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買回來的一大堆東西都整理完後,周氏就開始準備午飯了,秦晚秋也跟著進了廚房給打下手,順便學學廚藝,爲了此生最大的人生目標--賢妻良母展開了艱苦的鬥。
有韓擎蒼經常送點野野兔什麼的,秦晚秋家倒也不至於一年到頭見不著半點腥,不過秦大郎和周氏都是實在淳樸的人,也不好意思總要他的東西,送十回能收個一兩回就不錯了,這還是韓擎蒼鐵了心堅持的結果,尋常一年到頭大部分日子一家人的菜也就是自家種的蔬菜,醃的鹹菜,再加上時不時去挖點野菜。
秦晚秋覺得,自己的都淡出個鳥兒來了,簡直就是分分鐘便兔子的節奏。
於是今天一有了錢,秦晚秋就立馬拉著娘去割了五斤,弄了一扇排骨。
排骨炸得金黃,那噴香的香味兒直往鼻子裡竄,勾得人里的分泌都變多了,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秦晚秋心裡那個囧囧有神。
想當年,那些個山珍海味天天吃得膩味死,整天盡折騰著嫌這嫌那,誰能想到如今竟然被排骨給勾得變了饞貓……果然人生如戲啊!
“小晚,去擎蒼過來吃飯。”周氏一邊練的翻著鍋裡的排骨邊吩咐道。
“好。”
洗了把手,秦晚秋就出了門,沒想到竟然在大門口看到王荷香在那兒探頭探腦的,還一副要流口水了似的饞樣兒。
一看到秦晚秋出來,王荷香的臉上立馬出了抹笑,“小晚這是要去哪兒啊?”
秦晚秋微微皺眉,表冷淡道:“二嬸子,你在我家門口乾嘛?”
這王荷香跟李桂花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臭得要死天在背後編排東家長西家短不說,這人還又貪又懶,貪得要死,懶得,在村裡的風評極差,很有人願意跟來往。
秦晚秋也很厭惡這個人,倒不是因爲貪婪懶惰什麼的,那跟又沒有半文錢關係,只是這人向來嫉妒娘在村裡風評好人緣好,和自己完全是一正一反兩面教材,所以總在背後給娘潑髒水,有些話說得也實在難聽,最重要的是,以往李桂花作妖,這人可沒在一旁煽風點火。
王荷香見秦晚秋這副“清高”的樣子,心裡暗罵一聲,面上倒是一點也不顯,反而諂的笑更濃了,“小晚啊,家裡做呢?嬸子也沒吃飯呢……”
瞧著這副沒臉沒皮的樣子,秦晚秋心裡的鄙夷厭惡更深了。
說實話,實在是不懂王荷香這個人,村裡窮苦人家不在數,但也沒誰能像這樣的,去別人家吃酒席,帶著一把蔫兒了吧唧的菜去隨份子,吃的卻是別人家的幾倍,四個孩子一個不落,自己一上桌就跟土匪進村似的,眼睛盯著那些菜一個勁兒往自己和四個孩子的碗裡拉,吃不完就端著走,恨不得一桌子菜全都自己揣回去一點兒都不給別人留,弄得村裡誰都不樂意跟一個桌吃酒席。
看著臉上諂的笑,秦晚秋實在是不懂,就爲了一頓,一個人怎麼就能沒臉沒皮這樣?
心裡頭這樣想著,秦晚秋臉上的表就更不耐了,“沒吃飯二嬸子就趕回家去吃吧,我還要去擎蒼哥來我家吃飯,就不跟二嬸子你嘮嗑了。”說罷,秦晚秋果斷就繞過離開了。
看著纖細窈窕的背影,王荷香忍不住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
呸!個小妖狐貍,有好東西都不知道孝敬長輩,盡拿去討好野男人了,真是下賤!
雖然心裡各種憤憤不平,但王荷香到底還是帶著滿腔的不甘和快要氾濫災的口水迅速離開了,沒辦法啊,實在是怕韓擎蒼,那雙冷冰冰的眼睛一掃,整個人就覺像是被凍住了一樣,還有那一拳砸下去能把牆壁砸出一個窟窿的大拳頭……
是想想王荷香就兩直哆嗦,腳下的步子愈發迅速了。
“怎麼樣?秦大郎家真的發財了?”一見著王荷香,李桂花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其他幾個人也都同樣眼的看著。
原來,王荷香之所以會出現在秦晚秋家門口,卻是因爲這一家子聽村裡人傳言說秦大郎家買了一大車的東西,家裡發了大財了,這才王荷香上門去探探況。
王荷香撇撇,“應該是沒錯了,我都聞到他家飄出來的味了,肯定是發了大財。”
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王荷香的男人秦二郎跟也是一個德行,又貪又懶又饞,一聽秦大郎家做了,立馬眼睛就亮了起來。
“這大哥也太不夠意思了,自己躲在家裡吃好的都忘了爹孃兄弟了,趕的,我們也上門去,看他還能把咱們轟出來不!”
“得了吧,那一家子都是白眼兒狼,寧願給外人沾呢,剛剛我回來的時候秦晚秋那個小妖已經去韓擎蒼過去吃飯了,你要是不怕那誰你就過去吧。”王荷香翻了個白眼,咬牙道。
一聽韓擎蒼的名字,秦二郎也蔫兒了,秦三郎家兩口子還有李桂花也熄了火,就剩秦二郎家的三個小子在鬧騰著要吃。
秦二郎被鬧騰得心裡直冒火,順手拽過離自己最近的二小子“啪啪”兩下在屁上,“鬧什麼鬧,不怕那姓韓的你就去,再鬧騰老子死你!”
二小子狗娃被得哇哇大哭起來,王荷香也火了,拽過自己的兒子指著秦二郎的鼻子就開罵,“秦二郎你個窩囊廢頭烏!有本事你去跟韓擎蒼橫啊,在家裡窩裡橫拿孩子出氣算什麼本事!再敢打我兒子,老孃跟你拼了!”
李桂花一拍桌子,吊著倒三角眼怒道:“都給我閉,誰再鬧今天不準吃飯!”
這話一出,大人小孩立馬全都消停了。
“老二家的,等會兒你去找秦大郎,跟他說我病了。”
裝病騙錢一招兒以往李桂花可沒用,每回都一騙一個準兒。
王荷香一聽這話眼睛立馬就亮了,“娘,這回你打算要多?”
李桂花掀掀眼皮子瞥了一眼,沒理。
爲了湊錢給老三考秀才,死摳了大半輩子攢下來的箱底都空了,可差點沒心疼死,還有那飛走的二百兩銀子,每回想起來這心肝都疼得厲害,都是秦大郎那一家子乾的好事!這回要不把他家的底兒都給挖空了,實在難消心頭之恨!
國破家亡,一朝為質。她被他囚禁於宮十年。禦座龍榻,他用儘床術淫刑,叫她終日腿軟無法再逃。討好哭求掙紮自毀尋死,他放著三千佳麗不聞,卻唯獨打斷她的腿也要囚她。他禦駕親征,十萬火急押她入軍侍奉。亂軍中一支亂箭命喪黃泉。再睜眼,又是那夜入宮被他壓在身下。怎麼重生一次,他還是將她吃乾抹淨?“這輩子都彆想逃離孤。”龍榻作響,臺詞不變,恨不得咬碎她的語氣依舊寒意逼人。她看著未來統一四國的皇帝,自知這世又是十年鐵鏈。然,既已逃無可逃,倒不如順他的意,睡他的人,坐他的王座!慫恿她複國欺君的,巴不得她早日被賜死的,嗬嗬,她偏不叫他們如意!“太子可有鬨你?”多年後,他盯著她隆起的小腹,目光希冀。她訝然半響才歎:“後宮那十幾個皇子全不是你的龍種?哈哈哈,讓你欺負我,被戴綠帽子了吧!”他沉默。怎麼堂堂一代神武聖君的皇後如此愚鈍?太子若是像她……他到底是愛呢還是寵呢?
那年,看見他,仿佛就已經中了她的毒,日日思念不得見,最後她嫁給了他的兄弟,他只望她能幸福,哪成想,她的夫君一登基,就將她打入皇陵守孝,既然如此,他不會在放過與她相守的每一個機會了,就算全天下人反對,又如何,他只要她。
皇宮大內,高牆大瓦,東宮皇後蓬頭垢麵,一身破敗鳳袍,雙目含血舉頭罵天。 “蒼天啊,你為何如此待我,我真的沒有做過,他為什麼不相信我。” 天空電閃雷鳴,皇後悲鳴的聲音停止後,撐起最後一絲力氣,站在東宮正門高牆上。 “我寧寶兒,舉天發誓,若有來生誓不為後,永不嫁納蘭氏。”猶如一陣清風飄然落下。 禦書房內,總管太監小心翼翼的稟報著。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去了。” 坐在主位的皇上,神情一頓,臉上露出少許吃驚,隨後聽見他身旁的寵妃道。 “皇上,害死我們孩兒的惡人終於遭到報應了。” 聽到此,皇上臉上的表情恢複冷靜,淡淡吩咐道。 “皇後無德,廢棄封號貶為答應,葬入妃陵。” 總管聽此心頭一顫,默默為皇後不平,眼睛偷偷的瞪了一眼那風頭正盛的寵妃。 “奴才遵旨。” 聖旨一出,天下刮起軒然大波,一代賢後被廢,還落了一個貶妻為妾的下場,真是天理不公。 *********** 時隔一年,皇宮傳來喜訊。 “啟稟皇上,貴妃娘娘生了,生了一個皇子。” 皇帝聽此龍心大悅,即刻下旨封其為太子。 太子降生一月後,皇帝病重撒手而去。 東宮太子府,皇上悠悠醒來,睜開雙眼,胸口傳來陣陣刺痛,看清周圍一切事物才得知他死而複生,重新回到了八年前還未即位的他。 想起前世種種,臉上露出無盡的悔恨,這一世他一定要找到他前世虧欠良多的皇後,好好彌補她。 **************** 精彩小片段:“啟稟皇上,丞相府的大小姐說了,她身有頑疾,命不久矣不宜嫁人。” “什麼?你說她病了。” “是。” 皇上滿臉擔心,放下一切政務趕到丞相府,隻是剛剛走到丞相府的花園就聽見銀鈴般的笑聲。 停下腳步走過去一看,那個剛剛還說生病的女人,正和風姿卓越鎮南王世子肩並肩的坐在一起,共同看著一本書,動作曖昧至極,哪裏有命不久矣的模樣。 某皇上頓時臉色黑如碳,疾步衝了過去,“寧寶兒,你……你不守婦道。” 笑聲戛然而止,某寶兒斜眼看著滿臉怒氣的皇上。 “皇上此言差矣,世子未娶,我未嫁,怎能說我不守婦道呢。” 旁邊一直坐著的鎮南王世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生氣的皇上。 許久後皇上咬牙切齒道,“你,你爹收了我的聘禮,你就是我納蘭祁的媳婦,所以,所以你不準對著別人笑。” 寧寶兒聽了納蘭祁的話後,冷笑一聲,“不好意思,你們納蘭家我高攀不起,忘了告訴你了,我發過誓永不嫁納蘭家。” 納蘭祁俊臉憋的通紅,最後吐出一句話,“你不嫁,好,你不嫁,我嫁。” 次日,皇帝下旨,自願下嫁給丞相府嫡長女為夫君,自帶嫁妝傳國玉璽。 看一對重生的逗比夫妻,是怎樣施虐與找虐的。 PS:這不是複仇文,但是女主也不是小白,隻是秉著一顆看別人不順眼的心,但凡看不順眼就一律殺之,棄之,去之。 男女身心幹淨,一對一,絕對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