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僵持著。
喬知意已經做好了被他糟蹋的準備。
他口口聲聲說要給他生孩子,對也總是無理,現在送上門來了,他沒理由不要。
不知道一會兒他會怎麼折磨,也不知道從此之后,是不是就淪為了他的。
時涇州推開,眼里滿是鄙夷,什麼話也沒說,拉開門就走了。
喬知意靠著墻,一口氣緩緩地舒出來,那一刻全的力量都卸了下來,兩條驀地失去了力量,整個人地靠著墻邊了下來。
……
時涇州喝著酒,一杯接一杯。
阿鬼狐疑地盯著他,“這是怎麼了?心不好?”
“那人就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時涇州越想越氣。
他是瘋了才會怕這幾天緒抑,想帶去海邊散散心。
結果呢?不領就算了,還想弄死他。
最毒人心這話一點也不錯。
“人?嫂子?”阿鬼倒吸著氣,“話說,你怎麼突然結婚了?因為?不是,就你這張臉,應該沒有人愿意嫁給你吧。你是不是強搶民了?”
時涇州握酒杯,睨著他,“不會說話就把給我閉了。”
阿鬼聳聳肩,“行吧。不管是什麼原因人家嫁給你,你就該好好對人家。就你這脾氣,人家那心,怕是早飛了吧。”
時涇州把杯子重重地擱在桌上,“是不是想打架?”
阿鬼立刻躲遠,拍了拍自己的右,“大哥,珍殘疾人。”
時涇州的目落在他的右上,神暗淡下來。
那年,他的臉毀了。
阿鬼失去了一條右。
他的臉在外面治了幾年,阿鬼的裝上了義肢,行走如正常人,不知道的,一定看不出來那是裝了假肢。
他倆好歹把命保住了,其他隊友,如今只剩下一坯黃土。
阿鬼拍著他的肩膀,“行啦。好不容易討了媳婦,要珍惜。喝了這一杯,趕回去。大晚上的,抱著媳婦多舒服呀。”
“還有啊。你這臉……”阿鬼皺眉左看右看,“能正常點不?頂著這張臉出門,別說人家姑娘害怕,我看著都瘆得慌。”
時涇州懶得理他,喝了最后一杯酒,“走了。”
“喂……”
……
喬知意接生了一對雙胞胎,是龍胎,孩子的爺爺,外公外婆,還有七大姑八大姨都來了。
每個人都圍著孩子轉,只有孩子的爸爸陪著孩子媽媽。
偌大的VIP產房里,充滿了歡笑和幸福。
喬知意著肩頸出來,臉上也有了笑意。
“喬醫生,你的手機一直在響。”護士提醒。
“好。”
喬知意拿起手機,喬知昀打了七個電話。
他很這麼接二連三地打電話給的,一定是有什麼急事。
“小昀,剛才在忙,有事嗎?”
“為什麼要騙我?”電話那頭的聲音,是帶著忍的哭腔的。
喬知意拿著手機的手抖了一下。
紅著眼問:“你在哪里?”
“醫院。”
喬知意跟院長說了一聲,趕去了母親所在的醫院。
到了之后,就看到喬知昀站在重癥監護室外面,眼地看著里面。
“小昀。”喬知意輕喚著他。
喬知昀愣了愣,轉過,一見喬知意,眼眶就紅了。
喬知意鼻子微微發酸,強忍著那想哭的勁,緩緩走過去。
“姐!”喬知昀一把抱住,堅強的小伙在這一刻終于哭出聲來了。
喬知意也沒忍住,使勁地睜大眼睛,拍著他的背,“別哭,媽會沒事的。”
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
還是沒有醒過來。
現在不知道是不是真到了等待奇跡的時候了。
喬知昀的緒過了之后,他抹干淚,眼睛通紅地看著時喬知意,“姐,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是媽不讓告訴你的。你在準備出國,不想讓你分心。”
“不管什麼事,都不及媽重要啊。”喬知昀聲音哭得有些沙啞,淚眼汪汪,可憐得很。
喬知意掉他臉上的淚,“可是在我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為了媽,為了我,嫁給一個不的人。”喬知昀質問。
“……”喬知意腦子嗡嗡響。
他怎麼知道的?
喬知昀見遲疑,便知道真的在委屈自己。
“姐,我已經年了,是個大人了。為什麼你不試著相信我?我現在就是家里的頂梁柱,我能撐起這個家的。哪怕我不出國留學,我也不想讓你搭上了一輩子的幸福。”
喬知昀很激。
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姐姐賠上一輩子來全他的。
喬知意有些擔心了,趕勸他,“小昀,我沒有委屈。我是自愿的。他對我很好,真的。”
“我不信。”喬知昀說:“嬸嬸跟我說了,你是為了媽和我,嫁給了一個不的人。那個人的脾氣還不好,除了有錢,什麼都不好。是他著你嫁你的,對嗎?”
喬知意臉沉了下來。
就說小昀怎麼會突然知道這事,果然是嬸嬸說的。
到底是什麼意思?
明知道小昀在準備出國的事,現在告訴他這些,不是擺明了讓小昀分心了嗎?
喬知意看著喬知昀,他現在很氣憤,恐怕不會輕易離開這里,更不會安心的出上學。
除非,讓時涇州做一場戲。
不過那天晚上之后,時涇州都沒有回過璞園。
現在又去求他,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只不過看到喬知昀那憤恨的樣子,得拉下臉面。
“我沒有騙你。”喬知意鄭重其事地說:“他對我很好,我也很喜歡他。小昀,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其實媽也見過他,真的。”
“我不信。”
喬知意深呼吸,“晚上,我帶你見他。”
……
時涇州接到喬知意的電話時,還躺在床上。
這幾天,他住在酒店里。
那人不得他永遠消失,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他?
除非,有事求。
時涇州掛斷了。
電話又響了。
他看著屏幕上跳著的那三個字,冷哼,又掛斷。
之前對他理不理,現在讓高攀不起。
時涇州不關機,反正打來就掛斷。
倒要看看,能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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