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伯娘搞錯了,那本來就是我東西。如今就算給我也不過是歸原主,怎的也不到大姐來讓給我吧?”雲一臉嚴肅地糾正道。
這剛見著弟弟就當著弟弟的麵抹黑,那沒見到弟弟的時候大夫人還指不定怎麽黑呢?
不過不管這小子以前怎麽看,從現在起是絕對不會再允許他輕瞧了的。
畢竟他可是樓雲唯一的親弟弟啊!
就在他剛剛出現的時候,雲明顯的覺到自己心中有一暖流劃過,這年帶給的竟是謎一般的舒適和安心,也許這就是親人之間的緣應吧!
也就是因為這種覺,決定要好好守護這個弟弟。三世唯一的弟弟。
“是是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大夫人見樓恒的神始終淡淡的,想來他心中對這個樓雲也是不喜的,所以並不和爭論。
況且說得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而不是說雲說得就是對的。如此聽到樓恒耳中,原本就對這樓雲沒有任何好,此番必然更加厭惡。
然而雲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想也不想的便快速接道:“既然這樣,那就拿來吧!”
大夫人怔了一下:“什麽?”
雲輕笑一聲:“文書啊!莫非伯娘不舍得?你是明白人,應該知道這鋪子可是立了契的,在府也有備案,那上麵本就是我的名字,你們拿了也沒用。”
有憑有據,這下看他們還怎麽將黑的說白的!
大夫人沒想到竟然知道這麽多,臉瞬間便沉了下去。
這事不是早就在府中止談論了嗎?而且已經這麽久過去了,到底是誰又在四嚼舌子?
在的印象中,樓雲一直在的掌控之中,基本上連出院子的機會都沒有,沒道理會知道這些多年前的事。
如此一定是府裏的下人多多舌。
到底是誰?
一定會抓出那多事的奴才狠狠弄死,個不長眼的!
正思索著該怎麽接下去,不想雲卻先一步轉向樓惜道:“大姐,你說呢?”
既然是作為嫁妝給樓惜的,那必然已經看過文書了,上麵的誰的名字,最清楚不過。
果然,被這麽一問,樓惜的臉瞬間慘白。
一旁步城看了,連連搖頭。這就是母親給選的妻子,端莊麗,知書達理?
嗬嗬!單從今天這一言一行看來,到底哪裏比得上這樓三小姐?
而且別的不說,單論相貌,雖然這樓惜長得也不錯,還算落落大方,可往這樓三小姐旁一站,高下立見。
母親這次呀,可算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了。
“既然是樓三小姐的東西,自當歸原主。”步城代樓惜說道。“不僅如此,因為此時樓三小姐所的委屈,我步家也定當補償。”
他指的是私自悔婚一事,雖然事並不是他做的,可也是他母親和大夫人一起做的,如此他母親所犯的錯誤也理應由他一起承擔。
“步某願另出五萬兩白銀作為補償,不知三小姐意下如何?”
“公子果然坦!”沒想到步城竟是個如此明事理的,雲不由得便高看了他一眼。“既然公子有心,雲也不好拂了你的好意。”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來:“你的賠償我願意收下,這個還你。”
此正是當初二人定親時雙方換的信,這玉佩原是一對,皆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沒想到竟會連這玉佩一起還給他,這讓步城有些慚愧的同時也有些說不出的失落。
原來一開始便是鐵了心的要和自己劃清界限了。
那些所謂的失落可憐,不過是自己一廂願的憐憫罷了!
“那一塊我沒帶在上,所以這個你還是先收著吧!改日拿了另一塊,我自會派人來取。”
不知為何,他並不願意收回這塊玉佩。仿佛隻要這塊玉佩還在上,有些事就不會改變一般。
似怕雲還要推辭,他便又立馬轉向樓惜道:“既然拿了三小姐的東西,我們還是趕取來還給人家吧!”
樓惜不敢有異議,隻好順從地點頭道:“是!”
“既然如此,嶽父嶽母,小胥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
步城說完,逃也似的拉著樓惜離開了。
他這輩子還從未有過如此窘迫。
原本這場家宴就是為了步城準備的,現在主角走了,也沒有再繼續下去的興致了。
加之其間發生的事絕對也算不得彩,為樓家當家人的大老爺和大夫人他們此刻更是連吃飯的心思都沒了。
大夫人知道老爺可能已經因為此時而遷怒於了,可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他們的兒?
而且當初說的時候老爺也沒有反對啊,現在倒好了,出了事反倒都怪一個人了。
不過步城先走了也好,剛剛有些事他在不好辦。現在他走了麽……
哼哼!怎麽樣還不是說了算。
“大膽樓雲,你還不趕快給我跪下!”待步城的影消失在視線裏,大夫人當即厲聲嗬斥道。
“哦?”雲一臉疑。“不知雲犯了何錯,竟惹得伯娘如此大肝火?”
“何錯?”大夫人冷哼一聲:“你可知今日可是國喪頭日,你瞧瞧你穿的什麽?暗紅!你想害死我們嗎?”
樓惜月聽大夫人如此說也立馬反應過來,就說有什麽地方不對嘛?
原來竟是他們都著白,這個膽大妄為的小賤人竟然還敢穿別的。
“母親,我知道了,不惜冒死穿得這麽花枝招展的一定是想勾搭姐夫!”樓惜月得意洋洋的說道,很是為的聰明驕傲。
“是嗎?”雲也學著的樣子說道:“那我也知道了,你一定是看上了大姐夫,才同他一起吃飯!”
樓恒在一旁扶額,這都什麽跟什麽?
“你胡說!”
步二公子一表人才,世又好,且品行端正,在這一帶頗有名氣,是無數閨閣子幻想中的人兒,樓惜月自然也不例外,多多的都會有一些傾慕。
隻是沒想到雲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麽說,一時便有些急了。
“樓雲,你如此汙蔑我,你……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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