道。
紀淮洲微微挑眉,嘴角卻是勾起一抹笑意:“那就是嫉妒,桑言不像你這樣,把心思全部放在芭蕾上,卻依舊能夠壓你一頭。嫉妒,她的天賦,比你更高。”
徐曉歲臉色一變,眼里充滿著濃濃的嫉妒:“她這樣浪費天賦的人,活該這輩子只配做一個家庭主婦!”
“我不想和你爭論這種無意義的話題,我們,比賽場上見。
”桑云窈現在面對徐曉歲,多了幾分從容。
反而認為徐曉歲給她的壓力可以成為她的動力。
浪費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