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太后表微妙,沒能逃過柳仲禮的注意。
柳仲禮立刻抓住機會,反問道:
“嚴太后,這閹狗為何會在您的寢宮之?”
嚴太后突然語塞。
剛剛里邊發生的荒唐一幕,在腦海中浮現。
一時間,竟讓有些流連忘返。
再加上趙東昇的掌心游走于的背之上。
竟是俏臉緋紅,說不出話來!
柳仲禮老眉一皺,意識到事并不簡單!
既然宮太監全都被毒死,說明那個太監并未失手。
可若太后也中了毒,為何現在看起來毫無異常?
思來想去,柳仲禮懷疑,難道是趙東昇捷足先登?!
想到此,柳仲禮咬牙道:“莫非,你這閹狗對太后行不軌之事?!”
柳仲禮話音落下,趙東昇面驟然凝重!
“放肆!太后面前膽敢污言穢語!”
嚴太后也反應過來。
在趙東昇的攙扶下,緩緩坐在椅上。
趙東昇繼續道:“本公公乃是太后的宦!侍奉太后側,本是常事!”
“再加上今日宮中太監宮悉數失蹤,本公公這才侍奉太后起居!”
“你這廝,竟意圖毀太后清譽!該當何罪?!”
柳仲禮老臉微。
這閹狗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言善辯了?
分明是自己問罪于他,怎麼反過來了?
而且,這閹狗說的話竟頗有道理可循!
“這……這這這……”
任憑柳仲禮是一只老狐貍,此刻也說不出話來。
嚴太后面嗔怒。
“還不給哀家退下!”
柳仲禮聞言,再也不敢有片刻停留!
今日擅闖太后寢宮,不降罪已是天降大福!
因此,柳仲禮連滾帶爬,屁滾尿流的滾出了慈寧宮!
剛剛行出宮門,柳仲禮老臉冰冷如刀!
“這該死的閹狗!明日早朝,本定讓你死無葬之地!”
椅上,嚴太后這才松了口氣。
只是后背依然殘留剛剛那之。
這趙東昇實在可惡!不知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會撥人心!
手指輕輕從后背上過,便讓自己這般不能自持……
“趙東昇,你過來!”
嚴太后招手道。
“啊?太后,奴才可是說到做到,保護了您的聲譽啊,太后不會還要降罪吧?”
趙東昇也有些慌。
畢竟剛剛床上發生的荒唐事,可謂是千古一絕!
太監和太后私通,放在現代都是個大新聞!
若太后想不通,非要治罪,那自己這小命,怕是不保了!
“過來!”
嚴太后又招手道。
趙東昇不敢違抗,膽戰心驚的行至太后跟前。
嚴太后玉手輕抬,出纖纖手指,在趙東昇面龐上一而過!
趙東昇臉皮一麻,心想:
什麼況?該不會又……
嚴太后的手指至角,停了下來。
此刻的趙東昇口已經開始燥熱。
嚴太后閉上眼睛,著趙東昇角唏噓的胡茬,一時間竟沉醉其中。
“太后……奴才雖然騙了您,但對您絕對是一片赤……”
突然,嚴太后用手指輕掩趙東昇的。
“你這狗奴才,以往到底占了哀家多便宜?”
“這……”
趙東昇沉默。
在慈寧宮,侍奉太后起居、甚至沐浴,都是常有的事兒。
不知原主那麼長時間,都是怎麼忍的?
“哼!哀家今日便要治罪于你!”
“啊?太后!奴才都說了,以后定會盡心盡力侍奉您,還太后開恩啊!”
趙東昇話剛說完,就到嚴太后抓住自己的手腕。
“你往日占了哀家那麼多便宜,哀家今日要你還回來!”
“啊?什麼意思?怎麼還?”
趙東昇疑之際,便被嚴太后拖錦帳之……
“太后……又來……奴才這子骨……”
還好,原主本是習武之人,子板壯如牛。
半個時辰后。
著那攝人心魄的眼神,趙東昇輕點的瓊鼻道:
“太后,該用晚膳了……”
“不去……我要你在這兒陪著我,哪兒也不許去!”
“可奴才……”
嚴太后有纖指擋住趙東昇的道:
“以后,在我面前,不許自稱奴才!”
“哦,奴……我知道了。”
……
翌日。
太極殿。
“太后,不知您可還記得關中蝗災一事?”
文武百中,柳仲禮站出來手持玉笏道。
關中蝗災?
趙東昇瞬間涌起一記憶。
前日于朝堂上,柳仲禮聲稱國庫銀兩空虛。
建議此次蝗災不予理會,置千萬百姓于水火!
而自己當時則力諫太后撥款救災。
最后在柳仲禮的迫之下,無奈承諾三日必定解決此事。
如今兩日已過,今天便是最后一天!
倘若此事依然無法解決,自己就得被押天牢,秋后問斬!
“柳卿有何良策?”
嚴太后反問道。
“臣倒是沒有良策。只是趙公公那日放出豪言,稱三日必有對策。如今,兩日已過,依然毫無靜,不知趙公公作何打算啊?”
“是啊!柳大人所言極是啊!”
“趙公公,你該不會是虛張聲勢,欺瞞君上吧?!”
“若真是如此,你便是百死莫贖!”
朝堂上,瞬間議論紛起。
趙東昇看出來了。
這柳仲禮一派,如今在朝堂上勢力眾多,而他們的上邊,必然有人撐腰!
至于上邊那人是誰,如今還看不出來。
原主以往對這些事通常不予理會。
可現在,既然自己穿越而來,這朝堂上盆錯節的勢力,必須得理清楚。
所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不過當下,還是得先解決這蝗災一事。
關中百姓千萬,今年大旱,加之蝗蟲飛掠而過。
導致千畝良田顆粒無收!
如今的關中可謂是殍遍野、民不聊生!
此等大災,朝廷怎能不救?
可眼下,的確如柳仲禮所說,國庫所余銀兩,僅有一百多萬!
本不足以賑災!
就在此時,柳仲禮繼續問道:“趙公公,本沒記錯的話,你那日可是立了軍令狀!若三日無法解決,便要人頭落地!”
“不知趙公公可還記得?”
趙東昇冷笑道:“沒錯!不過,這不是還有最后一日嗎?你怎能斷定,本公公解決不了?”
“哈哈哈!莫說一日!再給你三日,你也是死路一條!”
柳仲禮大笑道。
趙東昇不再理會他,而是轉頭看向太后。
跪地拱手:
“太后,今日之,奴才必定解決關中蝗災一事,如若不然,奴才明天愿提頭來見!”
“啊?”
嚴太后纖手微。
一日,他如何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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