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被窩對沈夕嵐有著極強的吸引力,每天都睡到很晚才醒。
但是今天,天沒亮就被吵醒了。
忍耐著火氣,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輕推男人,溫婉提醒道:“老公,我們要離婚了呢。”
“簽字前,你都還是我老婆。”莫景森頭也沒抬便握住人推來的雙手,向所在的枕頭。
“老公說的是。”
他提醒了,還得忍耐幾天。
多一回,一回的,沒差。
可莫景森他是頭狼嗎?不就半個月沒見,要折騰得這麼狠?
以為昨晚就是瘋狂的了,結果早晨還要兇!
沈夕嵐關掉花灑,了酸疼的小腰。不行,還得睡會兒。
莫景森做為盛元集團的總裁是很忙的,平時都經常加班,別說現在還出差了半個月,肯定是堆了一大堆等著他理的事。
沈夕嵐以為男人肯定走了,裹著浴巾就出來了。
哪知,西裝筆的男人就在浴室門口站著!
沈夕嵐開門出來,差點撞著了,嚇得猛往后一退,形不穩,直直往后倒去。
還好,莫景森拉住了。
“沒事吧?”莫景森微蹙眉頭打量人,卻意外地愣了愣。
165的在他的面前,可以用小形容,此刻帶著沐浴后的清香,沒有妝容,白凈的小臉五依舊致,飄逸而幽黑的長發仿佛一簾瀑布,搭過那羊脂般的香肩,一直垂到盈盈可握的柳腰。
不可否認,沈夕嵐是極的。
想到離婚后這個人就不屬于他了,莫景森突然覺得提出離婚并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八年前,你……”
“什麼?”沈夕嵐佯裝沒聽到,一臉懵地打斷男人未完的話。
呵,跟提什麼八年前!那時是青春懵懂才那麼好騙!
莫景森著人,薄微抿,眼神瞬間冷了下去。
八年前提分手,八年后,他提離婚,這樣才算兩清。
“沒什麼,你去換套服,今天是爺爺的壽辰,我讓莫新帶你去。”
“啊?”
沈夕嵐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這次是真的懵。
就和莫景森領證第二天去過莫家老宅,對于這號突然冒出來的人,莫家長輩除了莫景森的母親極為不滿外,其他人都表現得十分寡淡,沒有喜歡,也沒有反對。
但是什麼長輩生辰,節假日的,是不需要去的,這都要離婚了,還去干嘛?
沈夕嵐不想出風頭,換了套比較素的套,當然依舊是名牌。
從搬進這里那天起,所穿的,所用的,就沒有廉價的東西。
打理好自己,從自己的私人柜子里挑了件禮下樓,莫新手里拿著大束火紅的玫瑰等在大廳,見出現,迎了上來:“太太,這是莫總送你的。”
每個月送一次花,代表著的99朵紅玫瑰,兩年來未曾間斷過,雖然都不是莫景森本人親自送的。
“辛苦你了。”沈夕嵐微笑接過玫瑰花遞向一旁的傭人。
收到花都會養在大廳最顯眼的位置,雖然,也不是本人養的。
莫新看著花言又止,最終只說了句需要傳達的話:“太太,莫總說今天去老宅陪夫人一起用早餐。”
沈夕嵐頓了一下,想到要見莫景森的媽媽,有些頭皮發麻。
秦氏珠寶面臨破產之際,秦家大小姐秦冉被迫替嫁到江城最大的財團厲氏,解救家族危機。她嫁的人曾經是江城商界精英厲司霆,可惜因為車禍昏迷成了植物人。眾人認為她是個擺設娃娃,嫁了一個植物人先生。她不甘示弱,努力生活。就在所有人都等著看她笑話的時候,厲司霆醒了秦冉不再是那個可以隨便被人拿捏的掛名厲氏少奶奶,她搖身一變,成為江城最令人羨慕的厲家邵奶奶。
沈煙嫁給了自己深愛了十幾年的男人,本該是最開心的事,卻是她的惡夢。時慕寒不愛她,結婚也是為了替他深愛的女人報仇,留在身邊慢慢折磨。直到后來真相大白,讓高高在上的時先生開啟了追妻火葬場的模式。“老婆,跟我回家。”“滾!”
結婚三年,他夜夜在她身上貪歡,心卻在他心愛的白月光身上。她努力當好厲太太,維護這段有性無愛的婚姻。直到她懷孕,她深愛的丈夫親手推她上手術臺:“顧眠,孩子和你,隻能活一個!”顧眠被傷得支離破碎,絕望離開。再見麵時,她早已脫胎換骨,驚豔世界!渣前夫跪地求複合:“眠眠,回家吧!”顧眠從容一笑,“抱歉,對男人沒興趣。”渣前夫步步緊逼,將她禁錮懷中:“昨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