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閣,城四大閣之一,共四層,以金琉璃瓦鋪頂,雕梁畫柱,飛簷走壁,設計巧妙。建築所用木料都是上等紅木,使得整座凝香閣都帶著一清香。
凝香閣以搜集世間茗茶聞名,其中凝香閣獨有的的凝玉香茶更是茶中極品,可以說是一兩千金!
能出凝香閣的,都是非富即貴之人。凝香閣最頂層的幾間雅舍更是專為城中最頂尖權貴所備的,其他人,不管有再多的錢也不可能踏這幾間房中。
此時,凝香閣頂層的一間雅舍中,便有客人。
“有我和冷太傅在,朝中的事,王爺盡可以放心。”說話的人赫然是當朝史大夫楚穆。其他兩人,便是冷鴻霖和逸王夜遷晟了。
楚穆臉型略長,材中等,下顎留著一撇山羊胡子,眼神睿智,整個人的氣質有些獨特,屬於在人群中很好辨認的那種。
“楚大人說的沒錯。”冷鴻霖還是一青長袍,氣質儒雅的樣子。不得不說,這個很合冷太傅書生的儒雅與清高的氣質。
“恩,這個本王從不擔心。”夜遷晟品著價值一兩千金的凝玉香茶,語氣輕淡,卻充滿了驕傲的自信。
“本王上次讓你挑選幾個可造之才,冷太傅可有看重的?”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留意此事,現已有兩個人選。”冷太傅從袖中出一張紙,遞給夜遷晟,並說道:
“這兩個人一個是兩年前的文科榜眼楊,此人博讀詩書,尤擅長治國之道,他當年筆試時寫的一篇《論如何治理天下》,我看過,很不錯。”
“這個楊我也有些印象,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後生才子。”楚穆思索片刻,也記起了楊是何人。
“能得到兩位的肯定,看來這個楊的才能是毋庸置疑了。”夜遷晟看著紙上的信息,“他現在在何,任何職?”
“此人格有些太直,又有些自負,以至於得罪了城的幾個權貴,被派到了清河縣,任清河縣縣長一職。”清河縣,一個遠離城的小縣。
“他有自負的資本。”夜遷晟角勾起一抹欣賞的弧度。
“楊一直想調回城,但他的請調文書都被扣押了。”冷太傅補充道。
“王爺,用不用我將此人召回城?”楚穆問道,楚穆召回的就代表是逸王召回的,楊那麽聰明自然會明白。
“不用。”夜遷晟手指著桌麵,“清河縣屬哪個郡?”
“回王爺,是平郡。”楚穆想了一下,答道。
“王爺的意思是?”
“把他調到平郡,任命為郡丞。”掌管一郡之人為太守,郡丞就是太守助手。
“王爺是想看看楊的為能力?”冷太傅問道。
“恩。”夜遷晟點點頭,一個空有學問的楊不是夜遷晟需要的,夜遷晟要的是要有實際治理能力的人才。
“還是王爺想的周到。”楚穆笑著道。楊,機會王爺已經給了你,能不能抓住就看你的本事了。
“說說這個羅佑吧。”夜遷晟淡淡的道。羅佑,就是冷太傅紙上推薦的另一人。
“這個羅佑算是我的一個記名弟子,出仕較晚,現在已經年盡三十,屬於大晚一類。”冷太傅提起羅佑,臉上帶著欣賞的表,轉頭向楚穆,笑道:
“楚大人應該也知道他吧。”
“老夫的確知道。”楚穆用手撚起自己一撇小胡子,點點頭,接著道:
“老夫與此人也有一些,他現在在國子間教授禮學,但此人真正最通的還是律法一道。”
“沒錯。”冷太傅點點頭,“楚大人說的很對,以此人對律法的研究還有此人的心來看,絕對可堪大用!”絕對是下一任刑部尚書的有力爭奪者。
“冷太傅對你這位弟子評價很高啊,”夜遷晟細細品著茶,淡淡的道:“那朝中應該有不人想拉攏此人吧。”
“沒錯,霍承康此前就多次有意拉攏羅佑。”冷太傅點點頭。一品大臣,太尉霍承康,皇上的心腹。
“既然這個羅佑是冷太傅的記名弟子,那此人就由你去辦吧。”夜遷晟笑的一臉玩味,就看看他與夜啟契誰能得到這個未來的刑部尚書吧。
“王爺放心,我會盡力而為。”冷鴻霖認真的點點頭。
幾人又聊了一些朝中的事。一炷香後,楚穆與冷鴻霖一起出了雅間,低調的離開了這裏。
雅間裏,夜遷晟一個人慵懶的坐在裏麵。品著未喝完的凝玉香茶,細細思量著事。
“王爺。”施哲從外間進來,站在夜遷晟後。
“什麽事?”夜遷晟懶懶的道,低沉的嗓音帶著致命的。這樣慵懶高貴的夜遷晟,是外人看不到的樣子。
臨終前還被男友騙光了所有的財產,她含恨而終。再次睜開眼,她竟然穿越到了古代一個啞巴的身上。小啞巴芳齡十八,正是青春好年華,不想有個自稱是她夫君的趙王爺一口一個“賤人”的處處為難。她堂堂21世紀的新新女性怎麼可能被你這封建迷信給打到?虞清絕:趙王爺,你我都是賤人,難道不能一起和平共處嗎?看她一步步破封建思想,平步青雲,殺渣男,捶渣女,絕不手軟!【如果你這輩子,你都不能開口說話,本王便說儘天下情話與你聽。】
眾臣看著他們王爺扛起鋤頭能種地,穿上圍裙能做飯,一個個呆若木雞。王爺蹙眉:“看什麼?王妃是農家女,本王會這些有何不妥?”“王爺,好像王妃半點兒不會這些。”“本王寵的,有意見?”…
定安十八年,謝王府父子二人戰死沙場,滿門忠烈唯餘小女謝瑤一人尚存人世,帝憐謝王遺孤,下旨將謝瑤賜婚與東宮太子。 偌大的王府倒下,謝瑤如風雨中的浮萍,百日守孝後嫁入了東宮。 一時人人悲憫,人人笑話。 悲謝瑤孤女無依,又笑太子體弱多病東宮早晚易主,怕是要孤女配病秧子,再成可憐寡婦,守着一家子靈位過活。 * 初入東宮,謝瑤處處低調地做着隱形人,本想和這位病弱溫和的太子相敬如賓,日後等他病逝或者登基,也能得個清閒日子安安穩穩地過後半輩子。 誰料顧長澤今天頭疼召她侍疾,又是高熱又是咳血,她不得已留宿貼身照顧,兩人夜夜同床共枕,明天又婉言拒絕了皇帝讓他納妾的好意,說他久病難愈不想拖累別人,東宮有一位太子妃就夠了。 於是民間一邊感嘆這位病秧子太子只怕要英年早逝,一邊又盛傳太子寵愛太子妃,兩人同進同出好一對眷侶。 流言甚囂塵上,謝瑤擔心太子身上落個“懼內”名聲,便善意提醒。 顧長澤對她溫和一笑。 “孤久病不想拖累你,若他日病逝,就向父皇請願還你自由之身。 流言是外面的人亂傳的,你且等等,孤找人擺平這些。” 可謝瑤左等右等,沒等到顧長澤病逝,也沒和他相敬如賓,反而等來了他病好,奪位登基,又在衆目睽睽之下,給她套上了鳳袍。 謝瑤:嗯?不是病秧子嗎?! * 宮變那天,滿地鮮血流到謝瑤腳下,背對着她的那人將長劍拔出,一轉頭和她四目相對。 謝瑤驚恐畏懼地瑟縮了一下,顧長澤漫不經心擦去手上的鮮血,踩着滿地屍骨走到她面前,在她額頭上落下個冰涼的吻。 “別怕。” 彼時她才知,那些流言全出自東宮書房,溫和無害的皮囊,不過是他陰鷙殘忍的掩飾,所以這世上怎麼會有他擺不平的流言?甚囂塵上,不過是因爲他願意聽。 什麼自由之身,都是空話。 他對她,早有所圖,蓄謀已久,從來就沒打算放手。 “她陪我走過漫漫長夜,見皚皚飄雪皇權鐵戈,從東宮太子,到君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