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人來人往,白如意坐在馬車裡,起了簾子看了看,又放下。
馬車不快,並沒有像別的權貴子弟那般囂張跋扈,在街上橫衝直撞。
突然,前面傳來了一個人的哭嚎聲,以及一個男人的打罵聲。
「死丫頭,你還敢反抗!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獷的中年漢子,掄起了子就往那個小姑娘的上砸,到,疼得那小姑娘滿地打滾,周邊圍觀的人雖然不,但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頭。
那小姑娘一邊著自己被打疼的地方,一邊哭著說:「爹,求你啊,別把我賣到百花樓啊,我這輩子就完了。」
「不賣你,老子哪裡有錢買酒喝?」中年男子一邊打一邊罵道:「死丫頭,你還敢不敢跑?」
「我是死也不願意去的!」
「還敢犟,打死你!」
「那我去死好了!」
那姑娘說著,徑直朝著白如意的馬車沖了過來,一頭撞在了馬車上,頓時頭上破了一個口子,鮮瞬間就流滿了臉。
「白姑娘,這如何理?」黑琴問了一句。
話音剛落,就見著那中年男子跑了過來,抱著那姑娘痛哭,「我的兒啊,你怎麼就被這馬車給撞死了啊,爹沒用啊,不能給你報仇!」
納尼?
白如意眼睛瞇了瞇,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以為這父兩個在玩瓷。
「你是的父親?」白如意冷冷地問了一聲。
「是。」那漢子對上了白如意的眼神,不由渾抖了一下,「我兒是被你們的馬上撞死的,你們可別賴賬啊。」
「你準備賣了?」
「老子沒有錢買酒喝,不賣兒賣什麼?娘死得早,不然倒是可以先賣娘。」
這話說得白如意差點一腳踹飛他。
「你準備將賣多銀子?」
「不多,十兩。」男人臉上悲傷的神消失了,「我都跟百花樓的老鴇談好價格了,十兩銀子,以後我每個月可以去百花樓白玩一次,除了當紅的姑娘,其他的姑娘任我挑,這麼好的買賣,這個死丫頭竟然想給我搞砸了!」
白如意冷笑了一聲,「黑琴,給他二十兩,把這丫頭帶走。」
在現代時,比這個丫頭還要小一點,就被人迷暈了帶走,帶去了一個無人知道的荒島,那裡有著幾十個跟一樣的男。
他們在荒島上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每天的任務就是學習各種技能,十年後,為了這批男中的佼佼者,幾乎無所不能。
在從荒島上畢業之後,也就開始了輝煌的戰神生涯。
思量之間,黑琴已經了銀子,領走了人。
「上來。」白如意說了一聲,那丫頭看了看,目中約可見幾分恐懼。
但還是爬上了馬車,跪在了白如意的前,「謝謝小姐救了我,我願意給小姐做牛做馬。」
「先別說這些。」白如意取出了碘伏給清理傷口,好在傷得不重,只是皮外傷,只是傷在額頭,破了相,日後若是留下傷痕就不好了。
清理完了傷口,又塗抹了消炎藥,因為傷口不是很深,因此,無需針,只用個創可就可以了。
理好了傷口之後,那姑娘又跪在了白如意的面前,「謝謝小姐,還請小姐收留容我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白如意淡淡地說:「買你的人在前面趕車,不是我。」
黑琴卻是應了一聲,「白姑娘,王府已經不缺人了,你邊只有一個丫鬟不夠用,剛好給你使喚吧,這丫頭看著還行。」
「小姐,收了奴婢吧,奴婢怕剛離虎口又了狼窩啊。」
說著,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
白如意略作思量,終究是點點頭,收下了。
「你什麼名字?」
「苦瓜。」
「苦瓜?」白如意搖搖頭,「不好聽,以後就琴瑣吧。」
「謝小姐賜名。」
白如意取這個名字,是因為人是黑琴花銀子買的,帶上一個琴字,也算是念了他的恩。
琴瑣一直規規矩矩地低頭站著,白如意讓坐,說自己上臟,不願意坐。
到了景王府,黑琴安排著琴瑣去梳洗,又換了一乾淨的服。
這姑娘換了一服之後,整個人顯得十分水靈,秀氣得很,跟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你先在邊上候著,等你家小姐就好。」黑琴淡淡地說。
「是。」
白如意則是跟著白簫走到了室。
「白姑娘,王爺在裡面候著了。」
白如意微微頷首,舉步進去,但見鸞景深坐在一旁的書桌前看著書。
「鸞景深,我來了。」
白如意可不是扭扭的妞,上來就直呼其名。
「你來了,瞧本王看書都看了迷。」
白如意的目輕輕瞟了一眼,這書……不就是前兩日看的嗎?
這本書是一本遊記,上面記載了天龍王朝的很多鮮為人知的地理和人文,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野,類似於在現代時看過的《山海經》。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呢?」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你,本王背上的傷,怎樣了?」
「。」
又……只有一個字……這人好直接……
鸞景深還是毫不遲疑地將外裳下,出了背部的傷來。
經過治療,他背上的傷基本上已經痊癒,只有一道略顯猙獰的疤痕,即便是有靈藥,也估著需要一些時日才能徹底消失掉。
「你的傷已經好了,只有一條疤痕。」
「本王需要儘快消除掉這條疤痕,你有沒有辦法做到?」
「什麼時候?」
「今晚。」
「我試試。」白如意自然是沒有辦法消除掉他上的疤痕,但是,可以使用別的辦法。
鸞景深坐在了椅子上,著後背,白如意正在用化妝的手法,消除他上的疤痕。
之前因為執行任務的緣故,學會了各種化妝的技巧,另外,的一些化妝用品,都是特殊材料製,跟普通的化妝品完全不同,塗抹在上,除非是用特製的卸妝膏,否則是絕對洗不掉的。
「我給你的傷疤偽裝得很好,就是有一個缺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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