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是拿錢辦事……是電話里那人……讓我們干的……”
“知道你爸欠了賭債……讓我們想盡辦法侮辱你,拍你照也是的主意……”
工廠,兩個綁匪排排跪,驚恐的看著懶洋洋坐在他們對面的子。
雙手疊放在鐵上,顯得心不在焉。
兩人瞄了眼旁邊昏迷到梆,氣都不利索的同伴,愣是不敢耍一點頭!
如果耍頭,眼前這人絕對毫不猶豫讓他們頭!
媽的,這娘們也不是個好人啊!這年頭綁票的業務怎麼那麼難!
“大姐我們什麼都說了,你是不是能放過我們……”綁匪何其卑微。
“放過你們?”姜酒眉梢微挑,角扯起不帶溫度的弧度:“也不是可以。”
兩個綁匪剛松了口氣,眨眼就見鐵棒呼嘯而來。
綁匪:?!!
不說好的放過嗎?
人你不講武德!
姜酒掃了眼地上三人,把鐵一丟。
這三人死……倒不至于。
會不會腦殘就不好說了。
環顧周圍又臟又破的環境,蹲下歇了口氣,食指輕敲著腦門,回顧著原主的記憶。
星出道,高開低走,最近不曉得得罪了誰,黑料滿天飛,名聲臭的爛大街。
親娘棄養、親爹賭徒,早年賺的錢大半都拿去還債了。
前22年活的一地,活到今天莫名其妙的被綁,莫名其妙的丟命……
姜酒睜開眼,眸清冷卻堅定,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誰宣誓與告別。
“雖不知你過去得罪了誰,但既然我來了。”
“這些債,我替你討。”
“剩下的人生,我替你活,也替自己活。”
像是有什麼從上離掉了,又破土煥發出了源源生機。
姜酒知道,這已徹底屬于自己。
站起剛要離開,聽到了手機鈴響,卻是從其中一名綁匪的上傳來的。
姜酒折返將手機取出來,看到屏幕上閃爍著‘金主’兩字。
沒有猶豫,利落的按下接聽鍵。
“那個賤人的照到底什麼時候發來?”
“趕拍照,之后這賤人隨便你們怎麼玩……”
姜酒聽著這聲音,腦海里浮現出一張趾高氣昂的臉來。
綁匪不知道對方的真實份,姜酒卻記得那張臉屬于誰。
華媛。
原主后爸的兒,華氏集團的大千金。
記憶中原主和沒見過幾次面,也沒有起過什麼正面沖突,居然是這人買兇來害人?
姜酒笑容沒什麼溫度,在人的怒罵聲中掛斷電話。
“華媛是嗎?”
將手機上的指紋干凈,塞回了綁匪上,這才離開。
廢舊工廠地郊外,姜酒腳步有些虛浮,這實在是有些弱。
好在的是,這次重生,過去的異能并未消失。
依靠念力,能快速愈合自傷勢,只是需要消耗自氣。
所以……
這會兒的況,大概是貧了……
這荒郊野外的,車也打不到,姜酒費了點力氣終于走到了公路上。
遠遠就見兩輛車一前一后過來。
姜酒眼看著后方那輛suv對著前方黑高級保姆車用力一撞,郊區公路不平整,那輛保姆車頃刻間失了方向,橫沖撞向旁邊的大樹。
suv停下,車窗搖下,卻是幾個年輕小姑娘慌張的大,轉頭就催促司機趕跑路。
那輛保姆車損毀不輕,幾乎是全力撞到樹上。
姜酒猶豫了三秒快步過去,就見前方玻璃全碎,安全氣囊已彈了出來,車共有三個人。
司機已昏迷不醒,后排的人還有點意識。
傷勢最嚴重的是副駕駛的男人,即便有安全氣囊擋著,碎掉的擋風玻璃其中一塊直接刺進了他的頸部。
正是人大脈之!
“boss!”小北醒來看到車的狀況已經嚇壞了。
他第一時間想找手機打急救電話,但剛剛的車禍里,他手臂像是骨折了,手機也不知摔到了哪里。
不管他怎麼呼喊,副駕駛的薄一白都沒有反應,他慌中想下車,偏偏車門又被卡死了。
正這時,小北見到車外有人過來了。
“救命!快救人啊!”
姜酒第一時間打開前座的車門,確認司機只是昏迷過去,危險不大,這才繞到薄一白這邊,聽到后方小北的尖聲,覺耳邊好像是有一百只大鵝在喚。
“能安靜點嗎?”
小北慌中對上那雙冰冷的眼眸,聲音戛然一止。
下一刻,他見人隨手抓住后駕駛的車門,輕描淡寫的一拽,隨手一拋。
哐當巨響,整個車門飛出老遠。
小北:“……”
我滴個親娘勒!我是在做夢嗎?這是什麼大力金剛?
小北手腳并用爬下車,還沒從金剛的震撼里醒來,就見這位金剛大姐對自家boss出手了。
吧唧一聲,鮮飛濺。
姜酒直接拔下了在薄一白大脈上的玻璃。
“啊啊啊!!你干什麼?!”
小北大。
但凡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種況下拔,更容易導致大出讓人死的更快。
“安靜!”
姜酒冷聲一斥,小北被那雙琉璃冷瞳一睨,覺像被冬日霜風剮在了上。
小北下意識噤聲,差點哭了。
姜酒收回視線,不不慢道:
“他死不了,傷口不大。”
小北瞪大眼,不、不大?
大姐,剛剛你拔玻璃的時候,濺老高了你看不到嗎?
你是個殺手吧!
姜酒沒與他廢話,即便不拔那片玻璃照這個失速度,這男人也必死無疑。
捂著男人脖子上的傷口,假裝替他止,實則催念力,幫對方愈合傷勢。
沉著問道:“醫藥箱有沒有?拿來。”
小北這會兒哪還顧得了那麼多,管不了胳膊上的痛,趕從后座翻出醫藥箱,將紗布找出遞過去。
“你確定人沒事嗎?我家boss他不能死啊……”
姜酒沒吭聲,快速替男人包扎好好傷口。
小北看著暴的手法,忍不住詢問:“你……你是醫生嗎?”
“不是。”姜酒抿閉眼,頭有點暈。
包扎只是掩人耳目,這男人皮下的傷勢都被用念力治好了,只有表皮的傷口還在罷了。
小北:“???”你特麼果然是個殺手吧!
姜酒皺眉,掀開眸,臉上著不悅。
眼前這大男孩,看著有點傻呢?
“還愣著做什麼,打電話救護車。”
小北哭無淚,這到底是遇上個救星還是催命的啊!
你不是醫生你瞎搞什麼?
小北從薄一白上翻出手機,用對方指紋解鎖后,趕打了急救電話。
姜酒眸幽幽一:“手機借我用一下。”
“嗯?”
“手機沒電,我給家人打個電話。”
小北遲疑著把手機遞了過去。
姜酒當著他面撥通:“喂,是妖妖靈嗎?我要報警,檢舉揭發在逃嫌疑人。”
小北:“???”啥玩意?檢舉誰?
姜酒打完電話后,再也頂不住暈眩,連續使用念力,這會兒貧的厲害。
小北剛要詢問,就見雙眼一翻,直接倒下,臉砰的一聲砸在了男人的口。
男人的意識恍惚間醒,口驟起鈍痛,一口氣沒上來,又暈了過去。
恍惚間,他覺口刺痛加重。
像是被什麼咬了一口。
姜酒暈了,臉砸在男人膛上,昏沉中嗅到了男人上的香氣,木質調的冷香。
貧加,下意識張開,也不知在了什麼地方,一口狠狠下去。
唔,有點香……
……
薄一白醒來時,人已醫院。
“boss!謝天謝地,你終于醒了!”
小北手打著繃帶,淚眼汪汪的上前。
薄一白皺了皺眉,撐臂坐起,修長的手指拂過脖子上的那圈紗布。
“萬幸,醫生說了你脖子雖然傷,但沒有傷到脈,只破了點皮。”
“其他地方組織挫傷,倒也不嚴重。”
“你不知道那大姐把玻璃從你脖子上拔下去的時候濺老高了,我還以為你要涼了呢……”
薄一白沉默聽著,手落回口的位置,有點痛……
像是被什麼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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