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膩了!”
他豁得起身,行至光頭男身前。
伸手。
保鏢將一把鑷子放在他的手心上。
兩個保鏢控制著光頭男,用布條將嘴巴勒住,將其右手伸出。
徐凱威唇角勾起邪肆陰佞的笑意,握著鑷子探向了那人的手指甲。
“嗚嗚嗚嗚嗚!”
眨眼間,一片片指甲蓋被卸了下來。
余下的四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幕,想要逃卻插翅難飛。
哀嚎聲抵擋著整個地下室。
五人的右手流淌著鮮血,很快洇紅了地面。
戰霆驍優雅的起身,雙手插著褲袋行至光頭男的面前,“誰撕的我女人的裙子?”
光頭男猛烈的搖著頭。
余下四人知道不推出一個接受懲罰,自己便會受到連累。
他們齊齊看向光頭男。
光頭男此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那分明是那女人自己撕的裙子方便揍他們,和他有什麼關系?
他驚恐的睜圓了眼睛,嗚咽著。
戰霆驍睥睨著跪著的男人,猶如看著一條死狗,“讓他說話。”
被松了口的光頭男哭訴,“四她自己撕的裙子,把布條纏在手上揍我們啊!”
徐凱威恍然大悟,原來是長裙不方便行兇啊。
這蘇夢夕也真是個狠人,以一敵五。
把五個彪形大漢打得落花流水。
只聽戰霆驍冷哼一聲,“我女人生性膽小,溫柔嬌弱,怎麼揍得了你們?
你們,嚇到她了。”
徐凱威:“......”這五人是自殘的嗎?
五人:“......”那就是個女修羅,你是不是瞎!
戰霆驍下顎線緊繃,眼中彌漫著嗜血的殺意。
他伸手。
一副白手套遞上。
他慢條斯理的戴上白手套,看著重新被堵住嘴巴的光頭男。
他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從你開始,一個都逃不掉。”
光頭男看著男人手中揚起了一把銅錘,落下之時,只覺得膝蓋骨痛不欲生。
“哐哐哐哐哐!”
戰霆驍看著五人變了形的右膝,將銅錘扔到了一旁的地面上。
他聲線冰冷,“他們看了不該看的,不配留著眼睛。”
他摘下白手套拍在了徐凱威的胸前,“下次干活,別忘了戴手套!”
說完,轉身離開。
徐凱威嫌棄的將白手套扔在地上,垂眸望著自己染了血漬的手,扁了扁嘴。
他思索著戰霆驍的話。
什麼不該看的?
半晌,他想起蘇夢夕那雙白晃晃的腿。
他不禁背后冷汗涔涔,這要不是和戰霆驍是兄弟,他是不是也得被剜雙目?
他平復了一下顫抖的心后準備離開。
行至通道前,他又折返回去。
他著實好奇蘇夢夕那個女人用了什麼招式制服了五人。
他對著保鏢道:“摘掉那兩個內八跪嘴里的布頭。”
保鏢照做。
徐凱威睨著兩人,“你們被什麼招式所制服?”
兩人痛哭流涕。
“爆漿蛋蛋。”
“蛋蛋的憂傷。”
徐凱威額前三道黑線。
臥槽!
那女人真狠!
♥
七層的專屬客房。
戰霆驍的私人醫生慕海洋,剛剛為蘇彩薇做了檢查。
他看向蘇夢夕,“她中了迷藥,藥劑不大,不需要做其他的處理,睡一覺就好了。”
他拎起醫藥箱正準備離開,戰霆驍便走了進來。
“怎麼樣?”
慕海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鏡框,“中了迷藥,不需過多處理。我聽南澤說你登記了,恭喜了。”
他意味深長的笑著,拍了拍戰霆驍的肩膀,走了出去。
戰霆驍知道他為何這麼笑。
畢竟在他的朋友們看來,蘇夢夕就是個作精。
一個女人突然不作了,還欣喜的同他結婚,那就是換了個招式醞釀著什麼大陰謀。
只是戰霆驍心甘情愿。
她作,她鬧,他慣著。
然而最美的愛情不就是她在作,而他在笑嘛。
看著戰霆驍走了過來,蘇夢夕撲進了他的懷中,雙手環住了他的勁腰。
“老公,你去哪兒了,小夕好害怕啊。”
戰瑞:“......”剛才你咋不害怕呢?
南澤:“......”胡說八道上線。
剛進來的徐凱威:“......”這是狂揍那五個彪形大漢的女人嗎?
然而他可是不敢得罪此女,想想那兩個人的下場。
他只覺得蛋疼。
蘇夢夕抬眸望著戰霆驍,“今晚我留......”下來。
后兩個字沒有說出口,男人的眉宇緊蹙,他附在她的耳畔低聲道:“晚上,你只能陪我。”
戰瑞小可愛瞬間跳了出來,“那個,我留下來照顧彩薇,小嫂子你和大哥回心夢莊園吧。”
戰霆驍幽眸陰轉晴,唇角揚起愉悅的弧度。
他嗓音如大提琴般悠揚,“翠景灣別墅已經打掃干凈,明天你和小姑就可以正常入住了。明早入學,我和你嫂子來接你。”
不容置疑,他摟著蘇夢夕轉身就走。
南澤又恢復了一副禁欲系男神的樣子,“我就住在隔壁,有事叫我。”
隨后他看向徐凱威,旋即擰起眉心。
只見徐凱威正蹲在床邊,一瞬不瞬的凝視著蘇彩薇。
如同一只哈巴狗垂涎著美味的骨頭。
“阿威!”
徐凱威頗為不滿的回頭望著南澤,“有事?”
南澤嗤笑了一聲,“你口水淌下來了。”
徐凱威擦拭了一下,“哪有?艸!你逗我!”
他竄起身就要去收拾奚落他的南澤。
然而“撲通”一聲,某流口水的男人重重摔倒在地,來了個狗啃屎。
戰瑞默默的收回了腳,對其挑了挑眉,“我男人,我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