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尚似乎未察覺到樸瀝的反應,繼續道:“還有一個消息,肖小姐患了胃癌,已經到晚期。”
“醫生說原本還有半年,但因為沒有接治療,而且遭待毆打,導致病急速惡化,實際上,就算不跳海,也只剩下一個月左右的壽命了……”
癌癥,晚期!這四個字如同驚雷,在樸瀝的耳邊炸響,他踉蹌的后退了兩步。
震驚過后便是滔天的憤怒,他抓著手機咆哮道:“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我不是代過,的事必須向我匯報嗎?是誰,誰那麼膽大妄為,竟然敢瞞著我!”
電話那端的聞尚沉默了幾秒后,才繼續開口道:“這件事前段時間,肖小姐院時就查出來了。據說,當時他打過電話,但一位接聽的小姐說,肖小姐的任何事以后都不用向總裁匯報。”
“放屁!我從來都沒這麼說過……”樸瀝憤怒的了句口,如果聞尚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話,已經挨他一拳了。
但,冷靜下來后,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通紅的眸閃過一憤怒。
此時,任汝溪從病房里出來,看到樸瀝站在走廊上,立時欣喜的跑過去,甜甜的了聲:“瀝哥哥,你是在等我嗎?”
樸瀝轉過來,俊逸的臉龐因為憤怒而帶了幾分猙獰,銳利猩紅的眸像是要吃了一般,嚇得任汝溪后退了幾步。
弱弱的問:“瀝哥哥,發生什麼事了?你看起來好兇!”
樸瀝沒回答,反而抓的手腕,咬牙問道:“前幾天在病房里,是你接聽的電話?”
任汝溪聞言,眼里閃過一慌,想開口否認,但那抹慌已被樸瀝捕捉到,幾乎要碎的手腕。
他冷聲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誰允許你自作主張的!”
任汝溪痛得慘了一聲,淚眼汪汪的看著樸瀝,他卻一臉冷冷的看著,等待著的回答。
憤怒和嫉妒涌上心頭,狠狠咬了咬牙,朝著樸瀝嚷道:“是,是我做的!可是我沒有錯,那個人已經簽了離婚協議,跟你沒有一點關系了!為什麼的事還要來告訴你,你知道之后,打算怎麼做?”
“覺得很可憐,所以就原諒嗎?還是心疼,想盡辦法醫好?瀝哥哥,你別忘了是誰把姐姐害這樣子的,原本就應該一命抵一命。患了癌癥,那都是的報應!你這麼生氣的來質問我,難道是因為你上那個人了嗎?”
任汝溪憤怒的質問狠狠敲在樸瀝的心坎上,他瞬間怔住了。
他上肖錦柒了嗎?
不!他的人一直都是任汝,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他聽到的消息后,會那麼的不舒服。他的腦海里都是的一顰一笑,的每一個作,每一個笑容,都深深的印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死了活該,這樣的人本不配活在世上……”
“閉!”樸瀝憤怒的打斷了的話,他不允許別人這樣侮辱肖錦柒,他高高揚起的手掌,恨不得把侮辱的言語全部扇掉。
任汝溪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高舉的手,憤怒的緒一瞬間發,尖著道:“你竟然想打我,就為了那個該死的人!你打啊,就算你打死我,也不會活過來!”
樸瀝憤怒的拳頭,狠狠的砸在墻上,鮮從指中流出,他卻渾然不覺得疼。冷冷的松開任汝溪,任由在后面喊著,他也聽不進去。
耳邊回響著一句話——
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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