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上的筆記本揭示了村裏發生的事,我們雖然看明白了但卻更加心急,來這裏的人都要死?
藍道長繼續翻頁,不過後麵基本隻記錄了這死度過的煎熬日子,並沒有什麽有用的信息。
藍道長也看得快,很快就把十幾頁翻完了,芹夢又接過繼續看。我沉聲開口:“怕是村民挖到了不得了的東西,那個裏麵有怪出來了。”
藍道長說八是這樣,可那個小孩什麽況?
按照筆記上麵的話來說,小孩是這死的學生,那肯定是村裏的小孩,可為什麽變得那麽詭異?村裏人還說是魔鬼。
“這個家夥也是嚇傻了啊,全寫這些沒用的東西,事都不說明白,記下來有什麽用!”
藍道長開始吐槽,芹夢責怪他:“師兄,人家都死了,你別說了。我仔細看看筆記,說不定有有用的東西。”
藍道長不好說了,我指了指那死:“我們把他抬進林子去吧,在這裏要被暴曬啊。”
藍道長不不願地手,兩人將死抬到樹下,又隨便弄了點樹葉遮起來,算是給他蓋墳墓了,我們並沒有力給他挖個坑埋了。
之後我就催促繼續去下遊找那座獨木橋,如果河水降了我們就可以過橋回去的。
藍道長搖搖頭:“他筆記上麵寫了,進來的人都要死,我們恐怕不是那麽容易就能離開的。”
我說我們已經跟怪過幾次手了,現在並不會那麽怕了,先去找橋,離開的事再慢慢琢磨。
其實那座橋也危險,因為水裏也有怪,還是未知的。但此時我沒有提起,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必說出來。
芹夢還在看筆記,看得很仔細,一個字都不願過,然後忽地道:“6月28日,他進怪巢想自殺,結果卻被嚇回來了。”
我和藍道長都一愣,藍道長說他怎麽沒看到這個筆記。芹夢白他一眼,說他翻頁太快了,肯定了。
我湊過去看看,的確有這麽一個筆記,這個家夥進了怪巢尋死,結果生生被嚇回來了。
他都要去尋死了竟然還被嚇了回來,那巢裏有那麽恐怖嗎?
藍道長看向那邊:“巢就是那個裏麵吧?”
應該就是,畢竟事源於那個。我著太思考,越來越著急,別看現在大白天的太高照,但時間會過得很快,一旦天黑了我們怕是又要麵臨之前的困境。
我說我們快走吧,先去找獨木橋,筆記慢慢研究。藍道長當即帶路,他有頭盔倒也不是很怕那些半張臉。
芹夢低頭看著筆記,我拉著服免得摔跤了。
這麽走了一路,太也越發猛烈了,到都有生機。
我還是覺得獨木橋很靠譜的,完全可以按照原路返回。
但結果讓我大失所,我們走到村子那條小路後就在岸邊尋找獨木橋,可哪裏還有獨木橋的影子?
現在河水很急很高,獨木橋必定會被淹沒的,但我們用樹枝在水裏麵試探了很久,也盯著水麵看了很久,完全沒有獨木橋的蹤影。
也就是說水下麵並沒有獨木橋了。
藍道長罵了一聲:“媽的,下場暴雨把橋都衝走了,就算河水減了我們也沒辦法過去,沒橋了!”
我也十分失,獨木橋竟然被衝走了,獨木橋算是目前唯一的希,沒了橋我們還能怎麽辦?繞叢林?一旦被那些怪圍住了可就慘了。
我跟藍道長撓頭抓耳想辦法,芹夢忽地道:“他說有九隻那種怪,一起行的,而且它們不敢下河,所以他才躲在船上。”
我一怔,芹夢在看筆記本最後一頁,藍道長忙拿過來看:“這小子竟然在最後麵還寫有筆記?”
我和藍道長一起看,這最後麵的確寫了不筆記,而且思路比較清晰,還分析了那些怪的行。
“河裏有活的死人,但是隻要不驚河水它們就不會發現我。”
一頁筆記,把半張臉和河裏的東西都寫得比較明朗了。隻是活的死人是什麽意思?
我反複看了幾次,藍道長則踱步思考,然後說道:“那些玩意兒不敢下河,我們可以沿著河邊走,它們一來我們就下河……可是河裏也有東西,什麽做不驚河水呢?”
我說之前我就打算帶芹夢過河,也才下去走了幾步就把河裏的東西引過來了。
“那我們下河豈不是也很危險?”
的確很危險。我們似乎找到離開的辦法了,說起來也比較簡單,但岸上河裏都有怪,這就不簡單了,一步錯就是死,也難怪那個人在船上躲了那麽久,他本不敢行。
三人都思考起來,想來想去都沒有個萬全之策。我抬頭看看天,大概有早上十點來鍾吧,現在算是行的大好機會,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行,但要是拖下去等天暗了就要於被了。
我就說我們邊走邊想,一直往下遊走,現在我們也有點防能力了,到時候繞林子也是可行的。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三人不再多言,一起走向下遊。
我知道下遊是沒有路的,但現在可以冒險繞林子。
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就找不到路了,前麵是茂的樹林,河麵都被遮住了大半,要想繼續走下去隻能進林子裏了。
三人都看了看林子,這裏的林子太茂了,進去行走都難,更何況我們還要麵對隨時可能到來的襲擊呢?
藍道長已經開始暴躁了,芹夢也不安地想著辦法。我深吸一口氣掃視四周,然後我目落在河水上麵。
這裏的林子十分茂,河麵上也有許多出去的枝椏,目能看到的地方幾乎有四五棵高大的樹木斜著往河麵生長的。
我腦海中靈一閃,不由出喜:“你們看那些樹,它們的樹枝都過一半河麵了!”
藍道長和芹夢也看了看,藍道長不懂,芹夢則驚喜起來:“從樹上過去!那裏的枝椏離對麵不過五六米!”
藍道長終於明白了,他立刻就要去爬樹,我說別急,還有五六米遠呢,我們跳不過去的,需要找點東西短距離才行。
他說怎麽短,我說把樹枝延長就行了,在樹上搭一座獨木橋出來!
他還是不懂,芹夢已經懂了,忙催促:“我們快去找一些比較長的樹幹過來,到對麵去搭橋!”
這完全可行,兩岸相隔十幾米,水很深,我們在岸邊不可能把樹幹到對麵去的,本不夠力氣,但如果在樹上,距離也才五六米,還可以借助枝椏的承載能力,完全可以把樹幹過去。
三人立刻進林子去找樹幹,林裏還是有不枯木的,我們也沒有深,就在邊緣地帶尋找,很快找到了幾截樹幹,抱起就跑回岸邊。
此時四周還是生機盎然,我們沒有發覺危險,也幹勁兒十足。
我先上樹,然後爬到樹枝盡頭,這裏已經是河麵中央地帶了,往下麵一看全是洶湧的河水,掉下去肯定會被衝走的。
我離河麵大概有七八米高吧,而離對麵隻有五米左右。我雙腳攪住樹枝,藍道長和芹夢也往上爬,艱難地把樹幹推送了上來。
我這個位置有兩個相連的樹枝,十分壯,形了一個彈弓形狀,我將樹幹卡進去,當杠桿,然後往對麵去。
我一個人的力氣是不夠的,藍道長和芹夢也過來,三人都找好位置,一起抓住樹幹的一頭往對麵去。
樹幹那一頭難免往下垂,還好三個人力量足夠,我們看準對麵岸邊的石頭隙,將樹幹勉強了進去。
這麽一整三個人都有點氣了,但樹幹的確如願過去了,現在我們麵前就有了一座獨木橋,斜著向下,搖搖晃晃的。
這樣還是很危險的,並不能爬過去。我繼續指揮:“還有樹幹都要弄上來,多幾截我們可以安全走過去。”
藍道長立刻下樹,芹夢也要下樹,我讓在樹上接行了,我下去弄。
我就和藍道長把樹幹運上去,這活兒真不好辦,因為被暴雨侵蝕過的大樹很,我們還要運樹幹,都摔了好幾次了。
還好一切順利,當第二樹幹也到對麵去之後,我們這座獨木橋就有十幾厘米寬了,勉強可以爬過去了。
但我還是覺得危險,跟藍道長繼續弄樹幹上去,結果這時不知何響起了一聲呱,然後四野死寂。
芹夢驚一聲又趕捂住,我回頭四顧,到都看得很清楚,可就是看不到那些怪。
藍道長甩甩手:“媽的,它們來了,別搭了,我們快爬過去。”
我也知道不可能繼續搭了,那些怪開始了,這表示它們打算進攻了。
我和藍道長趕上樹,芹夢也是機靈人,立刻往獨木橋上爬去。
但畢竟是孩子,還是膽小,獨木橋由於一頭搭在樹上又十分搖晃,爬了幾下就嚇得退,抱住獨木橋都要嚇哭了。
我說別怕,趕過去,你不過去我們都不能上去的,這橋隻能承載一個人的重量!
芹夢隻得繼續爬,頭朝下,獨木橋又晃又抖,樹幹上還有很多刺手的樹皮,我看見芹夢雙手都流了。
但此時隻能逃命,那些聲音越來越近,我回頭看一眼就看見一些樹後麵出現了那死一般的臉。
藍道長也急得不行,一直讓芹夢快點爬。結果芹夢猛地驚一聲,差點摔下河裏去。
“河裏……河裏……”嚎哭起來,死死抱住獨木橋不敢彈。
我往河裏一看也是頭皮發麻,河麵不知何時出現了幾浮,也不知道泡了多久了,這裏立刻彌漫著惡臭,而且浮似乎還在彈。
我和藍道長都嚇得差點抓不穩樹枝,芹夢更不用說了,尿都出來了。
我大:“芹夢,別放手,別看下麵,繼續爬,河裏的東西隻是死人!”
我不得不騙,不然本不敢爬。藍道長也安,芹夢哭著又緩慢爬起來,獨木橋這頭的樹枝咯吱作響,似乎隨時要斷了。
而四周聲音越發集,不知何時那些怪已經聚集到了樹下,打算上樹了。
我和藍道長對視一眼,他咬牙臭罵一聲打算去阻止怪上來。
我深吸一口氣,指了指我放在地上的骨灰盒:“我忘了拿骨灰盒,還要去拿呢,我下去吧,你快過河。”
藍道長一愣,我將他的頭盔取下來戴在頭上,然後往樹下爬去,眼見距離差不多了徑直跳了下去。
我跳下去摔得滾了幾圈,要不是地麵泥土我肯定要摔斷。那些怪立刻撲了過來,我躲了一下,順利將骨灰盒抱起,然後往林中跑去,那些怪全都吱吱喳喳地追過來。
藍道長臭罵:“草!記得護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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