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朗清楚的記得,之前他帶著他的狗,騎車沿著公路騎行,那天天氣很怪,早晨還晴空萬里,不見一云彩,中午就突然烏云布,開始下雨。
因為走的是高速修建后幾乎棄用的老公路,車流幾乎沒有,好像是被天邊突兀出現的一片刺眼的白晃花了眼睛,摔了一跤,醒來就是現在的況。
現在的況,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穿越,至于穿越到哪個朝代,哪個地方,薛朗不是專業研究人員,無法憑借穿著打扮之類的東西就能看出來。并且,最要的是得給自己弄個來歷!
編……編……編!
“我薛朗,祖籍據說是建康,從很遠很遠的、一個佛郎機地方過來的。麻煩小兄弟照顧半天,還不知道小兄弟你什麼名字呢?還有,現在不知是什麼年代?國號什麼?當今皇帝又是何人?”
薛朗問了一長串,年好奇的看著薛朗:“佛郎機?那是什麼地方?從未聽過,難怪郎君口音如此怪異。我甘草,乃是葦澤關醫令劉正春的弟子,如今的圣人乃是李氏,國號唐,年號武德,今年乃是武德五年。”
國號唐,年號武德——
那不就是唐高祖時期!
未來威震四方的大唐,其創建人唐高祖李淵的年號就是武德。那葦澤關這里的守將,按照年代計算,就是那位名垂千古的李三娘子——平昭公主。哦,現在人還沒掛呢,昭字還不能用,應該稱呼這位公主為平公主。
作為一位鐵桿兒的唐,業余歷史好者薛朗關注最多的就是唐朝,去西安旅游都去了三次。
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薛朗有些開心,又有些茫然。開心的是穿到了初唐,他好歹了解過,總不至于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懂。茫然則是一個現代人,在古代要怎麼生存?這是個問題,需要好好考慮。
覺手掌有個熱的東西了,是豆漿在他的手,這是在安他吧?豆漿還是一如既往的溫。
四只狗狗中,就它格最文靜溫,不像包子那麼活潑,也不像饅頭那麼高冷,格脾氣跟拉布拉多似的,十分溫和,小孩子和它玩,弄疼它也不會下。唯一一次發怒,是為了保護薛朗這個主人,只有那一次才像只德牧的樣子。
剛才他只是緒有些低落,豆漿就察覺到了,一如既往的手安他。果然變聰明了,也更加的敏銳,更通人了。所以,他怎麼可以不振作呢!
“乖!”
薛朗心中溫馨,聲安它。
甘草好奇的看著:“郎君的這四只狗狗,十分之聰明,極有靈氣。如果不是它們,這樣的天氣,郎君只怕要凍壞呢。”
“是嗎?當時的形是什麼樣?我迷迷糊糊地,不是很清楚,甘草小兄弟可以講給我聽嗎?”
薛朗順勢問問自己被搭救時的形。甘草就跟所有熱、獵奇心理重的年一樣,對薛朗被搭救時的形津津樂道——
四只狗狗,兩只留著保護主人,兩只去求援。這麼聰明、有靈的狗,誰人不喜歡?誰人不想夸上幾句呢?哪個又不羨慕呢!特別是像甘草這樣的小孩子,更興趣。
薛朗得救的形被他說得彷如景再現,聽得薛朗又是驚訝又是。當初薛朗養狗,一是為了看家護院,二是打發寂寞,養得心,當小伙伴兒一般,現在更是救了他的命,以后他會把包子它們當相依為命的親人。
心里默默下決定,特意向甘草打聽:“甘草小兄弟,不知搭救我的將軍是誰?能不能讓我當面道聲謝?”
甘草笑著寬他:“郎君莫急,將軍十分喜歡郎君的狗狗,在郎君昏迷的這兩天里,一直有過問郎君的況,說待郎君養好之后,要召見郎君呢。”
說到將軍,甘草語氣十分恭敬,顯然十分的敬那位將軍。只不知甘草口中的將軍是不是就是那位平公主!
薛朗也有幾分好奇,不知這位名垂千古的公主殿下是怎樣一個人。從男人的角度來說,薛朗暗的希這位公主是位值與實力并重的公主。
也不知是穿越的緣故還是摔的,除了渾綿無力,薛朗尤其覺累,只說這麼幾句話的功夫,就有疲憊的覺襲來。不過還有個問題還沒解決——
“甘草小兄弟,你
說我昏迷兩天了?”
“正是。師父說郎君元氣大傷,如不是將軍賜下上好的老參,郎君能不能蘇醒還兩說呢。”
甘草對他的將軍充滿贊嘆。薛朗有些不好意思,不止把他撿回來,給他請醫生,還給他人參治病,欠恩欠大了:“這樣大的恩,真不知要怎麼報答那位將軍才好。”
甘草幫他掖掖被角,寬:“郎君尚未恢復,且好生將養,一切且等郎君養好再說。”
薛朗應了一聲,暫時按下心思,趕道:“我知道了,這幾天,就勞煩甘草小兄弟你照料了。”
“無妨,醫者本分,這是我該做的。郎君好好歇息吧。”
“嗯。對了!包子,饅頭,豆漿,油條!過來!”
甘草疑的看薛朗一眼,見四條狗兒熱的跑過來圍著薛朗,表瞬間崩裂:“郎……郎君,這四只狗的名字是……”
但凡養寵的,被人問起自己的寵,都會十分歡快而又驕傲的給人做介紹,薛朗也不例外,滿臉笑收都收不住:“
“這是包子,這是饅頭,包子和饅頭是狼青,喏,臉圓一些,清秀些的是包子;眉頭老皺著,一副苦大仇深臉的是饅頭。這是豆漿、油條,它倆是德牧,豆漿的背和肚淺一些,眼睛更圓,眼睫更長,是只漂亮的母狗;油條的背和肚深,臉長的又英氣又英俊,是狗狗中的大帥哥。來,孩子們,跟甘草打個招呼,謝謝他照顧我們!”
“汪汪!”
狗兒們很給面子。甘草先是一臉懵,然后角有些,古怪的看薛朗一眼,又看看狗狗們,眼神似乎帶著憐憫,語氣帶著不敢置信:“這是包子?這是饅頭?”
“錯了!反了!這是包子,這是饅頭。”
甘草不好意思的笑笑,抓抓頭:“郎君是怎麼看出它們的區別的?在我看來都一樣。”
“我從小養到大的,當然能區別開來。等時間長了你就能分清楚了。是吧?包子!”
包子熱的汪了一聲,尾搖得好歡快,就算變聰明了,依舊是那麼活潑。甘草角再次了一下,小聲咕噥:“這麼神駿的狗狗,郎君為何要它們包子饅頭呢?多可惜。”
薛朗理直氣壯的反問:“你不覺得這名字很可、很有個嗎?多襯我家包子。”
甘草看看薛朗,又看看狗狗們,啞口無言。如果甘草接過現代網絡,他一定會明白這就世界觀崩塌——明明薛郎君是一位和藹可親的俊郎君,四只狗狗也是神駿聰慧至極,為何會給它們取如此……嗯,詭異的名字呢?顯然,甘草并不明白,逗比的世界常人是無法搞懂的。不過——
“郎君,油條是何?”
“也是吃的!”
甘草角再次了,似乎有些后悔問這個問題,趕問別的:“咳,郎君,包……包子它們喂食何種食?這兩天,誰給它們喂食,它們都不吃,只一心一意的守著郎君,如此忠心,真真令人呢。”
說到狗狗的名字,甘草還沒緩過來,還有些結。
這心理素質差的,果然年輕啊。薛朗鼓勵的看甘草一眼,看得甘草莫名其妙。薛朗自顧自的嘆:“是啊,如果不是有包子它們,我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還有,包子它們不接別人的喂食,這樣吧,饅頭,你們自己出去找食吧。”
薛朗眼睛盯著饅頭,狗狗們是變聰明,但聰明到何種程度,薛朗不清楚,不過,可以先從這里試試。
饅頭的頭歪了歪,似乎在思考,沖著其他的狗狗了一聲,自己回頭,咬咬上的包,然后著薛朗——
這是讓幫它把狗背包拿下來的意思?
變得這麼聰明真是萬萬沒想到!如果能,薛朗真是恨不得把狗狗們抱在懷里使勁一番才罷休,奈何不了,只能讓甘草幫忙,幫狗狗們解開狗背包。四只狗狗都很配合,甘草幫忙的時候就好好的站著不。
薛朗心中又驚又喜,試著繼續吩咐:“如果能抓到野、野兔什麼的,多帶兩只回來。”
“汪汪!”
饅頭了兩聲,四只狗狗魚貫而出。
薛朗眨眼,這是聽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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