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玲心驚膽戰,這家人簡直就是土匪流氓啊,簡直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啊。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樣欺負呢。何況謝靈家本就位於河邊偏僻,也沒什麼鄰居,剛纔路過的也想走了。而重太老實了,不願意幫,自知再待下去,不但撿不到便宜,反而還要更加吃虧了。便揮舞拳頭,罵罵咧咧的走了。重跟在後,走前還狠狠瞪了端午一眼。
“哼,瞪什麼瞪,一大早就過來攪壞了本姑娘的好心。這筆帳以後再跟你算。”端午也對重揮了揮拳頭。
“姐姐,弟弟剛纔表現如何?”逸辰雙手墊在腦後,等誇獎呢。
“弟弟最乖了,剛纔那一拳啊,打得真真好。看以後還敢來不來。”
“來了再打!”逸辰咬咬牙說,“逸辰一定會保護你們的,你們不要怕。”
姐弟倆正慶賀著,忽聞謝靈的聲音,“端午,逸辰,你們過來,娘有話說。”
姐弟倆面面相覷,知道要被罵,低著頭跟謝靈進了屋。
“端午,你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連長輩都罵,還帶壞你弟弟。你知道錯了嗎?”謝靈臉鐵青,看來是真的生氣了,“你爹爹不在,你不像別的小姐,有承庭訓的機會,可是孃親卻在教養你們幾個上面,不錯懈怠過。你今日卻做了這樣的事。”端午委屈地說:“娘,孩兒知道辱罵長輩是不對的,可是,那潑婦罵父親。如果任由這樣罵,孩兒就是不孝。”
“你還理直氣壯!罵你爹,娘會和說理。何況,是潑婦,莫非你也要做潑婦麼?你爲何要和潑婦一般見識?何況這事起因由我們引起,不過是來出口氣罷了。你把弟弟教得如此頑劣,日後還有哪家的兒敢嫁與他?”
“娘,你不要怪姐姐了,都是兒子不好。兒子聽罵爹爹,就忍不住——”逸辰撅著,握了拳頭,“兒子沒用,沒保護好你們。”
“一個人的強大不是表現在武力上的,逸辰,你不可步你爹爹後塵——”謝靈傷心起來,這一對姐弟,格都太象他們的爹,想靠武力解決問題。殊不知,他爹就是這樣遭人陷害的。
見謝靈傷心地抹淚,姐弟倆慌了,齊齊跪下來,拉著謝靈的手,哽咽道:“孃親,你是不是又想爹爹了。我們以後不這樣了。孃親不要難過。”
逸辰爲了哄謝靈,手打自己掌,謝靈心疼得,連忙攔著:“哎喲,我的寶貝,你萬不可傷害自己。娘不傷心了,你們以後要乖乖的哦。”
“我們以後一定乖乖的,聽孃的話。”姐弟倆齊聲說。
謝靈做飯去,二丫從外面採桑回來。聽說了家裡發生的這些事,把端午單獨找來,說:“端午,姐姐知道你是最能幹的。可是,孃親希你讓這徐春玲,並不是孃親怕了,娘一個人帶著這麼多孩子,什麼危險沒經歷過,娘爲了我們,什麼都不怕。只是,娘經歷得比我們多。武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哪怕權勢再大,武力再雄厚,最後也一定會輸。這便是邪不勝正。”
端午點點頭,兩世爲人竟然還要一個丫頭教這些大道理。所謂能克剛,莽撞的使用武力的確不如一張能說會道的。
如果徐春玲此番上門挑釁,他們不和爭執,那便是徐春玲有錯。就算是鬧到倪里正那裡去也講得清。可惜這樣一鬧,村裡一定又會傳出他們怎麼辱罵長輩,怎麼忍冬的“惡劣”事蹟來,對謝靈一家名聲的確不是很好。
端午爲自己的莽撞後悔著,謝靈進來了,把二丫到一邊,二人不知說些什麼,然後謝靈帶二丫走過來,二丫說:“好妹妹,那八兩銀子你只管拿去,其實我從家裡拿走給吳家的銀子早超過他給的聘禮了,嚴格來說這僅剩的八兩也不是我的。只要能幫助這個家致富貧,不要說是八兩銀子,哪怕是讓姐姐赴湯蹈火都可以。”
端午握二丫的手,“放心吧,姐姐,端午一定會讓這八兩銀子,變十六兩,三十二兩,甚至一百兩。”
然後謝靈帶著端午,前往謝太婆家。
謝太婆坐在墊絨墊的太師椅上半瞇著眼睛小睡,黃添兒手臂上挽著紗布還辛苦煎草藥。謝運破天荒今天留在家裡。原來黃添兒了傷,家裡的事真的持不過來,在謝太婆一再哀求下,謝運才答應幫忙幹活不去賭場。不過他留在家裡也是翹起二郎喝茶的份,哼著小曲兒。
“看來今日謝家全家都到齊了哦。”端午輕聲對謝靈說。謝靈白了一眼,“虧你笑得出來,這麼多人都在,謝太婆是個有腦子的,黃添兒是個潑辣的,謝運是個無賴的,給我們平添了多難度哇。”
“娘,這您就錯了。如他們是團結一心,當然是人多力量大,可要是他們是烏合之衆呢?”謝家三人各有各的打算,都聚一起,一次就可拿下他們。
“娘,哥哥嫂嫂,謝靈來看你們了。”謝靈一揖道,把手上的籃子放在地上,籃子裡有一匹布和十八個蛋。謝太婆瞥了見面禮一眼,眼睛睜開了,親自接了過去,遞給謝運。謝運嘟囔著:“就這麼一點兒?”拿到廚房去了。
黃添兒氣不打一來,“你們真還敢來?騙我去後山,結果讓倪重打了一頓。差點就——”
“謝靈不明白嫂嫂在說啥,謝靈從未告訴嫂嫂忍冬的採摘位置啊。又何談欺騙。”謝靈裝傻,端午加了一句:“是啊,難道嫂母你跟蹤我們,想別人的忍冬,結果,不反蝕把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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