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的氣氛十分抑,罵完人的方副總,總算覺得心里暢快了。
在叼的小丫頭跟前的氣,也得到了一緩解。
方副總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跟一個真臭未干的小孩爭權奪勢,這也就罷了,關鍵自己在那丫頭面前,還不沒占上風。
他手扯了扯領帶,眼睛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一個個被罵得臉通紅。
方副總暗自哼了一聲,這幫廢,還敢跟他斗。
手重重地敲了敲桌子:“一個個都回去反省反省,看看自己的工作什麼地方沒做到位!這麼大的公司,不養吃閑飯的,散會!”
說完,甩袖走了。會議室里的人這才慢慢站起來,陸續回工作崗位。
魏金全看了眼門,對王明洋說了句:“某人這是一朝得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就不信他干不出業績來,安總能放過他!”
王明洋小聲說:“你說的安總是大的,還是小的啊?”
魏金全一愣,他說的肯定是安旭宏啊,但是被王明洋這麼一提醒,難不該說是小的?
他們這兩人也算倒霉,個個都想爭副總,結果方二寶不知使了什麼招,那個叼的竟然把副總分給他了。
原本是對手,當方副總穎而出的時候,魏金全和王明洋就了同盟,不管他們倆誰能上位,那也得先讓方二寶下來再說!
他們私底下都說,那個小團就是胡分的,那麼小的小東西,懂什麼公司管理?
對方副總來說,以前是副總,現在也是副總,但是前后兩個副總可是不一樣的。
之前頭上有個錢總著,大事小事他說了算,但是現在可不一樣,雖然那個丫頭頂著總裁的名頭,有什麼用?現在整個公司他最大,他說了算!
方副總一屁坐到總裁椅上。
副總辦公室就在隔壁,但是比總裁室小一半,平時他都是在隔壁辦公。
但是現在,他就是想提前一下總裁椅的霸氣。
他手著總裁椅,覺得通舒暢,這椅子天生就是給他安排的嘛。
坐了會兒他覺得靠墊有點多,他手拿起來一看,想起來了,那個小畜生個子矮,坐上來的時候需要墊好幾個墊子。
方副總冷笑一聲,手抓起墊子扔在地上,舒適度瞬間提升了一倍不止。
方副總正著總裁椅的滋味,總裁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方副總的屁還沒來得及抬起來,就看到明律師站在門口,一臉詫異地看著他。
“方副總?我要是沒記錯,您的辦公室在隔壁吧?”
明律師的視線落到地上的幾個墊子上。
方副總猶如電擊般跳了起來,“啊,我見安總裁的辦公室長時間沒人,桌子上落了灰塵,特地過來打掃一下,呵呵。”
他趕過去把墊子撿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小心地放到總裁椅上。
明律師說:“安總裁讓我取一下公章和法人章,公司有筆預付款需要簽字蓋章。”
方副總一臉尷尬,心虛不已,“公章在財務室!”
明律師點頭,“我已經拿到了,我拿了法人章就走。”
方副總不敢再待在總裁室,狼狽地跑到了副總辦公室,滿心懊惱,他這麼大的人,竟然被一個說不出還穿尿不的小丫頭牽制,簡直是豈有此理!
等明律師一走,方副總就去了財務室,把財務經理罵得狗淋頭:“公章是你想給誰就給誰?那是什麼人?是總裁本人嗎?一個來路不明的律師,你就不怕他是來騙章的?沒經過我的同意,你竟然就直接給了,你眼里還有我這個副總嗎?”
“方副總,那位明先生拿了委托書……”
“什麼委托書?一個小孩的鬼畫符,也敢說是委托書?”
“可是……”
“你想不想干了?不敢想干就滾蛋!”方副總覺得心里暢快了,轉就走。
這樣下去不行,他在公司還有什麼威信?
方副總思來想去,當即給他老婆廖娟娟打了個電話,讓廖娟娟約易稱心,說今天晚上要去拜訪安旭宏。
方副總自己跟安旭宏是多大的關系,雖然他是以遠親的份攀上安旭宏,可實際上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聯系,完全是因為廖娟娟跟易稱心的同學關系
廖娟娟聽了后有點為難:“稱心最近忙著呢,就是咱們小區袁繼琴和繼子的事,一直跑那事,我約,都說沒時間。”
“沒時間也得有時間,你趕把人先約了,這事必須要辦好。要不然,我以后在公司還怎麼做事?”方副總憤憤道:“那小畜生眼看著都要爬我頭上了,我怕是等不到玩累就干不下去了!”
廖娟娟一聽這麼嚴重,趕說:“我來約,你也別太著急。”
掛了電話,廖娟娟想了想,趕出門去找袁繼琴,跟袁繼琴了解最近的況,結果袁繼琴這幾天住院保胎,不在家。
廖娟娟倒是個袁繼琴的鄰居了解到云家的一些況,說云冽的爸爸脾氣暴躁,不但后母打孩子,親爸也打。
曾經云冽被慈善機構帶走,后來云爸爸去找,原本機構是可以不讓他帶走的,但是云冽那孩子懂事,怕他爸鬧事,擔心連累到機構,主跟著回家了。
廖娟娟聽了之后,立刻拿這事給易稱心打電話,說了解到了云冽家的一些況,不知道能不能幫到易稱心,功約了今天晚上去安家找易稱心的事。
廖娟娟立刻把這消息告訴方副總,方副總當即松了口氣:“今天晚上天與的課停一下,晚上帶他一起去找安如意。我就不信了,我還斗不過一個小畜生!”
“啊啾——”安如意抓著筆,鼻子,“肯定有人罵我。”
云冽撇:“好好的誰罵你啊?”
“我懷疑是公司的人,我懷疑是方副總。明律師說,今天中午他去公司拿章的時候,看到方副總扔了我的坐墊,他就是想謀權篡位。不罵我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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