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她身上有東西是他所圖的,他那麼強大都沒有使用暴力解決問題,這只能說明,這件東西用武力值是獲取不了的。
所以...她身上有什麼是他所圖的呢?
“不愿意。”既然知道他暫時不會傷害自己,索性膽子就大了些。
畢竟這人雖然表面上看著很好說話,但是妖,總是會偽裝自己。
就連人都是這樣,可況是陰險狡詐的妖呢。
“隨你吧,不過,你會后悔的。”他語氣有些滿不在乎。
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在威脅她。
司九走了。
一陣風過后,屋內就只剩下她一個了,又是靜悄悄的,莫名的她有些心慌了起來。
茶杯里的水一口未沾,她心事重重的回了床上。
第二天,她起了一個大早。
也不是自然醒,就是心里有事,根本睡不著。
黑羽和白止,一夜未歸。
她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被司九綁了。
可是看昨晚司九的態度,以她對他粗略的了解,似乎他還沒有開始行動。
“醒了?”
膳廳里,只有安天翎一個人。
以往她都是起得比較晚,所以基本趕不上早膳,都是安天翎吩咐廚房等她起來了,給她重新準備膳食。
“嗯。”她走到圓桌前坐下。
桌上的碗筷還是四人的。
黑羽和白止不在,她的那一副似乎是安天翎叫人專門為她打造的。
粉色的純玉的碗筷,嬌嬌嫩嫩的顏色極為惹眼。
“沒睡好嗎?”他往阮青禾的碗里添了粥。
早膳吃得比較清淡。
阮青禾喝了一口粥,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失眠了。”
安天翎拿著勺子的指尖不自覺的蹭了蹭勺柄,關心的看向她:“說不著可以來找我啊,別著急一個人憋著,徹夜不睡傷身體。
”
末了,他又補了一句:“你身子本來就不是很好。”
“知道啦知道啦~”阮青禾有些不耐煩的敷衍了兩句。
他不是冷淡系的嗎?怎麼最近變得這麼婆媽了。
用過早膳后,安天翎便出了門,她也沒問他去哪。
這兩天,安天翎都是早出晚歸,黑羽和白止依舊不見蹤影,她開始有些擔心了起來。
不過,這兩天她倒是聽見了一些宮中的傳聞。
帝君似乎開竅了,居然開始選秀了。
要知道他今年可是四十一歲了。
宮中除了皇后,就只有兩個妃子,林貴妃和葉妃。
帝后膝下有一子一女,嫡出太子和三公主。
林貴妃膝下是二皇子和四公主,葉妃只有一位如今最得寵的六皇子。
而之前與安天翎有婚約的五公主云陽是貴妃身邊的貼身侍女所生。
宮中秘聞,她是趁著貴妃懷孕不能侍寢才設計爬上龍床想要母憑子貴的,結果一朝得孕生下來的竟然是個女胎。
后來含恨而終,云陽當時也只是個奶娃娃,后來被養在了奶娘那里,也沒有養母,畢竟不得寵且又是不干凈手段得來的。
以往的帝君無心后宮之事,可愁壞了一眾大臣,不過后來看見帝君也出了幾位皇子,再加上帝君強烈的拒絕選秀填充后宮這些事,慢慢的大臣們也就斷了這些念想。
不過現在帝君又開始選妃,這突然轉彎的態度讓下面的人一眾疑惑。
不過既然是帝君想,那作為臣子,也不敢多言。
這些從宮中傳了出來后,京中的一些女子可高興壞了。
畢竟雖然帝君已經四十一歲了,但是包養得好啊,看起來一點也不顯老,而且宮中寵妃甚少,自己或許還有些機會呢,萬一自己就得寵了,那家里人不就可以跟著自己收益了麼。
第59章 怪異的帝君
雖然這些消息對于那些貴女來說是喜事,但是作為現代人的阮青禾可不這麼想。
男人可以一妻很多個妾,女人就得三從四德守著一個男人。
她瞬間,腦中對這個世代的一些濾鏡也消失了很多。
心里也是挺同情那些女子的,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
安天翎今天依舊回來得很晚。
前幾天他叫自己不要等這麼晚。
可自己并沒有聽。
依舊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前廳,靜靜的等著。
不過今日不同,萬里在身旁等著。
燭火搖曳,印在她有些愁意的嬌容上。
“不是叫你別等這麼晚嗎?”安天翎走了過來,輕輕的捏了捏她被凍得有些僵冷的臉頰。
他的手上有些薄繭,刮得她的皮膚有些疼,嫌棄的別過臉,不讓他觸碰。
“你們都不在府中,我一個人無聊,對了,國師怎麼樣了?”
一提到國師,安天翎的臉色就有些陰郁起來。
見他臉色不好,阮青禾也猜到了幾分。
“沒事,這不是還有我嘛。”她彎了彎唇,淺淺一笑。
安天翎上前抱住了她。
許是知道他心情不好,她也沒有掙扎,任由他抱了許久。
...
一夜無夢。
天微微亮時。
她被人請進了宮。
就連安天翎都沒有驚動。
很是神秘。
她想,如此隱秘,絕對不會是帝君或者帝后。
應該是宮中的哪位貴人吧。
而且身份還不簡單。
因為是隱秘出行,來的馬車也是普通的馬車,坐在里面被顛簸得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